鍾天最震撼的是,破天陣魂旗竟然可以自主抗拒天道,自我封印,安然逃脫天道追捕,這份實力,恐怕就是上古十大帝都不一定能做到。
破天陣魂旗真的是混沌初開產生的靈寶?亦或者是從某個混沌紀元遺留下來的傳說之物?
想到此處,鍾天將破天陣魂旗謹慎的收在天一遁甲陣圖紙內,寄存在虛幻混沌圓珠的中央,一旦遇到什麼意外,就將它和其他上古秘寶一起傳送出去,絕不落入天道或者敵人之手。
“夫君,咱們還是趕快去找其他姐妹吧!”宮皎月見鍾天有些失神,忍不住催促道。
鍾天輕笑道:“本尊把所有的分身和諸多秘寶全都集中在震旦界域,現在分四路地毯式搜索,咱們只要繼續向南搜索既可。”
“分身都來這邊,那本尊那邊會不會有事?”宮皎月不由擔憂道。
“有遮天大陣在,配合本尊的速度,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鍾天分身自信的道。
兩人在山谷稍作停留,蛇形軌跡向南繼續搜索,於此同時,在東路探索的鐘天分身,終於在一個三品王朝都城附近,發現了寧彩依的放出的傳訊符。
相對於被空間撕裂了身軀的司徒清雪,被困在妖獸衆多山脈的宮皎月,寧彩依的情況稍好一些,恰好出現在五品王朝冰地王朝都城。
寧彩依在出現的第一時間,就在隱蔽之地喬裝改扮。混進了人羣,不過她驚鴻一現的靚麗容顏,依舊被王都裡的好事者捕捉到。一面暗地裡跟蹤,一面火速上報冰地王。
冰地王立刻派出心腹前往抓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寧彩依困在王城東側的一處亭臺水榭中間。
逃無可逃的寧彩依急中生智,將幾十種隨身攜帶的毒草混合煉製了一種奇毒,用玄功將整座亭臺水榭包裹起來,任何試圖闖入區域的存在。都會陷入昏睡,就算五紋聖境強者進入,也不得幸免。
冰地王派人強攻了數十次。在裡面混過去十多名聖境強者,上百名宗境強者,無奈之下只得派出大軍圍困,再不敢強攻。雙方陷入了僵持。
寧彩依則暗自發出傳訊符。只要鍾天或者衆姐妹正在方圓千里出現,就會自動傳到她們手中。
不過,整個震旦界域都在震旦域主的掌控之下,肇旬的協助抓捕命令在兩天後傳到,冰地王見無法如願擒下寧彩依,心一橫,將寧彩依的消息傳給了肇旬。
鍾天分身到達冰地王都之時,絕色白裙少女被困水榭的消息被傳的沸沸揚揚。不少登徒浪子都慕名而來,在水榭外遠遠的欣賞仙女般的身姿。
三品王朝內聖境強者不在少數。鍾天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混在人羣中來到水榭外圍,遠遠看見寧彩依黛眉微蹙坐在閣樓之上,周遭數百米的空氣中浮動着仙階毒藥的氣息。
忽然一陣狂風颳過,毒藥氣息向外飄蕩,登徒浪子們似乎早已習慣,連忙縱身躲開,鍾天順着狂風的源頭望去,只見兩名聖境風行玄者正在鼓動颶風,試圖將毒霧吹散。
鍾天見狀忍不住啞然失笑,寧彩依調製的乃是一階仙品毒藥,天地醉,強大的藥性已經可以與整片空間融爲一體,在藥效消耗盡之前,風霜雨露等外界手段根本無法將之驅散。
想要破除毒霧,只有兩個法子,一是找到解藥,二是強行震碎整片毒霧籠罩空間,不過那樣身處中央的寧彩依也會隨之香消玉損。
冰地王沒有得到肇旬的指示,不敢貿然行動,只得命令兩名聖境玄者在不斷鼓風,希望能將毒霧吹散。
寧彩依手託香腮,美眸焦慮的望着遠處天際,天地醉藥性再強,也有耗盡的一天,已經四五天過去了,援軍遲遲未見蹤影,該如何脫困?
鍾天悄然退到一處閒置的宅邸,悄然激活土行本源之力,潛行到地下千餘米深,佈下仿遮天陣盤,開闢了一間十餘平的空間。
佈下了一個小型的定向傳送陣,連接到事先約定回合的地點,鍾天這才悄無聲息的返回地面。
時近正午,水榭周圍圍攏的人不但沒有絲毫減少,反倒原來越多,鍾天稍稍一打聽,才知道界域少主肇旬將在下午蒞臨王都,親手對付寧彩依。
圍觀的衆人一半是爲了欣賞美女,一般則是想見識見識少主是如何降服她,此時到處都是嘈雜的議論聲。
“唉,如此美貌仙子,如果能對我笑上一笑,折壽五載也值啊!”
“可惜,這樣的絕色仙女,最終仍逃不過...”一名中年文士搖扇輕嘆道。
“少主真是強人,每年擄走的少女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
一個花花公子模樣的青年揮手取出一個大袋子用力晃了晃,尖聲道:“哪個能讓仙女笑一笑,這千枚極品元氣石就是誰的!”
此言一出,周遭的市井之人頓時來了興致,高聲歌唱的有,跳着滑稽舞蹈的有,拍胸脯保寧彩依脫困的亦有之,可是寧彩依俏臉除了淡淡的愁容,沒有一絲笑意,瞅着他們一眼的興趣都欠奉。
鍾天推開人羣,來到闊公子身邊,輕笑道:“是不是笑一笑,就可以拿到這些元氣石?”
“當然!要是誰能讓這嬌滴滴的美人說上兩句話,我出一萬枚!”闊公子拍胸脯道。
鍾天微微點點頭,來到水榭欄杆處,對着閣樓上的寧彩依大聲喊道:“仙女,你這藥練得不錯啊,能教教我不?”
“哪裡來的白癡,這麼土的搭訕法子也用。”旁觀者不屑的撇撇嘴。
不過讓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閣樓上的寧彩依聞言,美眸唰的來了精神,順着聲音望了過來,出現在視線裡的,不正是朝思暮想的鐘天?
寧彩依嘴角流露着淡淡的笑意,輕聲道:“這位公子,如果你能進來,我就教你!”
譁!
衆人一下子炸開了鍋,那個貴公子臉色如同吞了一個蒼蠅,懊惱的將元氣石交到鍾天手心,不過鍾天的另一隻手卻沒有收回來,對他微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