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三更全部奉上,求收藏訂閱~)?“幽蘭,大軍對壘我幫不上什麼大忙,不如讓我的本尊藉助遮天大陣的掩護,先行潛入邪魅界域,一是探查一下敵軍情報,二是在他們界域之內搞點破壞。”鍾天悄然將冥幽蘭找到一邊,低聲道。
冥幽蘭美眸柔情似水的望着鍾天,低聲道:“派靈魂分身去吧,我有些捨不得你走呢...”
“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既然準備給邪魅界域毀滅一擊,定要打起一百二十個小心,決不能被他們半路偷襲了!”鍾天嚴肅的道。
冥幽蘭聞言噗哧一聲笑了,沒好氣的道:“逗你的了,不過最好你將魂體分身留下,畢竟冥域內有邪魅界域的探子,你我聯姻的事情早已經傳出去了,若是你突然不見,邪魅界域的人定會疑心,到時候你本尊就危險了!”
鍾天聞言老臉一紅,訕訕的笑了笑,按照冥幽蘭的安排,留下了靈魂分身和大軍一同前往,而本尊則神不知鬼不覺的邁入界域通道,先行一步潛入邪魅界域。
冥域大軍出擊之後,整個界域如同侏羅界域一般,關閉了所有的傳送通道,只留下獻祭,靈魂吸納和輪迴通道開啓,冥塔更是派出得力干將,小心潛伏戒備。
千百億冥域大軍浩浩蕩蕩殺往邪魅界域,沿途所經過的界域紛紛駭然失色,生怕被冥域摟草打兔子,來個一窩端,臣服的臣服。納貢的納貢,倒也算風光無限。
不過中間來自邪魅界域的狙擊阻攔必然少不了。不過總體還算相安無事,能在預定的時間到達邪魅界域。
冥幽蘭每每指揮一場大戰過後。都會帶着僞裝過後的鐘天魂體,在大軍高層將領前面露個面,傳遞一個他還在大軍中的印象。
此時的鐘天,已經成功的進入了邪魅界域,冥幽蘭爲他選的是一處極爲偏僻的山脈,畢竟大戰在即,邪魅界域對諸多州城、郡城和帝都之類重點區域的監查,比以往嚴密許多,若是強行傳過去。肯定會被第一時間發現。
感受着邪魅界域天地間遊離的氣息能量,鍾天眉頭微微皺了皺,這裡的天地之間到處都是陰邪和殘忍的氣息不說,中間竟然摻雜着一絲淡淡的毀滅氣息。
這股氣息極爲稀薄,若是從前,鍾天斷然發現不了,只是此刻他全新的軀體內,就蘊含着一絲毀滅本源之力,輕易的就感到了同源氣息的存在。
“看來邪魅界域果然如同冥塔所說。確實有些詭異!”鍾天心底暗暗警惕。
藉着遮天大陣的掩護,鍾天悄無聲息的向山脈外摸索而去,沿途見到的各種邪魅界域特有的妖獸,體內都若有若無的含着一絲毀滅的氣息。只是極爲稀薄,別人根本無法發現罷了。
進入邪魅界域第二日,鍾天剛來到一處山脈。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劇烈的打鬥聲,還有妖獸的嘶吼聲。
鍾天激活土行能量本源之力。悄然潛入地下,湊過去一看。不由大吃一驚,他竟然看到了活生生的血肉之軀!
這些人跟正常人沒有任何的兩樣,身上氣息跟絕大多數邪魅界域的生物一樣,陰邪中帶着一絲稀薄的毀滅氣息。
仔細探查了一番,圍攻妖獸的這五個人實力只有鬥士境,那妖獸的實力則是鬥士境巔峰,在五人聯手情況下,依舊越戰越勇。
嗷吼!
六角魂妖獸猛地厲聲咆哮,四蹄在地上猛地一跺,如同炮彈般射了出去!
“不好!快躲!”隊伍中一箇中年壯漢大聲喝道。
可還是晚了些許,距離妖獸最近的一個年輕少女被魂妖獸猛地貫穿了腹部,慘哼一聲向遠處跌落,沿途播散的鮮血竟然是幽蘭色的。
魂妖獸一擊得手,興奮的嘶吼着,再次向旁邊的人猛衝過去。
先前五人聯手,才勉強抵擋住魂妖獸的進攻,此刻一人完全失去了戰鬥力,戰鬥的天平出現了徹底失衡。
慘呼連連中,五人狩獵小隊被打的遍體鱗傷,渾身幽蘭的鮮血如注,中年壯漢掙扎着站了起來,橫起手中巨斧,沉聲道:“幺妹,你們快撤!”
“不!雅兒絕不捨你而去!”先前被重創的少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拄着長弓寶器,緩慢而堅定的向壯漢的方向行去。
其餘幾個邪魅界域土著,竟然也沒捨棄同伴,吃力的挪動着殘破的身軀湊了過來。
魂妖獸見獵物們竟然沒有走,興奮的嘶吼着,張開獠牙,猛地向幾人撲來,少女的美眸微微顫抖着,本就蒼白的俏臉再無一絲血色。
“大哥,咱們今日共赴黃泉,路上也不孤單了!”隊伍中一個看起來尖嘴猴腮的邪魅界域青年大笑道。
眼瞅着魂妖獸將壯漢撲到,張開獠牙巨口,就要撕咬下去,少女等人看的雙目幽蘭,掙扎着要衝上去,用自己並不強壯的身軀,爲他擋下妖獸。
旁觀的鐘天微微嘆了口氣,將氣息調整的跟幾人相仿,實力壓制到一紋鬥將,轉換容貌,閃身躍上半空中,落龍弓嗡鳴着射出一支箭矢!
力量雖然只有一紋鬥將境,但是在破妄天璣瞳的視角里,無論是角度還是射的位置,絕對完美。
噗的一聲從魂妖獸後腦最薄弱的骨縫連接處射入,魂妖獸哀吼一聲,用盡最後的力氣轉頭望去,可剛一轉過身來,就看到兩點寒光在瞳孔急速放大!
噗噗!
接連的悶響聲中,魂妖獸雙眼被貫穿,嘶吼着倒地,再也一動不動。
死裡逃生的少女和壯漢,擡頭望了望緩緩下落的鐘天,又看了看頭顱被貫穿了三根箭矢的魂妖獸,愣了片刻,很快爆發出驚天的歡呼聲。
鍾天眉頭微微皺了皺,取出一枚金雪丹,微微一震,化成五瓣,手一抖擲向幾人。
少女等人望着手裡的丹藥,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在邪魅界域,因爲天地間陰邪氣息過重的緣故,療傷藥極難煉製,像他們這樣的普通探險者根本用不起,每次受傷只能靠自己的軀體慢慢癒合。
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看起來絕對不到百歲,實力如此了得不說,而且出手極爲闊綽,不由驚疑不定的互相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