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觀衆在大屏幕上看到這幾個很現代的字後,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這件看似以假亂真的粉彩天球瓶是贗品無疑。而那名藏友兩眼圓睜,好像受不了這種打擊,大聲的說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就在這時馬導大聲的叫道:“cut!”雖然真品變贗品這種噱頭很好,但是目前來說場上場下的事態需要調節。
導演把王鋼還有那名藏友叫到一起說着什麼。許陽則是和身邊的兩位專家說了抱歉,起身,目前來說,這件以假亂真的藏品許陽很有興趣,或者說那是相當有興趣,而且這件天球瓶能仿得如此逼真,不管造假的人是他想要什麼,但許陽確信一件事情,那就是對方絕對掌握了這已經消失的燒古瓷方法,必須找到這個人。
到臺下和丫丫還有安琪兒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拿出手機,他準備給劉老打電話,沒錯就是劉老!雖然他因爲孤兒院的事情鬧得有些僵,可以確定的就是他感覺這件事情雖然自己也可以去查,去辦!但是通知過劉老看對方的態度還是好一些的。
電話通了之後劉老接起電話說道:“許陽?孤兒院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嗯!我知道了劉老,明天我會讓人去取相關的證件的,現在我是和你說一件事情的。接着許陽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來。然後說道,我估計這個造假的人或者團伙,先不說他們的出現對古玩界的震動,但有一點可以證明,對方一定掌握了相關的燒瓷方示,打電話就是通知您一下,如果您要是沒有興趣,我會讓別去查的!”
劉老這次很認真的聽完許陽的話,然後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親自查的,還有你說的那件粉瓷天球瓶我很有興趣,你託幾分鐘,我會讓人把那件瓶子保下來。”
許陽掛斷電話,根本不用許陽拖延時間,那邊目前來說好像還沒有研究好,只不過五分鐘左右就穿着制服的人來,許陽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但是許陽確知道這些人是劉老派來的人,而那件粉彩天球瓶也被帶走了,電視臺和藏友一點都沒感反對。
只是節目還要接着做下去,所以接下的重頭戲是砸贗品,現在贗品被拿走了,節目組想了很長時間最後決定拿一件假的代替。也就是說拿一件差不多的贗品用鏡頭掃一下,然後一錘砸碎。
節目繼續進行,後面的幾件藏品就沒有相關的爭議,整個節目都大家的歡笑中度過,許陽不時的會看一眼坐在觀衆席中間的丫丫,小丫頭很興奮,看到丫丫開心,許陽感覺自己來這一趟就很值。
只是他不知道外面現在已經站滿了人,就等着對他進行抓捕!這些人就是那位狗屁的副臺長白守業找來的。
被許陽恐嚇住的白守業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回到辦公室這口氣根本就出不來,所以他決定要給許陽一點顏色看看,最爲主要的是他想到安琪兒那模樣,那身長,他已經有些慾火難耐,他也想在教訓許陽的同時讓安琪兒就範!
人啊,要是自己找死誰也救不了。就像現在一樣,白守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所以等他後悔的時候已經晚了。
白守業在辦公室裡拿起電話,給京城的公安局副局長找了一個電話,這可是他的好哥們,兩人可以說是有酒一起喝,有妞一起睡。兩人的性趣愛好絕對相同的狐朋狗友!
電話裡的副局一聽這還了得,自己的兄弟被一個小小的藝人給打了,馬上一個電話就派人來到電視臺,並且在電話裡已經交待過到了地方聽白守業的。
而這些人來的時候正好是劉老派人來接收天球瓶的時候,這些常在京城混的人哪裡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剛纔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馬上收斂不少,而且也沒有去打擾節目的錄製!
今天的幾件藏品也確實讓許陽開了眼,天下之在無奇不有,現在的造假水平真的太高了,看着臺上一個個贗品,各種製作方法,許陽真的漲見識了,看來自己應該多參加一些這樣的活動,而正因爲這樣他對幾天後的那次交流會也有了更多的嚮往。
好在最後一件殘破的小碗算是給今天的節目畫一個完美的句號,這小碗真的很破,不只是缺角而已,大家想像一下在垃圾堆裡找到的那種破的不能在破的碗就知道這個是什麼樣子。嘉賓可以說全部判定是贗品,可是這回三名專家一致認定是件真品,只不過是民窯的加上保養的有點太差,這件藏品最後三人合計之後給出了100萬的價錢。但那位藏友確相當的開心,那位藏友說自己是在潘家園撿漏得來的,不管東西價值多少,第一是自己沒有打眼,第二就是自己喜歡就好!許陽對於這種收藏的心態很是看好,也多說了一些大家在收藏時注意的事項。最後在導演一“cut”!整次節目錄制結束。
就在許陽站起身要離開的時候,外面呼啦進來一羣人,足有十好幾人,穿着制服的武警,可以說全副武裝的進來。這些人直接來到許陽面前,其中一人說道:“你是許陽吧,你被捕了!”
許陽已經猜出是什麼原因了,好笑的看着後面站着的白守業,笑着問道:“哦!這麼大的陣仗,我可以知道我被捕的原因嘛?”
這時觀衆準備離席馬上又站定看熱鬧,這位年輕的專家,用他溫文的氣質還有淵博的知識已經征服現在的觀衆。所以大家想知道這些大的陣仗到是爲何。
“有人報案說你是一名恐怖分子!”而那人已經準備上前要對許陽進行抓捕。
開玩笑,在“鷹擊”大隊的人面前抓當事人要是真被抓了,褚秋回去自殺的心都有了,一個閃身已經擋在所有人的面前,冷眼看着這些人,而且最爲主要的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腰間,那裡面藏着他的武器,一把軍用警匕!
今天來抓許陽的除了公安人員,還有武警大隊的人。而剛纔說話上前抓捕許陽的正是這次出行任務的武警大隊的隊長。這人同樣是部隊轉到武警大隊的,所以他相當有眼力看出面前這位獨臂的人絕對是部隊出身。
年輕不到30,部隊出身,還是殘疾,馬上讓他想到了幾個特殊部隊的名稱,我靠!開玩笑吧,不會這麼背真是那裡出來的人吧!如果是今天事情真的大條了。想到這裡這位隊長馬上做出了分析。並沒有採取過激的動作說道:“許陽,難道你要拒捕嗎?”
“那到是不至於,不過你說我是恐怖分子,這到是今天我聽到最有趣的笑話,那麼我想想問一句,你有證據嗎?你們也只是聽報案的人說就這麼大的陣仗抓人,那我到是想問你,如果我打電話隨便說一個人是恐怖分子你們會出動這麼多人嗎?
萬事講的是證劇,沒有證據,那麼對不起今天我還真不能和你走,對了,抓人要有逮捕令,請問你們有嗎?”
許陽有理有據的話沒有離開的觀衆聽得直叫好,開玩笑,一名20歲的青年是恐怖分子,還是故宮的專家,這是本世紀最好的笑話。武警大隊的隊長也無語了,現在真不知道如何辦,他看着褚秋,那冷冷的殺氣一直鎖定自己等人,這位大隊長知道,如果自己動手,那麼今天自己帶來的人還真不一定能制住這人。
看着僵持不下,白守業有心鬱悶,更多的是怒氣暴發,直接衝到許陽面前大聲說道:“報警的人是我,你在我們的電視裡剛纔對我和我們的保安進行人身攻擊,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一名恐怖分子!”
許陽早就猜到是這個傢伙,看到他終於衝出來,許陽笑着說道:“早就知道是你報的警,但是你這話說了只是一半,我到是想問你我爲什麼打你的人,你敢說嗎?就算敢,你敢說實話嗎?沒錯,我是動手打你們電視臺的保安了,怎麼樣?你以一臺副臺長的身份,居然想對我的堂姐勸手動腳,我能看着嗎?
你居然說什麼請到你辦公室喝茶,又說如果不想我怎麼怎麼樣讓我堂姐陪你吃飯?開玩笑,你這樣的淫棍我不收拾你收拾誰。”
當那些觀衆聽到這樣一個大大的八卦時馬上興奮起來。不過看着一個大腹翩翩的中年胖男人,還有修長身材,溫文而雅的許陽,這些人更加願意相信許陽的話。
“馬上把他給我抓住,出了事情我擔着,還有把那些不相關的人都趕走!”白守業徹底發飆了,自己現在人多怕什麼。正要動手的褚秋被許陽拉住了,反正沒事情,自己就陪他們玩玩,正好自己也想借這個機會讓京城所有人都知道自己這麼一號人。有些時候太過軟弱到哪裡都受人欺負。許陽也確實做到了,過了今天之後,在整個京城都知道許陽這個突然冒出的神秘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