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簡單,這些人是江湖上千門中人,而且應該是“下千門”中的人,你們剛纔是不是問我爲什麼最後妥協,因爲我敢肯定,只要我們稍有所動作,今天我們幾人就不用離開那裡了。唉!這回真的遇到麻煩事情了,還有幾天就要去緬甸了,爭取在去緬甸的時候把事情處理好吧。”
晚上許陽和蘇小小還有楊雅慧打了招呼,心中下了決定之後,開車向中南海駛去,在車上的時候給劉老打了電話。
“劉老!這麼打饒你不好意思,不知道您現在有時間嗎?”
“許最啊,嗯我在家裡呢,現在有時間,你有事情嗎?”
“那我現在就去拜訪您,順便有些事情要和您說。”
電話很簡單,不過已經沒有過去的那種隨意,更多的就是客氣和生疏。掛了電話,劉老此時正坐在家中的沙發上,身邊坐着自己的子女還有孫女。劉國良,寧佳,劉思言都在這裡。劉國良回一次家不容易,要不是回京開會,也不會有這種機會。
“爸!是許陽的電話,他還有臉打電話過來!”劉國良很生氣的說道。
誰的女兒誰不愛,這次回來看到自己女兒憔悴的樣子,又聽說是和許陽分手的原因,劉國良差點沒拿槍去嘣了許陽。
“行了,爸自己有主張,你能耐個什麼勁,以許陽現在的身份地位,你還真敢對他怎麼樣啊?不說別人,就他那個堂姐要是真發彪就夠你喝一壺的。”寧佳說的是安琪兒。上次白守業的事情就鬧的風風雨雨。
“哼!等這個小子來,我一定要他給我一個交待!”劉國良現在也是一軍的副司令,手握軍權。說起話來底氣當然足。
“國良啊,這件事說不出是誰對誰錯,其實有些事情是我們這些老人管不了的,先不說許陽,你們自己女兒的性格你們知道,從小到大都是公主,很少有人會撫他的意,而且她的性格也像我。行事做風也像我。
許陽這孩子你們瞭解的不多,平時的時候他可以對佳寧這孩子千依百順,但是在關鍵或者原則性問題上,這孩子繼承了他們老許家的人傳統,尤其這孩子身上隱藏着許水風的性格,現在應該說是許水風最看中的接班人。
不發生事情的時候許陽可以讓着劉佳寧,但是一旦到了許陽的底線,暴發是必然的。他們兩個孩子想要在一起只有其中一人改變自己的性格,你們認爲,許陽可能改變嗎?或者說老許家的人可能改變嗎?不可能的,而且我還聽說,許老頭子特別看好許陽,現在許陽已經可以確定,將來不是接許水風的班就是未來許家的家主。現在誰對那個孩子有想法,那真是找死。”
劉國良聽完劉老的話不言語了,許水風這個人在他們這些人的耳裡就是惡魔的代名詞,尤其是經歷過那件事情的人來說,那個人比地獄的惡鬼還要可怕。
許陽到的很快,通過層層檢查之後來到劉老的家裡,進門之後就是一愣,他看到屋子裡的人,暗罵自己,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不過來都來了,許陽尷尬的笑着說道:“劉老好,劉叔叔好,寧姨好!思言小姑您好!”
“許陽來了。過來坐,好長時間沒有來了!你的東西都不要了嗎?”劉老笑着說道。
“哼!”劉國良看着許陽冷哼一聲,並且用眼睛冷冷的看着許陽。
“最近忙孤兒院的事情,前些日子我還出了點事情。所以就沒有來,劉老最近身體好嗎?”許陽坐下之後說道。
“老樣子。沒什麼好不好的,還算硬實,這次來有什麼事情?”許陽看了一眼劉國良等人,他不想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劉老看到許陽的樣子就明白,說道:“和我去書房吧!”
許陽點頭,站起身對着劉國良還有寧佳等人抱歉的點點頭,就和劉老來到書房,到了書房之後許陽把門關上,坐在劉老對面。劉老笑着對許陽說道:“這麼神秘,說吧什麼事情?”
“劉老,我想問你一件事情,那枚“應歷通寶”還在你手上嗎?”
許陽的話讓劉老一愣,他沒有想許陽會問這個問題,點點頭說道:“在我手裡!”
“那我想問一下,如果我現在要回來,您老會給我嗎?”許陽繼續問道。
噹噹噹,劉老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隻在桌子上敲打着,並且一直盯着許陽的眼睛看。他是想看看許陽到底想幹什麼,或者說他知道了什麼,不過看了一會劉老放棄了,許陽的眼睛太過於深邃了,看着這雙眼睛,就好像夜晚看着天空中的宇宙一樣!
“你爲什麼想要要回去,我記我和你說過吧,這件東西關係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目前來說我不可能給你!”劉老的話在許陽的意料之中。
“那我沒有事情了,對了放在劉老這裡的東西過幾天我會讓人來取,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離開了!”許陽很乾脆的站起身,這到是讓劉老愣坐在那裡,許陽坐進屋到說完這些話也就十幾分鍾,這種“雷厲風行”的樣子讓劉老有些無法接受。
“等一下,許陽你能告訴我爲什麼要那枚“應歷通寶”嗎?”劉老看着許陽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人想要從我這裡買下這枚通寶。而我認爲價錢還算可以,就準備賣掉,不過沒想到您老不會還給我,那麼既然這樣我就沒必要繼續耗在這裡。”
許陽說的是事實,但又不是事實,劉老當然知道這裡面有事情,可是看着許陽的樣子,這個小子根本就沒打算說的樣子。
“能不能把事情和我說的仔細一點,或者我會還給你呢!”劉老的話讓許陽站在門口。轉過身之後許陽笑着說道:“劉老,你這哄小孩子的手法用在我身上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許陽的話讓劉老的臉一紅。
“劉老,其實我知道你能猜出一些事情,不過有些事情肯定會發生的,就像現在這樣,麻煩自然而然就找到你,所謂的匹夫無罪,懷壁其罪,這就是最好的解釋。當然,東西放在您這裡,我當然安心,只是我想說的就是,您老能保證你身邊的所有人都安全嗎?”
許陽的話劉老明白了,這是在告訴自己,對方已經知道很多事情,而且應該是拿自己身邊的人威脅過許陽,而這些人中能威脅許陽的只有劉佳寧。
“許陽你坐下,我們好好的聊一下!”許陽聽到劉老的話,從新坐下。
兩人在屋子裡聊天,外面的人都沒有休息,許陽在劉老的屋子裡呆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在這兩個小時之中,沒有人知道這兩人在談什麼,而許陽出來的時候面帶笑容,但劉老的臉上確很是沉重。
“各位,時間不早了,我要先離開了。”許陽對着劉國良等人說道。
“小子,我有話和你說!你小子別走。”劉國良站起來看着許陽說道。
“劉叔叔。您和我能說什麼?”許陽笑着問道。
“哼,我想知道我女兒哪裡配不上你?你爲什麼要和她分手?”劉國良說話很直,現在一點儒將的風彩都沒有。
“我沒說你女兒配不上我,我只是感覺我配不上她而已。我只是一個從小吃苦受罪,爲了一日三餐而奔波的生鬥小民,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門不當,戶不對的,所以我選擇放棄。您還有問題嗎?”許陽很溫和的對劉國良說道。
“許陽,來!坐阿姨這裡!國良你嚇到孩子了。”寧佳冷聲的對着劉國良說道。許陽心中一笑,這兩口子,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到是有意思。
“寧姨,這麼晚了,我要是不離開的話,會耽誤你們休息的!”許陽現在只想離開這裡,這氣氛太尷尬了。
“晚了就這裡住下吧!”寧佳說什麼也不讓許陽離開。最後許陽只好坐在那裡陪着她們聊天,這種事情在自己進屋的時候,看到這些人就知道會發生。
“許陽,我知道我們家佳寧有些時候很任性,可是她的品性絕對沒有問題。”寧佳說道。
“寧姨,我沒說佳寧品性不好,只能說我們的性格的真的不合適。可以有是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不同,我和她做事處事的方法有些不一樣。而這種矛盾如果時間長了會越來越大。所以晚分不如分。”許陽的話說的很在理。關於許陽和劉佳寧分手的原因其實在座的都知道。劉國良確不願意了。大聲說道:“我女兒哪裡做錯了,你那是無法無天的的做法。告訴你,別以爲你是許家的人就可以目無法律。”“劉叔叔,其實法律就是給有錢有勢力的人準備的,那麼我想問一下,咱們華夏現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你能給我打到多少個清官。能給我打到多少個手裡一分錢都沒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