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文斌!”李飛揚聲音中像是有冰碴子。
“他就是湯文斌!”蔣玉茹看着眼前這個油頭粉面的傢伙,一臉的驚訝,“這個傢伙和嶽不羣長的好像!”
蔣玉茹看電視劇上的嶽不羣扮相,還有神情和這傢伙太像了。在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臉正義凜然的神情。
“你們是什麼人,什麼嶽不羣亂七八糟的!”湯文斌一臉的莫名其妙。自己這樣瀟灑這樣帥的,怎麼可能和嶽不羣很像啊。嶽不羣是一個尖嘴猴腮的老傢伙啊。
李飛揚和蔣玉茹兩人,修爲都被掩蓋了起來。不過越是這樣,湯文斌越不敢放肆。這兩人大咧咧的樣子,一定不是普通人。
“真沒有想到啊。你竟然自己跑出了千機門!”李飛揚一臉的感慨。這傢伙就是自己找死了。雖然他是築基頂峰的存在,但是李飛揚和蔣玉茹兩人,還是有信心把他給滅了。
不過從這裡就能看出來。這個傢伙的修真天賦真的沒有話說。在二十來年中那個,就修煉到這個地步了。
“你們是誰?”湯文斌一臉的不解和警惕。他看到了那個墓碑了。能給李文龍和白潔立碑摸,這一定不同尋常啊。
“呵呵呵,我們是誰?”李飛揚一揮手,手中出現一把長劍,手腕一震後。三朵梅花幻現出來。
“你們是李文龍的師門中人?”湯文斌大驚失色。他當然不認爲這是李文龍的轉世。
“湯大瓜,你沒有想到我能來找你吧。嘿嘿,對了,那個賤人在什麼地方?”李飛揚冷冷的道。手中的長劍已經消失了。
李飛揚這話就讓湯文斌明白了。眼前這人就是李文龍。當然了他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湯大瓜這個外號,幾乎沒有人叫了。不過在聽到湯大瓜這三字的時候。他就能確定眼前這個就是李文龍了。因爲這樣的叫湯大瓜的口氣,和李文龍是一模一樣的。
“你,你怎麼……”湯大瓜心驚膽戰的神情。不過一道劍光匹練一樣捲了過來。湯文斌用極品靈器法器突襲了。
哪知道一個小印從李飛揚的頭上冒出來,一下子就擋住了這道劍光。這讓湯文斌吃了已經,收藏在體內的法寶。這一定是金丹期的修真者了。
但是在劍光上傳來的感覺,還想不是金丹期的威力啊。這是怎麼回事情。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小印從蔣玉茹身體中冒出來。一下子就變成了臉盆大小,吭嘰一聲砸在了湯文斌的後背上。
就這一下,就把湯文斌給砸的口吐鮮血。一下子就委頓了下去,軟軟的趴在了地上。還想再來一次突襲的飛劍,噹啷一聲就掉落在地上。
僞法寶可不是好挨的,不要說他一個築基頂峰的修士。就是金丹期的,捱上這樣一下。那也得口吐鮮血爬不起來。
“嘿嘿,你還是那樣的無恥。”李飛揚一隻腳踩在湯文斌的頭上。“我就不明白了,當年我怎麼看不破,你這樣一個陰險的傢伙。
“殺了我。你要是殺了我的話。千機門一定會對你不死不休的報復。”湯文斌大聲叫了出來。
“我要是怕千機門報復,就不會出來找你了。”李飛揚淡淡的道。但是話語中的憤恨,卻是讓湯文斌渾身雞皮嘎達排排站起來。
湯文斌現在算是明白了,趕緊這一切都是李文龍佈置好的。就是爲了引他出來的。李文龍是不敢找上千機門去啊。
“嘿嘿,真的沒有想到。在修煉一點時間,就能結丹了。卻是要隕落在這裡。”湯文斌一臉的慘然。
“那個賤人在什麼地方?”李飛揚咬着牙道。
“還能在什麼地方,當然是在千機門了。不過她是在準備衝擊金丹期了。”湯文斌一臉的怨毒,“你並不是金丹期的。就是不知道你怎麼使用後法寶的。而且這法寶威力小的多。讓你打了一個冷不防!”
“嘿嘿,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害怕啊。”李飛揚冷冷的道。
“我當然不會害怕。我馬上就要兵解了。嘿嘿,這一下也算是幫了我。你有什麼手段都施展不了。我千機門可是有秘法的。我就去轉世,也還會帶着一些記憶。你等着我回來找你!當然,我要是有機緣投在一個有靈根的肉身上。”湯文斌說的咬牙切齒。
“你不會有機會了。”李飛揚冷麪笑着道。“還想重新投胎,門都沒有。小茹我們回去。”
李飛揚一把抓起氣息微弱的湯文斌,和蔣玉茹兩人經過打開的空間通道來到了主世界。當然了,那輛皮卡車被李飛揚裝了起來。
過來後就是李飛揚的煉氣室。李飛揚一把把湯文斌扔在了地上。這傢伙雖然奄奄一息了,但是他有築基頂峰的修爲,通過空間通道的時候,還沒有一下子要了他的小命。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沒有一點的靈氣。而且空氣這樣的龐雜髒亂!”湯文斌一下子就感覺出不對了,有氣無力顫顫巍巍的道。
“這裡是另外一個位面。沒有神仙沒有鬼魂。人一死就煙消雲散了。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最後的時光吧。”李飛揚一臉怨毒的道。
“不要啊,送我回去,送我回去。我不和你作對了,是真的啊。我發心魔誓還不行啊。不要讓我魂飛魄散!”湯文斌哀嚎了起來。
湯文斌感覺出來了,這邊的詭異情況。李文龍沒有說謊,這邊不會有什麼投胎轉世的。只有魂飛魄散歸於天地元氣。
“嘿嘿,你想的還真美啊。”李飛揚冷笑道。“嘿嘿,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到很冷啊。魂魄要離體了,估計離體後,你還是有一個呼吸的時間有意識。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後,你就消失了。徹底的消失,一點生命印記都不可能留下。”
看着湯文斌的哀嚎,李飛揚心中那叫一個爽快啊。眼看着仇人的屍體漸漸的冷去。李飛揚心頭覺得一塊石頭落地。
“飛揚哥,趕緊的給化了吧。放在這裡真的很噁心。”蔣玉茹撅着小嘴道,“因爲這傢伙我們匆匆的回來了。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