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記載的是什麼啊?”蔣玉茹驚訝的問道。
“是一步鬼修的功法,還是天階鬼修功法。”李飛揚一臉的興奮。“我還想着去找這玩意。沒有想到在這一界弄到這玩意了。”
蔣玉茹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看着李飛揚這樣的高興。這分明就是爲了白潔高興的啊。
“是啊,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蔣玉茹一臉的狐疑。“不是說這邊不會有金丹修士的嘛。”
“不知道,這玩意不知道怎麼流落到這界的。不過我已經看透了這些東西。不會有什麼詭異的。”李飛揚信心滿滿。
這次回海城,只有李飛揚帶着蔣玉茹一路狂飆回去了。在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就狂奔到了小李莊村頭。
這次回來還是給鄉親們帶了禮物。順便就一家家發過去了。在李飛揚西風勇士車子上,只要有地方都塞滿了酒。就是京城的特產蓮花白。
“嘖嘖,飛揚你一出去就想着我們。”李一虎一臉諂媚的微笑。“你以後經常出去,這一筆花銷可不小啊。”
李飛揚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就上車準備繼續走人。蔣大海從村委會中跑了出來。
“飛揚飛揚我有事情和你說哈。”蔣大海一臉恭恭敬敬的道。
“你有話對我說?”李飛揚一臉的奇怪。
“就是我們廠子的花生乳要出來。所以想送一批給你酒店中試試。”蔣大海笑着道,“就是放在房間中,讓客人自願……”
“這還要你說啊。沒有問題。”李飛揚點點頭,“你明天送過去就是了。對了,這村委會那幾間廠房小了一點吧?”
“村委會全部讓我買下來了。”蔣大海很得意。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我在別處給村裡蓋幾間房子就行了。其實也是用不着的。”
“酒你那兩瓶去吧。”李飛揚擺擺手,在蔣大海一連聲道謝中開車走了。
在村子中轉了一圈後,把每家都送到了。李飛揚這才往家中開過去。經過蔣老摳院門口的時候,看到蔣老摳正在從大三輪上下來。那個王玉玲嘰嘰歪歪的不知道對蔣老摳說着什麼。蔣老摳低着頭把車子弄進了院子中。
蔣老摳當然看到李飛揚的車子過去了。也沒有在意,因爲王玉玲在嘰嘰歪歪的指責他。不過就是沒有掙到幾個錢,卻是把自己曬黑了不少。
“行啦,掙了兩百多你還嫌少啊。你看給你買了好吃的。燒雞滷牛肉都是你喜歡的。”蔣老摳壓着火氣道。“燒點稀飯就可以吃飯了。”
蔣老摳還買了饅頭,回來後基本就不需要怎麼做飯了。一天忙活到晚上回來,真的什麼也不想做。想指望王玉玲做飯,那就不切實際了。
“你去燒稀飯,我先去洗洗澡。這一身的臭汗。”王玉玲一臉的不滿。蔣老摳看到了,當然知道這是爲什麼不滿。但蔣老摳就當做不知道。反正王玉玲想要離開他的視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他稀飯燒出來的時候,王玉玲洗澡出來受死一下。已經是五點多了,這纔想起來家中沒有酒了。只能騎上小三輪車去村頭買一箱只。現在蔣老摳買酒都是成箱買了。便宜一點還省很多事情。
“這兩瓶酒沒見過啊。怎麼賣的?”蔣老摳過來結賬的時候,看到櫃檯上的兩瓶蓮花白了。
“什麼啊,這是飛揚帶來的。”李大嘴順口就說了一句。“兩百五一箱,收你兩百四了。”
“這小子送酒啊。瑪德,又沒有我的。”蔣老摳惡狠狠的道。騎上三輪車氣呼呼的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王玉玲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雞翅胖大腿都給啃了。正在拿着胸脯肉在吃,留給蔣老摳的就是一堆骨頭。滷牛肉也沒有留給蔣老摳多少。
“你吃這麼多也不怕撐着啊!”蔣老摳一臉的不爽。幸好還有花生米和一些蟶子可以下酒。蟶子是順路買回來的。
“還有怕自己老婆吃的。我要不這樣吃的話。明天就沒有力氣幫你幹活了。”王玉玲一臉的輕蔑。
“尼瑪的,這樣幹下去很苦啊。得想過掙大錢的法子。”蔣老摳這兩天也感覺累的夠嗆。坐下來喝酒的時候,都要睡着了。
李飛揚和蔣玉茹兩人回到家中一陣忙碌。把該做的事情都給做了。這才吃了晚飯洗洗後修煉去了。
“這就是九連丹啊。看着顏色怎麼怪怪的。”蔣玉茹看着李飛揚手中的兩顆丹藥。這有鵪鶉蛋大小的丹藥,正好只有兩顆。顏色黃中帶綠看起來有些怪異。
“九連草就是這個樣子。應該有九顆九連丹的。被用的只剩下兩顆了。”李飛揚看了看玉瓶後,遞出一顆給蔣玉茹。看到蔣玉茹張開小嘴,就給塞了進去。
自己吃一顆後盤坐下去修煉了起來。李飛揚這是想盡早把修爲提上去。想法子把那個賤人給幹掉。這樣他再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事情。這對修煉也有好處的。
兩人在晚上六點鐘開始修煉的,在八點不到的時候。兩人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蔣玉茹是築基八層了。神識還是在築基頂峰,李飛揚修爲在築基頂峰,神識竟然道了金丹二層。不過兩人都需要鞏固一下修爲。
李飛揚時候拿出了手機,剛纔修煉時候。李飛揚和蔣玉茹都把手機收進了儲物戒指中。
手機一拿出來就響了起來,一看是竹下正雄打過來的。“李先生,您要的玩意啊。我已經給弄來了。您看是不是給您送過去?”
李飛揚一愣,一時沒有想起來。自己讓竹下正雄買的是什麼啊。想了一下才明白了,那一定是硅膠娃娃到貨了。
“行啊,你有空就給送過來。”李飛揚點點頭。
“送什麼過來的?”蔣玉茹好奇的問道,“是誰啊?”
“竹下正雄,我讓他給弄一個硅膠娃娃,就是最先進的那一種。”李飛揚收着把蔣玉茹抱在懷中。
“我呸,今晚你抱硅膠娃娃去!”蔣玉茹呸了一口,她當然知道李飛揚弄那玩意是想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