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怪黃壇:“不管如何,我都要去看看,男兒志在冒險。”
虎怪黃壇:“最後問一遍,有沒有人要跟我組隊的?”
虎怪黃壇:“有沒有?”
黃壇喊破喉嚨也沒人迴應,依舊讓他失望。
“得,你們就看我單槍匹馬闖鎬京吧。”黃壇決心不變,這點倒挺男兒的。
之後飛濤調侃了黃壇幾句,羣裡又安靜下來了。
嶽楠想起魏風塵查到的那個小貓兒白採的前鄰居,叫花裳,他記得羣裡有人名片就有“花”字的,不知是不是一家。
嶽楠忙看羣裡的成員,有了,有一個叫做“豹花雕”的成員,頭像是一個盒子,上面寫着“急支糖漿”。
“豹花雕?我倒知道一種花雕酒,這是豹子妖,名叫花雕,姓花?”嶽楠蹙眉自言自語,盯着那個頭像想了想,很快便恍然大悟,“靠!急支糖漿,急支糖漿的廣告不是一隻花豹追趕一個白衣美女嗎?哈哈,這貨是隻花豹,所以姓花,名雕,應該沒錯。”
嶽楠搖搖頭笑着說道:“這花雕居然拿那個廣告做頭像,哈哈,這種自黑風格我喜歡。”
不過嶽楠對花雕還是有些不高興,就是這個花雕泄露的信息,雖然他不是故意的,但也是他那邊泄露出去的。
而且,現在這個豹花雕在線呢,但他就是不說一句話,嘖!
嶽楠鄙視了一下潛水蹲情報的人。
這時,“叮咚~”有Q消息,嶽楠點開通知欄,是魏風塵來消息了,嶽楠趕緊翻開魏風塵的Q。
風塵兔:“我到鎬京了,那個花裳家在浙一帶,她爸爸叫花雕。”
嶽楠立刻迴應:“我知道了,這麼快到達,你乘的飛機?”
風塵兔:“是的。”
“你怎麼上去的,變成什麼了?”嶽楠很好奇,變成人絕對不成,人目標太大,要過海關的。
風塵兔:“不告訴你。”
我去!這囂張的臭兔子。
“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下個月六號約不出助理,情況有變啊。”嶽楠趕緊跟魏風塵說明情況。
風塵兔:“我月底就回去,不急。”
“好,記得給我直播。”嶽楠叮囑魏風塵一句。
想起魏風塵託自己打聽的事,嶽楠又問:“那個青悔道人是捉妖師嗎?”
風塵兔:“是的。”
接着,嶽楠進入東勝神州會稽山妖羣。
“各位,可聽過一個名爲‘青悔道人’的捉妖師?這人也修仙,可能還活着。”嶽楠在羣裡發佈消息。
“青悔道人,在以前的捉妖師裡算有能耐的一個了,他修仙我倒不知道,是否還活着也不清楚。”茅山山神侯斂很快做出迴應。
“青悔?哈哈,腸子悔青的人?”黃壇依舊不正經的調侃。
“前輩問這個人做什麼?”飛濤問嶽楠。
我怎麼知道?不是我找的。嶽楠想了一下如何回答問題,道:“最近的事與捉妖師有關,他們知修仙事,以前多少都有修煉這方面的法術,就是不能成仙,他們有的人也應該掌握了長壽之法,那碑林若有變,不知會不會把這些老不死的炸出來。”
“嗷天前輩考慮的是啊,自從監妖司建立,妖歸天界管,就沒捉妖師什麼事了,沒妖可捉,他們也就沒用了,以前心懷‘除盡天下妖’的志向的捉妖師可不在少數,如今我們活的好好的,還越活越好,他們豈會甘心?”黑山洞主蕭烽道。
碧血毒君母蘇:“捉妖師不僅僅是爲除惡在捉妖,他們也在追求修仙之術,接觸妖,更有可能接觸到仙道。”
碧血毒君母蘇:“很久以前有一段時間一下子冒出衆多捉妖師,隨處可見,那些都是以捉妖之名爲幌子,實則在追尋修仙之道。”
碧血毒君母蘇:“監妖司建立之後,失業了的捉妖師們失去了一個渠道,但也有更多的時間專心研究修仙之道,應該有不少的捉妖師存活至今。”
母蘇懂得不少啊,這傢伙是個有實力的,嶽楠猜,母蘇應該是在監妖司建立之前就出現的妖,沒個千年,也有個七八百年吧。
狐仙小湖:“青悔道人?我知道這個人,簡直人類敗類!”
“小湖知道這個青悔的事蹟?”嶽楠驚喜,忙問。
狐仙小湖:“知道,這個人行事比行道還要極端,行道殺妖還算乾脆利落,而青悔這傢伙……實在是不想想起來。”
狐仙小湖:“我狐族因爲強大,時常被捉妖師追殺,還遭遇過一次大劫難,不知你們聽說過沒有?”
狐仙小湖:“我小時候見過一個捉妖師,他燒了我家洞府,挾持族中孩子,就爲了逼我族人拿出族中寶貝,那個捉妖師,就是青悔!”
狐仙小湖:“他殘虐我狐族,我族長輩自然不饒他,沒想到那青悔不但對妖狠,對同胞也狠,他一副爲民的慈善模樣,卻不過是個卑鄙狡黠、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狐仙小湖:“他居然拿他的同伴做盾,抵擋我族長輩攻擊,那捉妖師因此死去,而青悔趁機逃之夭夭。”
狐仙小湖:“不想之後,那青悔全把罪責推我狐族頭上,激起捉妖師羣體的憤怒,捉妖師們以爲同伴報仇爲名,討了個出師名結盟追殺我狐族,我族只能四處分散而居,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緩了過來。”
狐仙小湖:“如果各位知道青悔行蹤,還望告知,我有重謝!”
從小湖的字句中可以看出她對捉妖師沒一點兒好感,對青悔充滿仇怨,見着青悔的話,她定要殺了他。
過了幾分鐘,黑山洞主蕭烽說話了,“唉,狐族的遭遇我也有耳聞,那青悔不知還活着沒有,如果他還活着,一定對妖如今安穩的生活感到不滿,大家要居安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