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禁慾 前夫請自重
此時的司傾已經被袁浩霖的話氣到了,吩咐着下人驅車趕往婚禮現場。
他要知道蘇茉莉爲什麼要這樣的對他!
黑色的林肯加長不斷在路上行駛着,張嫂也陪同在一邊照顧着司傾。
因爲他的腿現在根本不能走路,只能坐在輪椅上,而她負責推着輪椅。
司傾看着手機的那個囧態的相片,陷入那些天的回憶裡,難道她忘記對他說過的話了?
居然敢私自嫁給別的男人,真是可惡,隨即拿起手機狠狠的摔在了車裡。
“蘇茉莉,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該死!”司傾忍不住吼着。
寬大的車廂裡卻只有他和張嫂兩個人,他迫切的想去發泄着內心的怒火!
緊緊捏着拳頭沒有一絲鬆懈過。
他這次去的婚禮現場就爲了得到她的一個答案,他不想讓自己這裡的狼狽下來,他愛的太幸苦了。
甘願放棄自己的性命都要去救她,而且還失去了4名最得力愛將,可是她呢?她是怎麼對待他的!
明明說過只要他活着,她就肯嫁給他,並且生一大堆孩子,可是轉眼間卻和別的的男人舉行婚禮。
她的心真的那麼狠嗎?一定要這樣的報復他嗎?
司傾不知道他到底哪裡做錯了,爲什麼蘇茉莉也這樣狠心折磨他...
總是讓他每一次以爲幸福就在眼前就出現這樣措手不及事實。
此時此刻,他感到很累,很累,一種不知道怎麼去用言語來表達的累,不斷的眨着那雙通紅的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想讓自己變得那麼的難堪。
張嫂起身幫司傾將那個手機拾起,她知道他很痛苦,可是真相她卻不能說,因爲那樣的後果只會更加的嚴重,或許他難過一頓時間之後就會選擇忘記了。
畢竟以前司傾也有過很多喜歡的情人,不過久一點還是會淡忘了,所以張嫂只能說他和蘇茉莉這輩子無緣吧。
“加快車速,我要馬上到那裡。”司傾對着前面的驅車的下屬下達着命令,隨即伸手擦拭了一下微微紅腫的眼眶,拿起一副黑色的墨鏡帶好。
“少爺。”張嫂將手機遞了過去。
司傾沉默了許久,隨即還是接了過去並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裡,他就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越是說不在乎的東西,其實就是更在乎。
張嫂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慈祥着,只是這個真相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埋在她的心裡,感到了有點壓抑。
黑色的林肯加長快速的行駛到了A市那棟有名的星級酒店。
司傾拉下車窗,看着上面那個巨大熒屏上顯示的那些甜蜜婚紗照,原來已經在緊握着手更加的收緊了。
“少爺,等下不要太沖動了,這裡畢竟還是黑豹的地方,我們要保證自己的周全。”張嫂出聲提醒着,因爲她看到了司傾的怒意比往常的還要強烈。
司傾快速的拿出輪椅上放着的手槍,對着那個巨大的熒屏就是一槍,而且是直接打中蘇茉莉的頭像。
那面巨大的玻璃熒屏隨即破碎一個細小洞,而且是正中蘇茉莉的眉心,一般的人更本看不出來,反而以爲蘇茉莉點了硃砂,看起來更加純真了幾分。
“死女人,這樣也能讓你更美。”司傾忍不住低聲怒罵着,心裡卻更加的生氣,因爲她的美要屬於別的男人了。
張嫂只是走過去,輕輕的接過了司傾的槍放好,等下帶着武器進去估計還要惹更多的麻煩。
這片區域都是黑豹的管轄地,他們這樣孤軍而來,當然不能出現什麼亂子,因爲上次就吃虧了。
而且還損失了司傾從國外帶回來的四名重要將領。
司傾沒有阻止的張嫂的行爲,他知道她在關心他,這麼多年來,也只有張嫂肯這樣不離不棄的關心着他了。
車子快速的行駛到酒店的門口。
張嫂打開了車門,隨即將司傾從車上推了下來,司傾到也樂得自在,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坐輪椅這個東西。
“先生你好,請出示請柬。”
一邊的酒店司儀溫柔的說着,只不過那層斯文的外表卻掩飾不住他眼裡的恨意,前幾天司傾可以說殺了古堡裡的五分之一的人,誰不痛恨他。
張嫂也尷尬着,因爲他們根本沒有請柬,看着司傾正要動怒了。
“他們不需要請柬。”佩君從不遠處走了過來,雖然臉上擦拭了很多粉底,但是那個紅腫的眼眶還是暴露了她剛剛哭過的痕跡。
門口兩邊的司儀快速的讓開了道路,張嫂也很自然的將司傾推進了酒店裡。
“司傾先生,或許我們應該好好的合作一下?”佩君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既然袁浩霖那麼的心狠,那麼她又何必去顧及着那麼多,她只想奪回自己的幸福。
司傾並沒有摘下墨鏡,只是淡淡的說道:“日後有機會在談吧。”隨即打了一個手勢,張嫂會意的將司傾推進了酒店的大廳裡。
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一個答案,他想知道蘇茉莉是怎麼看待他們的這段感情的。
整個人大廳,悅耳的婚禮進行曲不斷在播放着。
司傾的目光卻死死的看着眼前那妙曼的身軀,緊緊的抓住輪椅上的扶手,強忍着內心的憤怒與羞恥。
被他睡過那麼多次的女人還敢去嫁給別人?這不是在給他戴綠帽子嗎?
眼前這對俊男靚女手腕着手,在司傾的面前走過。
只是蘇茉莉卻只能假裝沒有看到他,正要和袁浩霖一起走向前面那個巨大的舞臺上,一邊的教父已經打開了手上的經文,而他們也準備要許下相守的誓言。
“等等,蘇茉莉我些話想問你。”司傾開口打破了這片洋溢着喜慶的婚宴。
袁浩霖的臉色越發的僵硬了,蘇茉莉輕輕的拍着他的手臂,示意讓他不要生氣,隨即兩個人轉身走到司傾的面前。
“不知道司傾少爺有什麼事情?”蘇茉莉的聲音很冷清,不帶有一絲感情,只是看着他的傷已經好了許多,一直懸着的心也得到了踏實,可以變得更狠起來。
“蘇茉莉,你忘記對我說過的話了嗎?你說只要我能活着,你就...你就...”司傾有些急切的說着,原本的憤怒也被那種害怕失去的惶恐給取而代之。
“司傾先生,我只是這樣隨口說說你也相信,你真的太天真了。”蘇茉莉說着,忍不住笑了出來,滿臉盡是嘲諷的意思。
司傾的臉色頓時僵硬在了那裡,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是他看錯了人嗎?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真的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