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幫這五百名騎士,在來時就已抱着必死的決心,都T7艱苦抵抗的戰友減輕壓力。所以這殺起來敵人來,真個如瘋子般,在一衆遠程攻擊職業玩家的隊伍中,左衝右撞,各個都是不要命的架勢。
這五百騎士玩家想死,可幾大幫派聯盟的玩家想活啊!
作爲普通的玩家,現在的級是越來越難練了,沒有重賞下,又哪來的勇夫呢?何況讓法師與騎士赤膊戰,這不是“吃砒霜,活膩味”了!
所以現在場中是混亂無比:一個亡命的逃,一個亡命的追!
後方發生大亂時,前方戰線上的幾大幫派聯盟玩家,也是人心惶惶,都在猜測後方發生了什麼情況?
看着一名潛伏在敵後的盜賊發來的,有關洞房不敗現在情況的短信內容,昊天眼裡閃過幾許笑意,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身邊的神界幫幫衆大喊道:“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剛纔成功出去的我們的騎士戰友們,現在正在敵人的後方大肆屠殺他們的遠程攻擊部隊。現在敵人的遠程打擊力量已經被全部拖住,一時不會是抽不出手來了,大家努力的殺啊,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殺三個賺兩個,殺人數最多的前三人,我獎勵他仙器一件!”
昊天這話,不僅是喊給己方的人聽,鼓舞士氣;還是說給對面的幾大幫派聯盟的玩家聽。
果然,聽了昊天的話,再看着後方的騷亂,聯想起兩者間的關聯後,那些幾大幫派聯盟的玩家,頓時如一鍋熱水,沸騰了!
看着敵人的攻勢如自己所料的變得混亂了,昊天又展開了下一步計劃:
“艾倫、小黑、靈兒、小龍女、旺財、小火,都出來吧!”昊天終於召喚出了他的幾隻寵物。
一直隱忍的昊天,到現在才召喚出幾寵,目的就是爲的這關鍵一刻:拖住敵人,分心敵人,打散敵人力量。
正如昊天所料那般:幾隻超神獸、聖獸一出場。頓時技壓羣雄。有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各色魔法與技能。就如遍地開花。刷刷幾下。便是遮天蔽月。羣星亂閃。殺得對面本就因後方情況而人心大亂地玩家們。頓時人仰馬翻。哭爹喊娘。反抗之心全無。都在關心着身後地法師隊伍什麼時候才能趕到?我軍後方是否真地被敵人襲擊了?爲什麼高層們不給我們一個正面地回答!
前方戰況地局勢;普通幫衆們地騷亂與喧鬧。在後方地各位高層們又哪能會不知。現在正都在大發雷霆呢。
“盜賊呢?偵察部隊呢?誰能告訴我。爲什麼敵人都深入我軍內部了。居然還發現不了敵人。最後竟還讓他們衝入了遠程攻擊部隊進行屠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一片空地上。血神氣急敗壞地對場中地十幾人大聲質問道。
見周圍那些其他幫派地高層們全都保持沉默。血神心中真個是恨得牙癢癢。真恨不得殺光了這羣王八蛋。
深吸幾口氣。努力壓下心中怒火。稍等情緒冷靜後。血神才冷冷地對場中一名高瘦個。八字鬍地中年人問道:“草原馬。那塊地區地偵查情況好像是你們邪教負責地吧?”
“怎麼了?”草原馬無所謂地說到。
聽到對方這話,血神頓時覺得呼吸一窒,差點沒被氣得肺部爆炸,窒息死去,頓時便是臉色鐵青,五官都扭曲到一起。
“怎麼了?”血神瞪着他那雙佈滿血絲的雙眼,語氣冷到極點,透露着無盡的憤怒:“呵,怎麼了,居然還有臉問我怎麼了?難道你們邪教的人都是空氣嗎?這麼多大活人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走過,居然發現不了一點可疑跡象。”
“別告訴我你們邪教的人,當時都正在玩SEX。”想起邪教的作風,血神不屑一笑道。
“哈哈……”周圍的人聽後,都是大笑開來。
“你……”被人如此當衆羞辱,草原馬霍然起身,手指血神,氣得本就縱慾過度的臉,是更加的蒼白。
“好,好,好!”草原馬手指着血神,氣得手發抖,連說三個好字,臉上帶起陰霾之色。
正氣惱的草原馬,好像想起了什麼,原本蒼白的臉色有了幾絲血色,站起身俯視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血神,眼裡帶起不屑之色,笑容可掬的說道:“那我倒想要問一句,你們風雲天下幫的人都是軟蛋,都是狗屎,隨便人揉捏的嗎?這麼多的的戰士,連五百個騎士都擋不住,居然還有臉說我邪教。”
“墊底的,永遠都是墊底的,還妄想坐什麼天下第一幫。”草原馬特意咬重“墊底”二字,話中不屑道。
“我操你-
媽-B的!”+出去殺人的衝動。
血神與草原馬的互罵,在其他人看來那是狗咬狗,他們懶得管,也不想管,有免費的好戲看,爲什麼不看?
然而,自己這些“上人”都還沒說話,對面這個只配提鞋的小癟三卻居然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裡,先指手畫腳的叫罵起來,這不是蔑視與無視自己這些“上人”嗎?這還了得,狗都爬到頭上拉屎了,若自己還不發威,真當自己是病貓嗎?頓時就有十幾道森冷的目光,瞄向血狼,冷冷的嗯聲道。
“老五!”血神一聲叱喝,喝退血狼。
見老大發威,血狼不再多話,低頭垂手的繼續乖乖站在血神身後。
“真不愧爲Z國區排行第十的幫派,這人就是不同啊。嘖嘖,一個小小的提鞋的,就如此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
嘖嘖……,大幫派的氣勢就是不同啊!”草原馬眼中寒光一閃,嘖嘖聲道。
聽了草原馬的話,血神的臉色頓時更加鐵青,而與血狼一起站在血神身後的血鬼,更是心中叫糟。
這草原馬果真不是省油的燈,短短几句話,就把自己等人推到風口浪尖上。如果此刻自己等人不給出個滿意的答覆,恐怕就要真落人話柄,到時就是自己五兄倒黴的時候。雖說事後不至於小命不保,但這仕途怕是就要到此走到盡頭了。
“草原馬,我還真是操你-媽!”血鬼暗惱,不禁心中叫罵了一句。
血鬼這也只是血性的隨意一罵,卻沒想到居然被他罵出了辦法。腦中靈光一閃,嘴裡不知嘟囓了幾句什麼,隨後便眉開眼笑,眉頭舒展。
想到這,血鬼趕緊站出聲,笑臉道:“誤會,誤會,剛纔純屬誤會。”
“我這五弟,自小就有嚴重的鼻腔,而且小學也還沒畢業,文化程度不高,再加上他剛纔說話時太急了,所以剛纔的話沒有說清楚。”
“其實,他剛纔說的是:‘我、草原馬,你麻痹’。意思就是說:我們兩方的人,在警惕性上,都有點麻痹大意,沒想到神界幫如此狡猾,去而復返,以致讓對方鑽了空子。”
“老五,你要表達的,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血鬼笑說道。
“是,是,是,我要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得到血鬼的暗示,血狼趕緊說是,還非常配合的繼續“裝腔做調”道:“操你-媽大哥,剛纔真是對不住了,我在這向您道歉。
”說完,血狼深鞠一躬。
“草原馬,操你-媽;你媽-B,你麻痹……,哈哈,笑死我了,這位小兄弟還真是逗啊。”聽完血鬼的解釋,場中幾人嘴裡唸叨幾聲,全都哈哈大笑,心情舒暢的對血鬼誇讚道。
“好了操…草原馬,你怎麼說也是個長輩,就別和這些小輩們太斤斤計較了。”場中一人出來打圓場道,完了,還忍俊不禁的撲哧笑出聲,在場人也都知道他在笑什麼,一個個都眼神大有深意的看着草原馬,笑意十足。
見在場的其他幫派高層都這麼說,如果自己再繼續糾纏的話,就太不給幾方人面子了,到時候反而得不償失。
草原馬在心中思量得失後,雖臉色鐵青,心中老大不爽,但也只能訕訕的胡扯了幾句,坐到位置上,打算以後再找機會,慢慢收拾這血神五兄弟。
“草原馬,說說吧,你們邪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讓神界幫那五百名騎士避過你們的偵查,進入我們的內部?”見好戲已經演完,在場幾人中的一人就出來道。
“剛纔據我手下人傳來的消息說,我們邪教偵查的那片地方,突然出現許多的盜賊與刺客,在短時間內就控制住了負責偵查那片區域的人員,讓他們沒有時間做出及時的警報,直到被殺死後,纔有了機會。”
草原馬覺得這事太丟人了,所以一改囂張,簡短明瞭道。
“這神界幫,果真不是浪得虛名。”在場之人,除了幾個,其他人都並不簡單,只從草原馬的幾句話中,就分析出了一些信息,不由唏噓一聲。
“現在該怎麼辦?”這個問題,是目前最待解決的問題。
“還能怎麼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們現在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都到這最後時刻了,各位難道還抱有什麼其他想法嗎?”一名一直未開過口的人,特意點醒道。
聽到那人的話,其他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