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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的就是你!”阮豔秋清喝一聲,再次衝上,提腳便踢!
“啊!”
饒宛芸不會功夫,哪裡抵擋得住,立時就被阮豔秋一腳給踹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賤.人!”阮豔秋還要衝上去再打,何明山一聲大吼“夠了!”,卻是擋在了饒宛芸身前,伸手一推,便將阮豔秋推.倒在地!
“何明山,你敢跟我動手?!”阮豔秋又氣又怒,恨得是牙癢癢!
“我……”何明山心中一股愧疚之意,面對這個女人,卻是慫了!
“何明山,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替不替品兒報仇?!”阮豔秋清冷的眸子中閃過一股幽怨,還有略帶些瘋狂的偏激!
饒宛芸爬了起來,只覺臉上火辣辣地痛,肚子也彷佛腸炎發作,絞疼不已,當即氣哼哼地大罵道:“報什麼仇?!我們何家可沒這個孽種!”
“你個賤.人,老孃殺了你!”一道寒光閃過,不知何時,阮豔秋手中就多了把精光閃耀的冷冽匕首!
“豔秋,你太過分了!”何明山大喝道,語氣甚是嚴峻!頓時,“刷刷刷!”大約三十米之外,樹叢後面,閃出兩名黑衣保鏢,擡手舉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阮豔秋的腦袋!
似乎,只要這個女人一動,立刻就有無盡的子彈飛過來,將她腦袋射出許多血窟窿!
“好!好!好!何明山!我算是看穿你了!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要來找我,我也不會再去求你!品兒的仇,自有我這個做孃的給他報!”阮豔秋異常悲憤,話音未落,人就消失不見!
遠處,保鏢手中的槍仍然沒有放下,兀自警惕地防備着!很顯然,這兩人也是知道阮豔秋的厲害的,怕她再殺個回馬槍!
“宛芸,我們回去吧!”何明山望着阮豔秋身形消失的方向,暗暗嘆了口氣,然後扶着饒宛芸離去!
……………
“哼,那個臭男人,臭不要臉的,竟然敢跟我動手?還讓保鏢拿槍指着我?!哼,兒子死了,那個死沒良心的毫不傷心!饒宛芸那個賤.人欺負我(雖然是她扇了饒宛芸一巴掌外加狠踹一腳),他居然護着她,還推我?!”
一路急奔,阮豔秋只覺得路旁的景物飛快倒退,仿若浮光掠影,而自己臉上的淚珠,卻比那些倒退的景物還要掉落得快!心中的委屈與悲憤,簡直用大海也難以形容!
“你不替品兒報仇!我自己報!我要殺光所有人!殺光他們!”
……
阮豔秋秀髮飛舞,狀若瘋癲,也不管路上疾馳的車輛,身形一晃,就從馬路中心橫穿了過去!立刻惹來了許多司機的叫罵!
“瘋女人!你不要命了啊!”
一名麪包車“吱吱吱~~~”,緊急剎車,頓時,後面一輛黑色奧迪衝上來,狠狠地撞在了麪包車的屁股上!而黑色奧迪的後面,則被一輛紅色雪佛蘭追尾!……
阮豔秋絲毫不知道,因爲她肆意橫穿馬路,導致了足足七輛小車追尾,重傷一人,輕傷五人!
“我兒子死了,你們都得死!統統都要去地獄,給我品兒陪葬!”
阮豔秋精神恍惚地奔回家,立刻就拉開了冰箱下面的冷凍櫃,從最底一格的隱秘角落裡取出了一大塊冰磚!
將冰磚放在地上,又找了個大號的鐵錘子,“啪!”地一下,鐵錘砸下,碩大的冰磚立刻四分五裂,露出了一個眼鏡盒大小的黑色鐵匣子!
阮豔秋小心翼翼地打開厚重鐵匣,再撥開裡面的海面保護層,就顯現出了一支透明的玻璃凍幹管!
晶瑩剔透的凍幹管裡面,細細的粉末隨着抖動輕微而流,散發出一陣一陣耀眼的白光!
“好寶貝,十年了!你也該見見天日了!梧桐醫院,哼哼,老孃來了,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S病毒?!藥神他老人家,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可比的?!”
……………
扶柳市中醫院,乃是與扶柳市人民醫院、扶柳市梧桐醫院齊名的,三家最大的醫院之一,每年,扶柳市中西醫執業醫師實踐技能考試就是在這裡舉行!
這一天,9月22日,星期六,一大清早,葉青就來到了市中醫!張浩傑替他解決了報名的問題,讓他趕上了今年的考試末班車!
這讓他再次感嘆,要是換了一般人,那還不得乖乖地等到明年去啊!雖然他不在乎這個證,但是有了證,以後行醫救人就方便多了!
好像,扶柳市的所有大醫院,都是景色秀麗,交通方便,市中醫院也不例外,由於是以中醫爲主,一進門,葉青就聞到了一股股極爲熟悉的藥材氣味!
“嗯,有麻黃、甘草、桂枝、白芷、獨活、防風……”葉青一面走,一面就用鼻子不停地嗅,居然僅僅透過微風帶出來的氣味,就剎那之間分辨出了足足七八十種中藥材!
怎麼我的鼻子這般靈了?難道是醫靈寶塔的作用?噢,不,是蒼黎真氣的作用?難怪,我每次都能聞到女人身上獨特的幽香!
葉青頓時汗了一把!心道,自己好像有做採.花.賊的潛質呢!居然能聞香識女人!
“我舅舅的一個弟子就在市中醫院,剛好是第二站的主考官呢!嘿嘿,到時候我跟他打個招呼,保證你們統統都能過!”
葉青正由嗅藥材氣味轉到分辨不同女人的體香,就突然聽到了這樣一句囂張話語!不由心中憋悶,我靠,還能弄虛作假不成?這醫師執業資格考試也太水了些!
循聲望去,就見到路邊走着五六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估摸着就是扶柳市中醫學院的學生!扶柳市也就這麼唯一一所中醫藥大學!
“我靠,佳哥,你舅舅真牛,桃李滿天下啊!連市中醫院都有弟子!”
“是啊!那真是太好了!佳哥,小弟就拜託你了噢!事後請你吃飯!”
“佳哥,也幫我跟你舅舅的那個弟子說聲!不知道那位考官抽不抽菸?我去買包軟中華!”
“佳哥,別忘了哥們我啊!”
……
幾個年輕人紛紛向走在中央的那個戴眼鏡的青年說道,言語之間不乏諂媚恭維之意!
那名戴眼鏡的青年驕傲地拍着胸膛說道:“沒問題!全包在哥身上!”
突然,路邊一聲悠悠嘆息傳來,讓這幾個年輕人大是惱火!
“唉,又是一羣庸醫,將來還不知道害死多少條人命呢!”卻是葉青有感而發!
這些人,連個小小的考試都要作弊,擺明了是水槍麼,將來有了證,胡亂看病騙錢,還不知道鬧出多少事,阻礙多少人的健康!
庸醫該死!對於這種人,葉青一向是深惡痛絕的!人命無小事啊!
“臭小子,你說什麼?罵誰是庸醫呢?!”那羣年輕人立刻不善地圍了過來,言語兇橫!
葉青面相年輕,看起來比那羣年輕人還要小些,而且又是孤身一人,居然敢惹他們,這些年輕人自然十分不爽了!有幾個都摩拳擦掌,大有狠揍葉青一頓的衝動!
“就是,你他嗎自己纔是庸醫吧!”
“不怕告訴你,老子們都是市中醫學院的高材生,嗎嗎的,你小子算那顆蔥啊?敢說老子們的壞話?!”
“呀,這小子好面熟啊!……呀呀,終於想起來了,你們看,是不是很像那天電視新聞裡放的那個非法行醫的無良醫生?”
“我靠,還真的有點像呢,越看越像!”
“什麼像啊,就是!軟綿綿的,跟小白臉一樣!好像被那個美容店的老闆給包.養的,簡直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喂,你個無證行醫的東西,來這裡幹什麼?也來考試嗎?”眼鏡男得意地怪笑道,心想,最好不要跟老子一組,要不然整死你!
“哈哈,聽說這小子不是學校裡學的,只是在農村跟他老父親胡亂學了幾手赤腳郎中的醫術,就出來騙錢了呢!你們說,這小子考得過嗎?”
“考得過個屁啊!他要考得過,我們都考得過了!”
“你們說完了沒有?”葉青有些生氣地說道。幹嘛老是拿自己無證行醫的過去說事?!哥現在不是來考了嗎?再說,現在也沒行醫了啊!唉,上電視就這點不好,容易被人認出來啊!還是報紙好,只點名,不登照片的那種,哥最喜歡,哈哈!
“說完了啊!你乖乖地道個歉,再每人買一包雲煙,這事兒就算揭過了!”那名戴眼鏡的青年冷笑着說道。
葉青眯起了眼睛,我暈,這些人是學生嗎?怎麼搞得跟地.痞流.氓一樣,哥只不過忍不住稍微嘆息了一聲,就惹來這麼多敲詐了?還每人一包雲煙,真當哥是冤大頭啊!
“你有病!”葉青盯着他看了一眼,嘴角一聲嗤笑,不屑地說道。
“你他嗎纔有病!再說一聲,老子揍死你!”戴眼鏡的青年揚手欲打!
“你真的有病!早.泄,腎.虛不固!”葉青打架的老手,哪裡會怕他,當即再次盯了他一眼,卻面色微微一怔,然後非常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