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翔不得不照顧溫心的面子而答應了她的媽媽葉靜儀,就在今夜會去救治成植物人的司徒帥,也讓葉靜儀緊張的心情徹底的放鬆,也給剛剛從四川返京的司徒宏打了電話,司徒宏樂得非常的激動,立即命人派車來接華天翔。
溫心雖然和小姑姑一起收拾餐桌,但,她更多的目光卻停留在打電話的華天翔身上,瞧他說話的摸樣,也不知道是在和誰說話,難道是江薇嗎?想到這裡,心情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些鬱悶,剛纔飯桌上他所說的那個承諾是自己和她之間所簽定的債務合同而已,這又算什麼呀!看爸爸的樣子,對他有些保留,媽媽或許因爲這件事情會對他刮目相看,爺爺似乎對他不錯……。
華天翔拿着手機,在窗前走來走去,說話的聲音很低,大家都聽不清楚他所講的是什麼?這更讓在端着碗盤進廚房的溫心非常的鬱悶,時不時的迴轉過頭看他一眼。
“天翔弟弟,以後你就叫我姐姐吧”劉亦菲的聲音非常悅耳,甚至還伴隨着一陣猶如鈴鐺般的笑聲。
華天翔可有點爲難,以後自己叫她姐姐,對與他來說,那可有點要命,他是決計開不了口的,可誰讓自己又把年齡說成十八呢,對與劉亦菲這一個聞名天下的美人,華天翔唯一的感覺很清新,甚至還有莫名其妙的喜歡。所以,對劉亦菲所送的禮物他也收下了:“叫你姐姐,也應該的,誰叫我比你小兩三歲呢?”
劉亦菲躺在牀上,懷裡抱着渾身白色的可愛哈巴狗,拿着電話卻陷入了疑惑,說道:“那你先叫聲姐姐讓我聽聽,好嗎?”
華天翔在溫心家裡,可不能這樣喊叫,說道:“我現在在別人家裡作客呢,如果你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就掛電話了。”
劉亦菲怔了一下,急切的問道:“在誰的家裡呀?”
“在我朋友家裡。”華天翔回答道。
劉亦菲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份緊張:“你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華天翔轉過頭來看着溫心的背影,回答道:“女的。”
“是你的女朋友?”劉亦菲心裡突然之間有些難過。
華天翔聽了劉亦菲的問話,可沒有做任何的解釋,嘴角輕輕的抽動了一下,只有岔開話題,說道:“我今天晚上還有事要做,就不能和你多說了?有什麼事下次在說吧!拜拜。”話一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劉亦菲聽見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也不知道爲什麼,當突然聽說他有女朋友的時候,自己的心裡卻是非常失落,把手中的電話掛斷然後重重的扔在牀上,雙手抱着乖巧溫順的哈巴狗坐在牀上憋着小嘴生悶氣。
葉靜儀跟司徒宏打完電話,然後保持微笑的向華天翔打招呼:“天翔,過來坐着聊聊天呀?”
華天翔掛了電話,看着溫心的媽媽熱情的向自己招呼,有些不好意思,輕輕說道:“好!”然後坐了過去,與溫祥,葉靜儀,溫如雪等人面對着。
溫祥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華天翔,心裡總認爲這個少年,鎮定異常,談吐不凡,頗不簡單,不由得仔細一想,然後就問道:“天翔,你才十八歲,現在在什麼學校讀書呀?”
華天翔微笑了一下,說道:“我,雖然只有十八歲,不過,早就畢業了,現在我已經工作了。”
“啊!你已經工作了。”溫祥驚訝的問道。
溫心恰巧的從廚房走了出來,聽見他們的談話,不僅看着華天翔說道:“爸爸,人家現在是一家大公司的老總的秘書呢?”
華天翔看着溫心,聽了他的這番話,當然有些不好意思。
葉靜儀和溫詳倆聽了女兒的話,不禁雙雙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溫祥看着華天翔,問道:“什麼公司呀?”
依然是溫心回答:“陽氏國際集團公司。陽總的秘書。”然後轉過頭對着華天翔問道:“對吧?”
“陽氏國際!莫非是陽慶天老大哥的公司,對了,是哪個陽總呀?”葉靜儀問道。
溫心轉過頭對着華天翔說道:“對了,天翔,好像你的總經理是陽箏箏,是不是呀?”華天翔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是箏箏那丫頭呀!你,當了她的秘書,不是吧!”葉靜儀十分的驚訝。華天翔點點頭,說道:“人長大,總要工作的吧!”
這時候,保姆打開門,司徒宏急忙衝了進來!走到客廳,帶着微笑先就向華天翔點了點頭,然後跟溫祥和葉靜儀點頭問好,來到紅光滿面的溫如雪的面前,問道:“老爺子,您好呀!”溫如雪半睜半閉的看着來到面前的司徒宏,點了點頭,連連說道:“好,好,好!坐,坐吧!”司徒宏一看這溫家老爺子的摸樣,就知道又喝多酒了,這老爺子確實挺厲害的,都八十九歲了,還能喝酒!不得不佩服,他就坐在華天翔的身邊,然後禮貌的說道:“您好,華先生!”
司徒宏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很清楚,溫家的晚輩比如溫柔,溫志還有溫雙,看着司徒宏對着華天翔恭敬的叫着先生,都驚訝的看看他,然後又看看華天翔,前者面帶微笑,態度誠懇,而後者到是鎮定如常,理所當然的樣子。華天翔看着他來了,輕輕的說道:“您好,請問您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司徒宏回答道。
華天翔站起來,說道:“走吧!”
“去那裡!”所有人都充滿了疑惑。華天翔說道:“你的兒子危在旦夕,你不是很着急嗎?”
“我的兒子,你的意思就是說是現在嗎?好,好!”司徒宏歡喜之極。立即掏出電話,撥了號碼。然後大聲的說道:“蘇醫生,我現在的兒子情況怎麼樣呀?恩,哦,好,好,等會我就來醫院。”然後一掛電話,說道:“華先生,請吧!”
溫心立即站起來,說道:“我也想去。”華天翔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拒絕,只是微笑了一下,然後就在司徒宏的邀請下大方的走了出去。
一行人來到醫院,司徒宏,葉靜儀和溫心幾人陪同着華天翔一起上了特級病房,華天翔靜靜的站在病牀前,看着躺在牀上的年輕男子,見他面色極端慘白,而且儀器上的顯示病人的心臟,還有腦部電波情況確實不好,隨時都有停止的可能,華天翔轉過頭來對着司徒宏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司徒宏看看葉靜儀,又看看溫心,說道:“好!”,主治醫生蔣星也比較鬱悶,他不明白這個長得俊美的少年是誰,更不明白的是爲什麼自己這行人都要出去,反而要把他單獨的留在病房裡。他看着司徒宏,不解的問道:“司徒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司徒宏的個性本來就很急,這個姓蔣的醫生也沒有多大的能耐,不由得失去了以往的客氣,說道:“沒什麼,你先出去一下吧!蔣醫生。”話一完,就拉着滿頭霧水的蔣星一起走了出去,然後伸手把房門給關上,司徒宏正要和葉靜儀說話的時候,房門又打開了,華天翔拿着手機遞給了溫心,說道:“我不知道治療他的時間需要多長,我的電話你拿着,如果天亮了,有人打電話來,你幫我接呀,要是陽總打電話的話,你幫我請個假吧!”
溫心伸手接過華天翔所遞過來的漂亮手機,而且還掛着一金黃色的手鍊,根本就不像男孩所用的手機,倒有點像是女孩所用的手機,突然之間,想起了江薇所打來的電話,告訴她在一慈善晚會上,劉亦菲送過他一把蕭和一部手機,恐怕這部手機就是她所送的,不由得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不過,還是拿着手機繼續詢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新手機呀”華天翔轉過身,也隨口說道:“沒買,是一個朋友送的。”,“朋友?”溫心還要接着詢問,華天翔卻把房門給關上了,讓溫心感覺很鬱悶,不由得憋了下嘴。
華天翔關上房門,來到病人牀前,伸手把了他的脈,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病人的身體確實到了垂危之時的地步,身體裡的經脈氣息紊亂,各種系統組織更加的脆弱,幾乎喪失了所有功能,立即坐在他的牀沿上,伸手把他的儀器全都給卸了下來。伸手抓起司徒帥的身子一震,就把他的身子給扔在半空中,華天翔的手猶如千手觀音似的,一道道紫色光芒的手影拍打在司徒帥的身上,劈里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華天翔每打出一掌,就消耗自己身體裡的一點真力,隨後又把司徒帥的身體平穩的放在牀上,又伸手把着他的脈搏,感覺他身體有了自己的真氣,心臟跳動的頻率比剛纔要強了些,而且病人的腦電波似乎也強了幾分,病人現在的各個系統也恢復了一點功能,在加上一點神力,華天翔不得不用洗筋伐髓的辦法……。
華天翔用三十六路神打之法打了他全身上下的三十六路大穴。每打一次,司徒帥的情形就要好上一分。而三十六神打之後,華天翔耗費了許多真力,而陷入昏迷之中的司徒帥情形雖有太多的好轉,卻沒有甦醒過來,華天翔的臉色有些蒼白,這叫司徒帥的人比起曾經在醫院救過的劉言,羅飛,秦懷生和高建軍四人都還要嚴重。這次消耗的神力也太多了。搞得渾身疲倦無比,華天翔安頓好司徒帥,又把了他的脈搏,重新把儀器給安裝上,根據儀器所顯示出來的腦電波和心臟頻率也恢復了正常,病人的呼吸雖然很微弱,但也比起剛剛見他的時候好得太多,華天翔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心道:“要是能把針帶來,或者用藥的話,自己也不會消耗這麼多的真力了。”走了幾步,卻發現整個身子搖晃了下,這下消耗得太大了。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後呼吸了一下,才盤坐在地上,雙手握蓮花勢,過了片刻之後,他渾身上下散發着耀眼的紫色光芒,隨即他的身子緩緩的盤旋的升上了半空……。
司徒宏和葉靜儀,溫心三人在外面靜靜的等候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轉眼之間,就過了三四個小時,房間裡靜悄悄的,外面三人誰也不說話,司徒宏的表情十分緊張,最後吩咐身邊的保鏢去買點飲料回來,溫心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拿着華天翔的手機把玩着,翻閱來電顯示和已撥電話號碼,她現在很想回撥那個號碼,想證明是不是劉亦菲的,假設這部手機真如江薇所說的那般,那麼這個號碼肯定是她的,唉!溫心現在很想撥號碼,只是想想這畢竟是華天翔的隱私,喜歡他也得應該尊重他,所以,也就沒有回撥過去。只是心情卻是非常的難過,想想江薇還有劉亦菲都比較欣賞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畢竟江薇和劉亦菲都是那種美得讓人頭暈目旋的。自己雖美,但也美不過她們二人。
時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凌晨的一點半,司徒宏和葉靜儀因爲緊張也沒有絲毫睏意,坐在椅子上,也沒有說話!到了後來,實在是支持不住了,司徒宏看着葉靜儀連續打了兩個呵欠,想了想,說道:“妹子呀!這樣吧!你回去休息吧,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辦到,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看你的樣子,你也支持不住了,回去休息吧!”
葉靜儀確實是支持不住了,聽了這番話,笑着站起來,說道:“好,宏哥,小妹我就回去了,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就給我打電話好嗎?在說天翔這孩子能把一個患有晚期腦癌的江菱治療好,我想他也有把握把侄子救好的,這俗話不是說沒有那金剛鑽,不攬那瓷器活,對吧!所以,你就放心吧!”
司徒宏笑得雖然有些勉強,不過,聽了葉靜儀的這番話,他還是比較欣喜的,也希望這個兒子能甦醒過來,他的心裡現在更加的緊張,天氣雖熱,可醫院卻有空調,而他依舊是滿頭大汗,房門至今過了五六個小時,依舊不打開,他也不知道這房間裡面的情況怎麼樣,蔣星醫生剛纔一直在自己的耳邊嘮叨個不停,對司徒宏來說,自然是更加的煩躁。
“心心,跟媽媽回去嗎?”葉靜儀問道。溫心擡起頭來,對着媽媽說道:“他還沒有出來呢?”
葉靜儀搖了搖頭,說道:“好吧!回來的時候要是沒有車的話,就打電話,我派人來接你。”
司徒宏笑着說道:“不用了,我派人會送她們回家的,妹子你就不用擔心了。”
“好吧!”葉靜儀看着這個不怎麼聽話的女兒,搖了搖頭。然後就向司徒宏告別,轉身就離去。
看着葉靜儀遠去的背影,他來回的在過道處走來走去,護士都提醒過他幾回,走路的腳步聲儘量放低,不要影響到其它的人。他有走累了,對着他身邊的保鏢揮了揮手,輕輕的吩咐道:“你們都回去吧!”然後坐在溫心的身邊,輕輕的問道:“他真的能行嗎?”
“行!肯定行。”溫心雖然沒有親自看過華天翔治療病人,不過,江菱的事例就讓他非常的對華天翔有信心。
司徒宏聽了溫心的話,安定了許多,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與溫心一起等着華天翔能早日打開房門走出來,這種等待的滋味確實讓人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