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將軍,我那麼說也是實事求是,就算我們相信柳文姑娘不會那麼做,現在也她在大家的面前洗脫嫌疑才行,這樣才能還她清白。
這一次情報泄露,已經造成了嚴重的損失,還有很多兄弟至今下落不明,相信對方很快就能從他們的身上找到情報,我們的情況的只會更加危險,現在,我們至少應該知道敵人是誰,有什麼動機吧,這樣一來,找到那個細作就更加重要連。”
說到這裡,這個人的動機已經很明顯了,雖然他的漏洞很多,但是最重要的目的就會要將木槿還有她身邊的人和姦細聯繫起來。
“你們找我。”柳文走出人羣,谷昊軒瞪大了眼睛,奮力掙扎着,想要阻止,卻被人按倒在地上。
柳文衣着單薄,瘦小的身影同四周高大魁梧的將士們一比,更是瘦弱得可憐,可是她的腰卻挺得筆直,步履堅定走了出來,清秀的臉上全是堅定與無畏。
“是我把衣服給谷將軍的,也是我偷偷的把情報放進衣服裡的,和其他人沒有關係。”柳文一邊說,一邊幽幽的看了木槿一眼,之後,她更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我願意以死謝罪!”
“柳文!”木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只覺得頭重腳輕的更加厲害了,連面前的人影也開始晃動起來,柳文是奸細,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柳文你胡說什麼,這種事情也能亂認的嗎!”谷昊軒臉因爲掙扎漲的通紅,幾次想要掙脫押着他的人。
祁錚看着這一幕,未置一詞,攬着木槿的手卻很用力,已經將大半個身子的重量擁在了懷裡。
溫子恆的面容失去了血色,音色卻依然清冷無波,“柳文,你說你放的情報,你怎麼放的,另外你怎麼獲得情報,又要將東西交給誰,把指使你的那個人說清楚。”
木槿實在是太過震驚,腦子有那麼一瞬間放空,什麼都想不起來,聽到溫子恆那麼說,她纔想到,柳文一直跟着自己,接觸的人不是婦人就是病人,不然就在農村裡,能夠讓黎軍損失慘重的情報,她是怎麼得到的?
而且,縫製衣服的整個過程自己也都在,她能有什麼時間將那些東西放到衣服裡呢?
柳文的神色變了變,只是一直緊咬着脣,沒有再打算開口了。
“柳文,這到底怎麼回事?”木槿鬆開了祁錚的手,走到了她的身邊,“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了?你告訴我,我絕對不相信你會做這樣的事情!”
“小姐……”柳文低着頭,啞着嗓子叫了一聲,之後,她就是搖頭,不管木槿說什麼,她就是不開口。
祁錚一直陪在木槿的身邊,就算是她和柳文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形也是不着痕跡的擋木槿的面前,以一種擁護的姿態摟着她的腰。
溫子恆沉吟了片刻,看着祁錚說道:“王爺,此時複雜,一時難以審清楚,還是將想幹人員先羈押,擇日再重新審理。如今戰事緊急,最緊急的還是重新部署,以將損失和風險降到最低。”
祁錚等的就是這句話,他點了點頭,然後很快就有人做事,將谷昊軒那一大隊人迅速帶走了,接下來就是柳文。
之後書悅書錦,她們和木槿的關係最爲親密,嫌疑當然也就很大,因此,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她們也必須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