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已經說的口乾舌燥,再不知道說什麼來拖延時間好,愣神之間,她已經乖乖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繼續吧!”祁錚再無廢話,直接將木槿吃幹抹淨,只差沒有將骨頭也啃了,木槿在哀嚎之餘,不禁替自己感慨,她這是何苦啊,在被徹底佔有和捏圓揉扁之前,還給他找了那麼長時間的樂子,簡直就是讓他在吃正餐之前,充滿的享受了一段配菜啊!
而且吧,木槿還不是那麼一次失誤,接下來,祁錚用她的過失,再次強取豪奪,“這一次,我要你用腳……”
木槿欲哭無淚,然後想起腳上的傷,怎麼都不能答應,只能用其他的辦法幫他,這下,她更加的鬱悶了,不知道她今天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然那麼悲慘!
幾乎和她一樣的情況,其他的幾個女人也都在危險關頭,選擇出賣了自己的姐妹,而且,還都是有意無意的加重了其他幾個男人的不足之處,以此來增加自己男人的滿足感,可是吧,結果都是相當的一樣,都是被吃幹抹淨了,而且,絕對比平時的時候還要更加的瘋狂!
更加讓人慾哭無淚的是,因爲現在還不是給男人們看成品的時候,在這場本來就力量懸殊的較量中,她們只能做一些她們平時從來都沒有過的舉動,以此來增加男人們的興致,讓他們沒有時間懷疑,等到一場場勞心勞累的運動結束,女人們早已經累到幾乎癱瘓……
話說,木槿喝醉了之後的第二天,祁錚就以天祁國國君的的身份,接見了流月和木槿,當木槿以流月國公主的身份走到大殿的時候,好多人都覺得詫異不已,以至於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愣愣的看着木槿對着他們笑。
谷昊軒看着木槿猶如重生的鳳凰一樣,以她獨特的美綻放在眼前的時候,雖然詫異,但是,心裡有種別樣的踏實感,她還活着,這樣真的很好。
溫子恆溫和的笑着,看着木槿一路從門口走到祁錚的面前,然後看到她盈盈行禮,看着她嘴角幸福的笑容,看着她柔情似水的目光,第一次真的很想恭喜她和祁錚,歷經風雨,他們終於在這一刻,以及以後的一輩子,攜手白頭。
之後,很快,祁錚就立木槿爲後,而且,也是遵從了木槿的意思,沒有大肆舉辦婚禮,將婚禮的費用全部都下撥給了百姓的各項所需,這樣別出心裁的做法,百姓在有些摸不着頭腦之後,只覺得無比的感激和感動,有後如此,母儀天下!
這一天夜裡,木槿讓祁錚請大家吃飯,他們已經說好了不辦婚宴,今天晚上的飯就當是了,而且,還特意安排在了瓊香閣。
本來,大家都以爲會在皇宮裡吃飯,還沒等他們詫異,另外一件讓他們驚訝的事情就發生了,那就是來的這些人,最起碼要包八百兩白銀作爲禮金。
蕭先生有些無奈的將銀票放到了書悅的手裡,然後對旁邊的張將軍嘀咕道:“還以爲真的只是吃個飯,沒想,竟然還要紅包,數量還不少,八百兩啊,我差不多把棺材本都拿出來了,皇上不至於那麼做吧……”
還沒等張將軍說話,木槿就已經笑眯眯的從樓梯上下來,看着蕭先生說道,“我們雖然想簡單一些,但是,結婚包紅包這個事情,應該是人之常情吧?更何況,四哥平時也沒有虧待你們,八百兩對你們來說,不應該那麼難吧?如果真的有困難,只要開口說一聲,我絕對不會爲難你們,大不了,你們回去的時候,我把禮金還給你們。”
“不不不,不用,我……我們剛纔是說笑的,這個紅包是理所當然要給的,而且,數量當真不能算多,剛纔我們只是開玩笑的,皇后你千萬不要當真。”張將軍馬上就開始打圓場。
“我也覺得不多,如果你們覺得八百兩不夠表達你們的心意的話,還可以包的更多的,我絕對不會嫌棄多的。”木槿說的煞有其事。
結果,別說是蕭先生他們兩個人了,從後面進來的那幾個人臉色也一下子就變了,突然之間,腳都邁不動了。
木槿饒有興致的欣賞着他們錯愕的表情,一會之後,才笑着說道:“我也只是開個玩笑。”
幾個人聽到木槿的話,臉上都有些尷尬,但是顯然又沒有馬上卸下心防,生怕木槿說了這句話他們相信了之後,她再來一句剛纔我真的是在開玩笑。
就在他們有些進退兩難的時候,祁錚也從樓上下來,一看這情勢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他走了過去,樓主木槿的腰,說道:“丫頭,你就別嚇唬他們了,等會,他們吃了飯也該不消化了。”
木槿無奈的搖頭,“我已經告訴他們是開玩笑了,可是他們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
“狡辯!”
木槿絲毫沒有將祁錚的指責放在心上,重新對着蕭先生他們說道:“樓上都已經準備好了,趕緊上去吧,喜歡吃什麼,就多吃點,不夠就加菜。”
幾個人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想,他們哪裡還敢加菜啊,如果真的加菜,八百的紅包指不定就不夠了。
等到大家都坐好了之後,木槿和祁錚敬大家一杯酒,喝完了之後,就是大家陸續敬他們酒,木槿的酒杯裡倒的都是白開水,因此喝了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她旁邊坐着的谷昊軒顯然喝了不少,他看着木槿哼了哼小聲的說道:“大家都知道你喝的都不是酒了,你就少在那裡裝模作樣了。”
木槿挑眉,然後讓書錦提了一壺酒放到了他的面前,還親自給他倒了一杯,“今天我們是主角,當然不能喝多了,你先喝着,等一會,我讓祁錚和你多喝幾杯。”
谷昊軒自己欣然接受了她的酒,嘖嘖了兩聲,毫無敵意的損她:“喝酒要他,剝蝦要他,喝湯也要他,你就不覺得自己太無能了嗎?”
木槿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說道:“這有什麼關係,我整個人都是他的,做這些事情他樂意!”
谷昊軒一口酒嗆了出來,紅着臉看着木槿冷笑,和這個女人,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正常相處,也就只有她,這種話說的那麼順口。
說起來,他真的有些替祁錚擔心啊,這纔剛開始呢,就已經被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了,以後,指不定還會被她壓迫着做什麼事情呢,就他這個寵法寵下去,以後只會暗無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