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羽已經很久沒有和大家聚在一起,此時看着大家一個個興奮的樣子,他突然想起一個人,聶心,這個擁有着神秘身份的女魔頭。
此時,不知聶心去了哪裡,如果她不離開,今天的考試也許會算上她一個,可她好像完全不懂中醫,白少羽笑了笑,心想,如果她來一定會不合格。
“羽哥,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孫小眼眼賊,忙問道。
“我只是在想,你們能不能合格。”白少羽笑着說道。
“呦!如果真不合格,那不是砸我們實習班的招牌嗎?我們可都是大名鼎鼎神醫白少羽帶出來的弟子呀!”孫小眼一隻腳踩在座椅上,誇張的說道。
正巧司機一個剎車,他站立不穩,差點跌了跟頭,引得衆人鬨堂大笑。
一個小時後,車子到達了京華二中,這是本市的唯一一個考點,第一天的實踐考試,將被分爲兩大組,同時進行考試,每組一百人。每個大組又分爲十小組,每組十人,上午考五組,下午考五組。來自此次考試的監考官,都是由中醫協會出的人。
白少羽拿到的准考證是B35號,代表的意思,就是B大組3小組,第5個進行考試的人員。
讓白少羽沒有想到的是,不知是誰泄漏了他將參加考試,剛一進校門,竟有四五個記者在蹲守,看見白少羽蜂擁而至,不斷的提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包括,你對中醫考覈制度怎麼看,你有沒有信心通過考試,或者問你中醫那麼厲害,爲何還未拿到中醫資格證書之類的。
白少羽並未回答,和衆位記者說句抱歉,就溜到了校園內,他第一次參考,又怎麼知道這些?
進了教學樓,前往B區,路上不少人都認出了白少羽,一個個小聲的議論着,就好像在看大明星一樣,不過話說回來,他的名氣在中醫界的確響亮。
這一次考試,他們實習班的順序也被打亂了,只有孫小眼和
他一組,他是5號,孫小眼是2號。
就在衆人前往候考區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白少羽不遠處,王子年正在和幾個上了歲數中醫走在一起,他的身上掛着官方的胸牌。
此時王子年也看見了白少羽,他眼珠一轉,暗地裡指了指身後的走廊,白少羽會意,和孫小眼招呼一聲,自己向走廊方向走去。
片刻後,兩人在走廊盡頭的廁所碰面了,王子年見到白少羽微微一笑:“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他說起話來,總是盛氣凌人的模樣。
“監考官。”白少羽指了指對方的胸牌。
“聰明,知道我爲什麼叫你過來嗎?”王子年說完,偷偷的向外面看了眼,此時大部隊已經消失。
“別賣關子了。”白少羽有些無奈。
“雖然說這種實踐考試,對你來說很容易,但這次你可要小心了。”王子年認真起來:“你知道主考官是誰嗎?”
“誰?”白少羽有些好奇。
“王坤的父親,王司同。你和王坤那點事我清楚的很,王坤進去,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麼。他的父親可不會一了百了。”王子年小心翼翼的說道。
白少羽聽見這句話苦笑一下:“還真實處處遇阻啊!”
“中醫協會每年都負責監考實踐這部分,畢竟我們是專業人員,往年都是各部的主任過來監考,也不知吹了哪股邪風,王司同竟然申請監考,他在中醫協會人脈不錯,所以我爸並未阻止,我察覺出這其中的貓膩,又知道你在今天考試,所以就過來提醒你一句。”王子年一口氣把話講完。
“好,我知道了!”白少羽點點頭。
“不用感謝我,如果你不合格,我依然不會給你留面子的。”王子年說完,洗了洗手道:“走之前說一句,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
他說完,就出了衛生間,白少羽愣愣的看着,這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豔福不淺?
他並不知道,在東方婉月
的生日晚會上,王子年也看見了他那瀟灑奪人的一幕,王子年對白少羽由衷的,發自肺腑的感覺到佩服,不僅醫術厲害,泡妞還厲害,這是王子年對他的評價。
白少羽一頭霧水,愣愣的笑了笑,片刻後走向候考區,這個消息對他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王坤是陰險小人,他父親也好不到哪去,今天若是自己不注意一些,沒準就會在這栽了跟頭。
候考區設在學校的禮堂,一百人進入後,就開始等待着考試的時間,這實踐考試如同面試一樣,並不能做到考覈同步,所以實踐考試所出的考題也是雜亂無序的。
八點時,第一組被叫去考試,過了半個小時後,第二組又被叫了進去,第二組的考覈時間較長,白少羽等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和同組成員進入考場。
考場房間大約一百多平米,牆邊放着一排座椅,十位考生根據考號順序坐在那裡,他們的對面就是五位監考官,其中一位白髮蒼蒼,滿臉皺紋,想必就是王司同,其餘四位白少羽只認識王子年。
白少羽一坐在那裡,就感覺王司同打量自己,目光深沉,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坐着,實則早就把周圍的一切掃了個遍。
待得十位考生坐好之後,王司同站了起來,說道:“你們的考題,把脈診病,時限,每人五分鐘,確診病情後,將答案寫在右手邊桌子上的答題紙上,並記錄好姓名,考號,考試期間禁止任何交流,否則考試答案作廢,這房間裡不只有我們五雙眼睛,周圍還有攝像,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記錄下來。有問題現在問。”
王司同說起話來鏗鏘有力,似乎是帶着怒火一樣,給人一種威嚴感,衆人一聽,哪還敢提問。
“既然沒問題,把患者請上來!”王司同一擺手說道。
很快,一位患者就被帶到了房間內,是一位男子,大約四十多歲,穿着一件白大褂,臉上始終帶着淺淺的微笑,看起來不像有什麼大毛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