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有消息了,昨天夜裡,青瓦臺有一名男子被送入首爾聖母醫院,初步判斷,就是白先生。”保鏢急促的說道。
“什麼?”樸靜慧驚愕失色,忙問道:“人怎麼樣了?”
“暫時還不清楚,青瓦臺對這件事沒有做出任何的聲明,我們也得不到消息。”保鏢說道。
樸靜慧眉頭緊皺,忙說道:“走,我們去醫院。”
一輛勞斯萊斯疾馳在道路上,車內,樸靜慧的臉上始終掛着擔憂的表情,雖然說崔家取消婚禮了,可是她不知道爲何,卻總是高興不起來。
這一切的源頭都來源於白少羽,因爲她還不清楚白少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清楚對方是死是活。
她的手中緊緊的攥着對方的信,思前想後也不清楚該不該打開,當時白少羽的話有些雲裡霧裡,並沒有清楚的表達,對方只是說,如果事情順利,就把信燒掉,如果出了意外就打開信。
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到底是順利,還是出了意外呢?
樸靜慧沉思許久,最後還是選擇將信打開,她想看看,白少羽到底說了什麼。
當俊秀的字體映入眼簾之後,樸靜慧的心也隨之顫抖起來,不一會,她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這封信並沒有華麗的詞彙,沒有愛意的表達,更沒有鏗鏘有力的宣誓,白少羽只是告訴她‘崔家人心狠手辣,總統態度又不明確,若他最後死在青瓦臺,沒能讓崔家人取消婚禮的前提下,就請她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他的身上,甚至於說登記結婚,也是他逼迫的,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她,保住七星集團。'
簡單的詞語,清晰的字跡,卻如同一把刻刀,在她的心裡刻下永不磨滅的情感,這比任何承諾都來的猛烈。以至於讓她因爲感動,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對方那高高在上的態度有時讓她生氣,上次的爭吵也全因彼此的誤會,可是迴歸原點,兩個人卻在默默的關心
着對方,哪怕置身於危險之中。
這份感動,是她從未體會過的,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感情,什麼叫做愛。
“開快一點。”樸靜慧擦乾淚水,着急的說道,車子向首爾聖母醫院快速疾行着。
只不過當一衆人趕到醫院時,卻發現手術室前站着許多穿着西服的安保人員,當樸靜慧上前詢問情況時,卻被這些人阻擋在門外,並且不許她靠近,無奈的她只能在走廊裡焦急的等待着。
當天夜裡,一條消息引爆了韓國媒體,因爲崔家突然宣佈取消婚禮,關注此次事件的人紛紛猜測緣由,也有人認爲這是一次炒作行爲。
不過一位自稱知曉內幕的人卻突然爆料,崔家之所以取消婚禮,全然是因爲樸靜慧已經嫁給白少羽,並且向崔家隱瞞了事實真相,這才導致崔家準備與樸家聯姻。
消息一出,無不駭然,各大媒體頭條討論的全都是這個話題,而在輿論的帶動之下,樸靜慧也是被口誅筆伐,罵聲一片,衆人不僅因爲她欺瞞了崔家,更因爲她嫁給了一名華夏人而感覺到恥辱。
沒有人會顧及這背後發生了什麼,沒人會在意樸靜慧愛誰,民衆只希望他們心裡所想的事發生,而違揹他們想法的事,就會遭到謾罵和譴責,這並不奇怪,又何況她是韓國首富樸靜慧呢?
“會長,總部已經打來三次電話了,這次的事情看來鬧的不小。”一位保鏢將電話遞到樸靜慧的面前,貓着腰說道。
此時的樸靜慧正坐在醫院的走廊裡,新聞上的消息她已經聽說了,不過她沒心情理會這些,因爲白少羽自從進了手術室就一直沒有出來過,這讓她非常擔心。
“會長,接一下吧,蔡叔的電話。”保鏢提醒一下。
聽見蔡叔兩個字,樸靜慧呼出口氣,拿起了手機,輕聲道:“蔡叔。”
“靜慧啊!新聞上說的是真的麼?”蔡申直接問道。
樸靜慧咬咬嘴脣:“是真的。”
“哎
!”蔡申嘆口氣,不過並未責怪,輕聲道:“事已至此,還是想想辦法吧,我並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但你如何選擇蔡叔都支持你。”
“謝謝蔡叔,公司那面的事您幫我先穩住吧!我想休息幾天,還有,這件事不用做出任何的迴應,輿論沸騰一陣子自然就會過去。”樸靜慧冷靜的說道。
“放心吧,七星集團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這不算大事,只要你沒事,蔡叔就放心了。”蔡申語重心長的道。
“謝謝蔡叔。”樸靜慧說完,掛斷了電話。
她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她很清楚,整件事的背後,一定是崔家在搞鬼,對方雖然沒在取消婚禮的新聞上散步這種消息,但卻暗中僱人抹黑她,顯然,崔志龍並不想讓她好過。
可是,這一切樸靜慧都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是白少羽何時才能離開手術室。
晚上十點,已經推進手術室將近二十四小時的白少羽,終於被推了出來,他的雙眼緊閉,嘴巴上帶着氧氣罩,幾位護士圍在推車旁,安保人員更是將推車圍的水泄不通。
樸靜慧本想上前詢問情況,可是卻直接被安保人員隔離了,急切的她本想上前理論,不過這時候一位保鏢拉住了她,提醒道:“會長,這些應該都是青瓦臺的安保人員,他們只負責保護關鍵人物,咱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都無法靠近的,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找剛剛離開的醫生詢問。”
“醫生?醫生在哪?”樸靜慧顯然是因爲緊張,而變的手足無措,甚至失去了思考。
“剛剛走過去。”保鏢說着,就護送着樸靜慧快速的向走廊的另一側追去,片刻後,他們就在辦公室的門口,找到了主刀醫生。
醫生顯得有些疲憊,看見樸靜慧後,不耐煩的皺着眉頭道:“有事嗎?”
“醫生,我是白少羽的妻子,就是剛剛你手術的那位患者,我……我想知道她怎麼樣了。”樸靜慧很清楚,只有以妻子的身份詢問,醫生纔會相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