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綻生花!”
沐清妍凌厲的嬌喝聲從遠處傳來,她看到了南宮淺手裡的綻生花,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精亮的光芒。
“醜八怪,交出綻生花,我們就放過你。”董卓囂張十足的狂傲道。
他們有九個人,就算沒有力量,赤手空博,也能制服南宮淺一個人。
頓時,他更是得意。
其它人紛紛出聲,強勢的讓南宮淺交出綻生花。
南宮淺將綻生花放進空間戒指裡,朝糖糖笑道,“你退到一邊去,免得一會兒傷到你。”
糖糖眨巴着大眼睛,目光冷冷的瞄一眼遠處的沐清妍九人,她知道他們之前也一直在追着她跑。
“那你小心點哦,把他們全部打趴下。”糖糖握了握粉嫩嫩的拳頭奶聲奶氣道。
南宮淺溫柔一笑,隨即起身看向走來的沐清妍。
“綻生花不可能給你們。”她的聲音很輕,卻帶着不可質疑的強勢。
她在向他們說明,休想從她手裡搶走綻生花。
沐清妍緩緩勾起紅脣,露出一抹深深的譏笑,聲音如黃鶯,笑道,“我勸你還是識趣一點,在這裡我們的力量全部都被禁錮,你一個打不贏我們九個。”
就算他們用蠻力,也絕對能勝她。
畢竟,他們也知道一些戰鬥的方式。
這些都是平常在歷練中累積的。
南宮淺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們九人,她知道他們就算沒有力量,也不是廢物。
這些人年齡都不小,平常肯定會各種歷練,也會有些歷練中累積的戰鬥方式。
赤手空博,她一個人未必會是他們九人的對手。
但也只是未必,說不定她也會贏。
“是嘛!”南宮淺挑了挑眉不以爲然道。
大家聽出她語氣裡的輕鬆,她這是在輕蔑他們,頓時,一個個勃然大怒,周身散發着凌厲的殺氣。
沐清妍紅脣微脣,“既然你不識趣,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南宮淺轉身看向小龍龍和小白,吩咐道,“你們帶着糖糖先走。”
“不要!”小龍龍嫌棄的瞪一眼糖糖,它竟然被一個小女娃扔了出去。
這簡直就奇恥大辱!
它身爲龍的尊嚴全部沒了。
它纔不要帶着她走。
“嗷嗚。”小白目光憤怒的瞪着沐清妍幾人,隨即它飛身落到南宮淺肩膀上,全身雪白的毛髮都豎了起來。
南宮淺伸手摸摸它的腦袋,她知道它想留下來幫忙。
但現在,大家的力量全部被禁錮,它待在這裡根本沒用。
“你們兩個帶着糖糖走,我有混元不滅體,他們根本打不死我,到時候我再去找你們。”南宮淺用靈魂之音和它們倆個溝通。
小龍龍和小白聞聲,心想它們留在這裡,不過是讓她分心。
於是,它們只好答應。
糖糖眨眨眼,心裡涌起一抹暖意,她竟然讓她先走,萬一她打不過那些壞人呢。
“你一個人可以嗎?”糖糖雙手絞着衣服,其實她待在這裡也幫不上忙。
她沒有力量,小胳膊小腿的,對方一個大力就能將她扔出去。
“沒問題,走吧。”南宮淺擺擺手笑道。
糖糖抿了抿脣,目光冷冷的掃一眼沐清妍等人,然後看向南宮淺,“你小心點哦,我走了。”
南宮淺一直目送它們三個離開,最後拿出了飛天匕首,準備和他們來一場生死博鬥。
反正她是不會死的!
沐清妍沒有去搭理小龍龍三人,她的目標是綻生花。
她親眼看到南宮淺把它放進了空間戒指裡,只要擒住南宮淺,她就能得到綻生花。
“大家一起上。”董卓冷笑,隨即拿出一柄軟劍。
其它人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
沐清妍拿出一根紫色的長鞭,在看到其它八人朝南宮淺衝去後,她依然站在原地沒有動。
南宮淺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手裡的飛天匕首狠狠擲了出來。
“啊……”
飛天匕首刺進了其中一人的胸口,那人慘叫一聲,身子直直栽倒在地。
其它人見狀,全部停了下來,一個個臉上滿是驚訝,沒想到她的手法那麼精準。
董卓在看到同伴受傷後,眉眼一沉,臉色特別的難看。
“大家上,她現在手裡沒有武器,我們分開從四周包圍她,小心一點。”沐清妍開口道,然後走上前拿出一顆丹藥給受傷的人吃下,最後拔出他胸口的匕首。
青色的匕首,上面雕刻的花紋特別的精緻,看得出來並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
在沐清妍的話下,董卓七人迅速分散開,同時朝南宮淺狠狠撲去。
南宮淺沒有任何驚慌,就在他們快要靠近時,她拿出了誅神劍橫掃出去。
沒有力量,劍氣也就不強悍,對董卓幾人造不成什麼傷害。
畢竟同伴受傷後,他們已經打起了警惕,早就反應靈活的躲開了。
沐清妍依然站在原地,她目不轉睛的看着南宮淺與七人周旋,漸漸,臉色越來越難看。
因爲,她發現南宮淺的身姿特別的靈活。
打了這麼久,雙方都沒有佔到便宜。
在看到南宮淺背對着她時,她眼裡閃過狠毒,拔腿衝了上去,同時紫鞭狠狠抽出!
感受身後空氣的波動,南宮淺迅速轉身。
但就在這時,白色的粉末朝她迎面灑來。
量她反應再快躲開,還是沾染了。
南宮淺連連倒退,只覺得眼睛疼的不行,該死的沐清妍,竟然用毒藥粉!
當下沒有猶豫,她轉身就跑。
“快抓住她!”沐清妍嘴角露出奸計得逞的笑。
南宮淺揉了揉眼睛,火辣辣的疼。
她邊跑邊拿出解毒的丹藥吞下,感受身後的腳步聲,她在心裡狠狠咒罵一聲,隨即拿出一包毒藥粉。
本來她是不屑用這種手段的,但現在她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突然,她腳步一滑,身子朝前方撲去,等她忍着疼痛睜開眼睛時,發現竟然不知不覺跑到了懸崖邊,當下沒有猶豫直接往下面落去。
撲通——
水花四濺!
南宮淺掉到了水裡,眼睛難受的根本沒法睜開,她雙手四處摸索着,突然抓到一個東西。
本能的,她朝那個東西爬了過去。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
雷霆般的暴怒聲在南宮淺頭頂充滿蕭殺之氣冷酷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