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在上海的關係網是很強,但是,相比起劉家,徐家,李家,甚至孫家的關係網加起來的時候,周家再強都比不上。
所以,周家想利用關係,壓制那些媒體不能再報道周家周氏集團負面影響的新聞時,根本不可能實現。
即使一部分的媒體可能不報道,但是,其他那麼多新聞媒體記者,又怎麼可能不報道呢?
周家人在憂愁怎麼解決這一次的周家危機的時候,葉晨回到公寓那裡,還是和往常一樣。
在第二天,週五下午上完課後,葉晨從教室回來,廖冰雪和楊靜雅已經收拾好東西后,上到車上,葉晨開車離開這裡,往市區的方向回去。
先回到廖氏國醫館,葉晨把車停下來,讓廖冰雪下車的時候,廖冰雪詢問葉晨是否吃晚飯的時候,葉晨想到到時還要去附屬醫院看望那對食物中毒的母女,到時肯定和林歆婷出去吃。
“不了,我一會還要到附屬醫院那邊給人看病。”葉晨說道。
葉晨再開車將楊靜雅送回到楊家小區裡面,把車停下來,看着楊靜雅上去後,他再倒車離開這裡,往附屬醫院的方向過去。
來到附屬醫院門口,葉晨把車停下來,往裡面進去,除了和那些向他打招呼的人迴應外,葉晨急匆匆往那對母女所在的普通病房裡面進去。
在進到裡面的時候,看到那位中年婦女,還有那個年輕女子石某,現在都很精神,坐在那裡看書。
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年輕女子的父親石先生先向葉晨打招呼。
葉晨點頭回應後,詢問石小姐和她母親,現在感覺如何?
很明顯,在葉晨給對方針灸後,脘腹脹滿,噁心感立刻消失,腸鳴欲便的感覺也得到解決。
但是,過後,這種情況又恢復,只有再喝藥後,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才消失。
現在葉晨給她檢查脈象和舌象,發現舌苔薄白,脈弦緊,針對對方這症狀,說明治療已經很有效。
“再喝兩劑藥湯就沒事了,現在也可以出院回家煎藥服下去。”葉晨說道。
畢竟,這附屬醫院這裡住院費用比較貴,即使是普通病房這裡的牀位也很貴。
至於石小姐的母親,要比石小姐本人的情況要輕微許多,所以,在喝了葉晨開的藥湯後,效果更明顯,差不多完全康復了,也可以出院回家休養幾天就可以正常工作生活了。
不過,石小姐和她母親覺得,這是因爲吃了周家旗下週樂樂連鎖超市出現問題了,所以在附屬醫院這裡住院,花費多少錢,到時都要周家旗下的超市進行賠償。
那些事,葉晨就不清楚了,而且,他知道,這些事應該是徐老在背後操作。如果能夠爲石小姐和她母親討回一個公道,得到賠償,那也不錯。
在給這兩人看完病後,從病房裡面出來,葉晨再過去找林歆婷的時候,林歆婷依然是在上班。
不過,現在林歆婷快到交班時間了。
葉晨和林歆婷坐在那聊了一會,另外一個副護士長過來交班後,林歆婷在換衣室把她那套護士服,護士帽那些換下來後,再和葉晨從附屬醫院出來,上到葉晨那輛車上,葉晨說道:“歆婷姐,你想去吃什麼?”
雖然朱老闆那家高級飯館的飯菜不錯,但是,吃得多也膩了,所以,葉晨想換一種新鮮的。
“我隨便。”林歆婷說道。
她的追求不多,只要能夠和葉晨一起出去吃就行。
既然這樣,葉晨帶她去吃高級自助餐。
這種自助餐,在上海市區隨處可見,並不用到浦東那邊,葉晨和林歆婷在徐匯這邊一家金錢豹的自助餐樓下停車,然後和林歆婷往樓上上去,發現現在正是最多人的時候。
在葉晨訂下他和林歆婷的位置,交了錢後,就可以去吃喜歡吃得飯菜食物了。
很明顯,林歆婷是第一次來到這些地方,她還是感覺到比較高興。
一直到晚上的九點多,兩人都吃得很飽後,葉晨和林歆婷從自助餐樓上下來,上到葉晨,葉晨再開車離開這裡。
現在已經過了十月初旬,進入到深秋初冬的季節,白天的時候,有陽光照射還是很熱,但是到了晚上,一陣陣的風吹來的時候,就會感覺到很涼。
兩人沒有下車,只是打開車窗看向窗口外面的黃浦江美景,林歆婷靠在葉晨的肩膀那裡,雙眼柔柔地看向葉晨。
“冷嗎?”葉晨看向一旁的林歆婷問道。
“在車上沒有感覺。”林歆婷說道。
如果林歆婷覺得冷了,那麼葉晨可以把車上的空調溫度開高一點。
在晚上的十一點,林歆婷有些困了,葉晨開車回到附屬醫院宿舍樓下,看着林歆婷往樓上上去的時候,葉晨纔開車離開這裡,往月亮灣別墅區那邊過去。
而在檀宮別墅區,周家別墅那邊,依然是燈火通明,但是,周家上下卻是靜得可怕。
自從周家開始出事,周家傳出周銘是被周家自己人派人開車撞死的,周家就和往常有些不同。
再到前些時間,周度和周亮成了周家假藥事件中的替罪羊,周家子弟中,特別是那些旁系子弟,已經少了很多,因爲他們都不敢再回到周家別墅這裡。
而在另外一方面,周家嫡系子弟中,因爲這次周家遇到的危機,他們都很清楚,如果沒有渡過這次危機,怕是以後就享受不到這種生活了。
在周家別墅書房裡面,現在只有三個人在裡面,一個是周章,一個是周寒,一個是周寒的父親,三人在裡面密談了很長時間。
“父親,爺爺,這次真的只能到京城求救嗎?”周章問道。
周章很清楚,現在周家在上海的關係已經用不了,因爲這被劉家,徐家,李家那那家壓着,他們的關係根本用不了。
現在針對周家遇到的危機,怕是隻能到京城救助那位大人物才行。
“不錯,你一個人悄悄過去就行,現在我和你爺爺都不方便離開上海,因爲有人在盯着,而你過去正好。”周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