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葉晨的事,廖文恩自然很關心,當然,他根本用不着給其他人打電話,而是知道廖冰雪本人,在中醫藥大學新校區就分有一套福利房,只是平常廖冰雪都回廖氏國醫館這裡陪着爺爺而已,
現在廖文恩覺得那套房放在那裡也是浪費,說道:“小雪,不如把你那套房先借給葉晨那個同學養病吧,現在放在那裡也是浪費,”
“好的,”廖冰雪給葉晨打去電話,介紹大學分給她的那套房,只是並沒有電話中告訴是她自己的,而是說大學裡面一位老師的,靠近大學後面一座山的一套公寓房,
毫無疑問,這樣的房子最適合養病,離交大也近,平常來回不遠,
葉晨確定好了之後,準備明天再去找廖冰雪認識的那個老師要鑰匙,葉晨和廖冰雪掛了電話後,葉晨看向張娜蘭和劉子琪說道:“阿姨,我已經幫劉同學找到一套合適的房子,明天就可以住進去,今晚先讓她回女生宿舍住就行了,”
“葉醫生,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張娜蘭急忙說道,
她發現自己,雖然是有些錢,但是在這種地方,同樣不好使,葉晨有認識人的情況下,打電話過去根本用不了那麼麻煩,
在吃完晚飯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十點,張娜蘭要開車回市區的別墅的時候,劉子琪則是讓她在附近酒店住下,明天不要那麼遠再開車過來,
在這方面,張娜蘭還是很聽女兒的話,和葉晨親自送張娜蘭往交大法學院的女生宿舍過去後,看着她回宿舍後,葉晨則是和張娜蘭往外面,出到外面的時候,張娜蘭還是說道:“葉醫生,這次真的麻煩你了,”
雖然張娜蘭不是很清楚葉晨的情況,只是知道對方會醫術,又是大學城的學生外,其他並不清楚,但是,從葉晨這個人的作風和眼神,她看得出,這個年輕人和其他人不同,
“不用,”葉晨說道,
“唉,是我對不起濛濛,她從小就那麼苦,以後千萬不要學她爸爸,”張娜蘭說道,
本來張娜蘭還想說什麼,但是她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搖頭,覺得自己和葉晨還是不太熟悉,最後沒有再說出來,
張娜蘭自己去大學城附近那家酒店住下後,葉晨則是往自己宿舍的方向回去,回到那裡,只是看到吳悠和鄭陽在裡面看書,並沒有看到李一帆,周子東,孫曉偉三人,猜到這三人肯定是去網吧上網了,
可能因爲最近這段時間,吳悠兩人對葉晨的中醫術越加佩服,所以這兩人的態度對葉晨越好,
“聽說學校明天上午給我們每個宿舍接通網絡,那三人還想去網吧上網,”吳悠說道,
現在都已經將近十點半了,明天還要上課,葉晨給他們打去電話,讓他們回來休息,至於宿舍這裡接通網絡的事,葉晨自然是贊同,這樣平常上網更方便,這三人也用不着跑到網吧那邊,
那三人跑回來的時候,葉晨讓他們休息後,他坐在那裡,繼續修煉那套功法,其實,葉晨很清楚,以自己的情況,用到那些珍稀藥材來泡一泡那最好,
他突破到煉氣期七層初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想要進入到七層中期,怕是還想要時間和機遇,
葉晨倒是沒有強求,畢竟,這種事強求不了,當然,如果自己的實力越高,遇到越厲害的對手,他越有把握,
在他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的三點,葉晨停下來睡了一段時間,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七點半,
在他和吳悠兩人先起來,再把李一帆三人叫醒,起來洗漱,一起去飯堂吃早餐的時候,葉晨自然還是想去圖書館看看書,
現在過去,因爲上午第一第二節課是上課時間,但是,他還有半個小時看,即使每天在圖書館看半小時不同的書籍,一個學期下來,也是可以看到不少書籍了,而且,葉晨看書速度很快,消化能力很快,更是不同,
吳悠和鄭陽習慣回教室看書,葉晨沒有叫他們,李一帆三人跟着過去,來到那裡的時候,葉晨發現,同樣已經沒有作爲了,
不過,裡面還是有很多的空的地方,可以倚靠在書櫃旁看書,或者直接坐在下面看書,其他同學也不會用奇怪眼神看你,
只是,葉晨找到兩本書出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又碰到了那位跆拳道社團那位女社員,對方顯得很驚喜,急忙叫葉晨過去坐,而且,那裡還剩有一個空的座位,原來是想佔下來給班裡同學的,沒想到,那位同學沒來,反而碰到葉晨,
“真巧,”對方說道,
“是很巧,”葉晨說道,
他說完這句話,直接坐在那裡看書,沒有再和那位跆拳道女社員說話,相反,李一帆那三人,沒有地方坐,只能站在那裡,拿出手機來上網,沒想到,看到葉晨上來,就有女生叫他過去坐下,自然是有些羨慕葉晨,
葉晨坐在那靜靜地看着那兩本書,沒有和那個女生說什麼,一直到上午八點十五分,葉晨站起來,把書拿回到書櫃上,再叫李一帆三人往教室回去,
而跆拳道社那位女生,一直想和葉晨說話,發現對方並沒有說什麼,這讓她反而更奇怪了,
葉晨在中醫藥大學的名聲,雖然前後不到一個月時間,現在反而更大了,而對方又親眼在跆拳道社裡面,看到葉晨將那幾個棒子吊打,一個能文能武的年輕男生,對她這種女生來說,自然很不同,
葉晨不知道那些,現在他和李一帆三人,往教室回去的時候,知道這三人不習慣在圖書館,覺得下次還是讓他們和鄭陽兩人,先回教室坐下來玩手機還好,
回到教室,上午兩節課是張斌倫教授的課,現在張斌倫來到教室,第一節課是他上講臺上課,上完後,對方拿着書先回辦公室,葉晨發現廖冰雪特意過來找他,
現在並沒有廖冰雪的課,對方過來找他,自然是因爲借那套房養病的事,在廖冰雪進來後,看了一眼班裡的同學,然後把他叫到外面的走廊上問道:“你們班裡誰病了,”
“不是我們班的,”葉晨說道,
廖冰雪倒是沒有再多問,只是把鑰匙給他,把具體地點說出來後,廖冰雪也就離開了,
等到第二節課上課的時候,張斌倫教授來到教室,則是讓葉晨上講臺替他講課,理由還是那樣,他長時間講課,嗓子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