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彬見其他人想要阻攔,擺了擺手:
“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我要他們請神容易送神難!”
榮升聽得寧彬這話,睜大雙眼,盯着寧彬說道:
“切!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神,我看你特麼就是個垃圾!”
說完,便叫司機開車離開了醫館。
半路上,寧彬的手機響了。
雲波將寧彬的手機收了,隨後按下接聽鍵,電話裡響起一道渾厚的聲音:
“寧神醫,我是易耀東……”
“你是易耀東,我記下了,等一下我們保安隊就來抓你,你跟寧彬是一夥的。”
雲波回了這一句,掛掉了電話。
半個小時,寧彬被榮升與雲波帶到了保安隊。
兩人立即對寧彬進行突審,想從寧彬嘴裡掏出他們想要的東西,這樣纔好名正言順地抓寧彬。
然而,不管他們怎麼問,寧彬就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這可把榮升與雲波氣得暴跳如雷。
因爲他們要真掏不出些證據來,他們可交不了差啊!
“你小子以爲不說話,我們就奈你不何了?跟我打,打到這小子開口爲止!”
榮升兇狠地說道。
就在這時,有一位保安急匆匆走了進來:
“報告隊長!剛剛易耀東打來電話,叫我們不許動寧彬一根毫毛,還說他們馬上就到!”
榮升眨巴了兩下眼,想起來了:
“易耀東?不就是醫界大佬嗎?他弟弟易雄,是我們保安隊的大佬,他父親是我們市的大佬,他跟這小子是什麼關係?”
雲波臉色變白,瞪大雙眼道:
“在回來的路上,就是這易耀東打來了電話,我還說要去抓他,這下可怎麼辦?”
“砰!”
房門被人給踹開了。
榮升與雲波嚇得差點兒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從門口走進一行人,前頭兩位,正是易氏兄弟。
“寧神醫犯了什麼罪?你們爲何要抓他?”
易雄很是威嚴地向榮升與雲波質問道。
榮升與雲波找不到話來回復了。
“他們說,我那醫館的證件是假的。”
寧彬卻是代榮升二人回答道,
“我跟他們據理力爭,說我的這些證件,都是在相關部門辦理的,是真的。他們說,他們說是假的就是假的。”
易雄對身後的人說道:
“把他倆隔離起來,好好審查!”
“遵命!”
易雄身後的人回答道。
下午,寧彬在易耀東易雄的陪同下,回到了醫館。
榮升與雲波交待了,是劉陽指使他們乾的。
寧彬暗自點着頭。
這個劉陽,看來是要跟自己幹上了。
很好,即然他想玩,那就陪他玩玩。
在客廳落坐,寧彬看着易耀東說道:
“易先生,謝謝你了!”
易耀東卻是一臉感激地說道:
“應該說謝謝的是我。要不是你那張護身符,我可就見不到你了。”
原來,易耀東回去後,吃了晚飯上牀睡覺。
可他剛躺下去,就覺得頭一昏。
隨即看見一黑一白二人穿牆而入,手上拿着嘩啦啦直響的鐵鏈,兩人的舌頭伸出來有一丈多長。
當時,他還在想,這是什麼怪物?
咋跑到他家來了?
這兩個怪物,紅不說白不說,把那嘩啦啦直響的鐵鏈,往他脖子上一套,把他從牀上拉了起來。
往門外走去。
他當然不願被兩怪物帶走了。
他張開嘴大聲叫喊。
他發現,他的脖子被鐵鏈套住,任他怎麼叫喊,都叫喊不出聲音。
他極力掙扎,卻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這兩個怪物帶着他一路狂奔。
他能聽得見耳邊的風呼呼作響。
一路上,他看見許多的幻影,像雲一樣的飄浮在空間。
最後,這兩個怪物把他帶到一座橋上,有一個老太婆,手裡端着一隻碗,碗裡盛着綠幽幽的湯汁,要他把這碗湯喝下去。
說是把這碗湯喝下去,就會忘記之前的一切事。
這時候,他猛然想起來了。
這個老太婆不就是孟婆嗎?
原來他被兩個怪物帶到奈何橋上來了,馬上就要進入鬼門關了。
而帶他到這裡來的,不是怪物,而是黑白無常。
他不想死,他不能喝這碗孟婆湯。
黑白無常見他不喝孟婆湯,可不耐煩了,他倆把他擒着,叫孟婆端着那碗湯,硬灌下去。
此時的他崩潰了,絕望了。
顯然,他被帶到這裡,那是死定了。
可就在這時,他的眼前閃現出一道紅光。
孟婆,黑白無常都被這紅光擊倒在地上。
他也就乘着這道紅光回來了。
等他醒來時,卻發現他躺在醫院的病牀上。
他的胸口上,貼着寧彬給他的那張紅紙。
這是他老婆送他到醫院,從他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來這張紅紙,貼在他胸口。
因爲他回去時,他曾給他老婆說起過,有位寧神醫,要他把這張紅紙帶在身上,才能救得他一命。
說完後,他對他老婆說,這純粹就是迷信,胡說八道。
他老婆在把他送到醫院後,猛地想到了這件事。
決定試試,便把那張紅紙,貼在他胸口上。
不曾想,他卻醒過來了。
連醫生都感到十分驚奇,不可思議。
他們對他進行了檢查,他的身體什麼問題都沒有。
他開着車,從醫院回去。
他老婆認爲他剛好,不要他開車,他老婆來開。
他知道,他老婆開車技術不好。
女司機嘛,大家都懂的。
那可是馬路殺手的別名。
他現在知道這張紅紙的重要性,便把它貼在胸口,他要用它保命呢。
他在開到一個十字路口時。
一輛運渣車,好像剎車失靈了,朝着他的車橫衝直撞而來。
他與老婆當時嚇呆了。
要是這輛運渣車從他們車上碾過去,他們的車不但會被壓得粉碎,他和老婆也會被壓成肉醬。
可就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他感覺到有一股地無形的力量帶動着他。
他一腳將剎車踩死,雙手猛打方向盤。
他的車在原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的腳一鬆剎車,他的車箭一般飛馳而去。
躲過了運渣車的碾壓。
事後,那運渣車司師父說,他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這輛車突然剎車失靈,不受控制。
不過,在通過十字路口後,他這輛車的剎車又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