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彬搖了搖頭:
“這事你不用管。如果成利陽想找死,我會成全他的。”
祁輝點着頭道:
“那好。那我派人盯着他,怕他對你身邊的人動手。”
祁輝還是想着要爲寧彬做點事,這樣他才心安。
“這個可以。”
寧彬點頭道。
他覺得祁輝想得比較周到。
像成利陽這樣的小人,那是會這麼做的。
而寧彬不可能照顧得了身邊的人。
祁輝隨後告辭離開。
寧彬走到計玉山面前,臉上含笑道:
“謝謝計老!”
“寧神醫,你不用謝我,最應謝的人是我,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計玉山笑呵呵地說道。
“你還應該謝我纔是?我可是把那傢伙的保鏢給鎮住了的。”
計林雪向寧彬說道。
“哦,這麼說來,我還真的該謝謝你!”
寧彬說了這麼一句,隨即臉上帶着玩味的笑道,
“你什麼時候到我那履職啊?”
“履職?履什麼職?”
計林雪一臉疑惑地問道。
“咦?”
寧彬故意驚呼一聲,
“計小姐,你是貴人多忘事,還是不想認賬?你難道不想守信用?”
計林雪聽得這話,明白了過來,小嘴嘟得老高的了。
用帶着一種不滿的神情道:
“你怎麼還記着這事啊?這都過去了,你還提?”
“這提肯定得提啦?好吧,我看你現在事兒也挺多的,那等你有空了再說。”
寧彬笑嘻嘻地說道。
就在這時,計玉山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向寧彬說道:
“寧神醫,我想請你陪我見一個客人,不知你首肯否?”
“計老的邀請,我要推辭,那可是卻之不恭啊?”
寧彬客氣這麼一句,點頭道,
“好的,我今晚還真沒什麼事,那我就陪計老見見那客人。”
計玉山見寧彬同意了,也就放下心來。
寧彬隨計玉山走到一電梯口,這裡卻有三位美女把守。
這三位美女,無論長相還是身段,那可是令人叫絕,總是會多看上幾眼。
特別是中間那位更加出美豔動人。
不過,這女子卻是冰美人。
一臉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
清冷凝豔!
這是寧彬對這美女得出的結論。
“我跟你們介紹一下。她是雪兒的師姐,令渠芙,別看她長得如花似玉的,像一個弱女子,不過,她的武功可高了,是她們門派的代表人物。”
“這位是寧神醫,能妙手回春,是真正的神醫!”
計玉山介紹道。
寧彬向令渠芙點了點頭。
看着對方那冷傲的神情,寧彬沒有伸手。
因爲很有可能被對方拒絕。
這麼多人看着,那可就尷尬了。
“神醫?”
令渠芙看了寧彬一眼,一臉輕視的神情,
“計老,他是江湖神醫吧?你被他騙了。”
哼,這小子不過二十來歲,能有什麼醫術?肯定是玩些騙人的把戲,把計老給騙了,把他當作是神醫。
令渠芙在心裡想道。
計玉山見令渠芙這麼說寧彬,他卻是感到有些難堪。
臉上帶着尬笑道:
“令小姐,他可是江湖神醫。我和雪兒得的重病,連醫學專家都沒有辦法,就是寧神醫給我們治好的。”
“我要不是寧神醫啊,我現在已經不在了。”
計玉山自然得爲寧彬正名,可不能讓令渠芙認爲寧彬是江湖騙子。
那對寧彬太不公平。
令渠芙聽得計玉山這麼說,也不得不相信。
不然的話,那可是打計玉山的臉。
“他只是會醫術,帶着他去,豈不是累贅?”
令渠芙把話題轉到了這次會見上來。
“不會的。萬一有人受傷,有寧神醫在,可以及時醫治。”
計玉山說道。
“有我們三個精武門高足,保你們不會受傷!”
令渠芙臉上帶着強烈的自信,顯然,她是自信她的武功,似乎沒人能是她的對手。
“我看還是不必帶他上去的了。”
令渠芙向計玉山提議道。
當然,帶不帶上去,得計玉山決定。
計玉山既然盛邀了寧彬,他是不可能不帶寧彬上去。
那樣的話,那就直接得罪寧彬。
“好了,不說了,我們上去吧,說不定對方已在等着我們了。”
計玉山沒想到,一番介紹,卻是生出這麼些枝節來。
早知這樣,那就不必介紹了。
“上去後,你老老實實呆着,我們會保護你們的。”
令渠芙提醒寧彬道。
寧彬兀自笑了,回了一句:
“只要計老與雪兒小姐沒事,我是不會管的。”
令渠芙白了寧彬一眼。
冰冷的俏臉上浮現出不屑的神情。
一行人來到頂層。
頓感氣氛森然,殺氣瀰漫。
令人生奇的是,這裡走廊上,站着的兩排人,就像蠟人館裡的蠟人。
看起來跟那真人似的,個個手上拿着兵器,一副凶神惡煞之態。
“計老,這些人是真人還是假人?咋一動不動呢?”
寧彬很是好奇地向計玉山問道。
“他們跟真人是一比一的雕像。”
計玉山回了一句。
此時,他的心思已在屋子裡那些人身上。
“真是井底之蛙,沒見過簸箕那麼大個天!”
令渠芙輕蔑地說了一句。
寧彬想回復令渠芙的話。
這個女人,好像跟他是前世冤家對頭,專門針對他,老是看他不順眼。
只是這時,他們已經走進了大廳。
大廳裡有二十來人,穿着高檔的服飾,神情冰冷而兇戾。
在這些人中間,是一位女人。
短髮齊肩,兩鬢有幾根頭髮,染成各種顏色,最惹人眼的,是那張臉白嫩嫩的臉上,刺有一隻花蝴蝶。
她正眯縫着眼,打量着走進來的計玉山一行人。
目光像箭一般犀利,好似能將人射穿。
“計老,你來啦?請坐!”
女子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即便是這抹笑容,也透露出一絲絲冷殺之氣。
其實,她的笑容越是燦爛,冷殺之氣越重。
計玉山看見那女子時,呆愣了一下,隨即驚呼道:
“花蝴蝶!”
隨即覺得他有些失態,忙恢復了常態,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是你。因爲只有你和有這麼大的膽子,攔截了我的那批貨,還敢到基隆來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