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彬,不想死就照成少說的做的,不然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別指望着計玉山能幫你。且不說計玉山現在不知道你在哪裡,就算他知道,也幫不了你。”
“你認爲你有武功,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你那點兒功夫,跟成少比,根本就沒可比性的。成少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
元靜向寧彬說道。
她好像是在爲寧彬說話,其實她是藉此把心裡的氣恨吐出來。
她可是恨死寧彬了。
寧彬那醫館,本就該是她的,結果她卻是雞飛蛋打,被寧彬給奪去了。
所以,她要等寧彬成了廢人,她纔好極力羞辱他,讓他生不如死。
寧彬當然能猜測到元靜那鬼心思,他的嘴角帶着嘲弄的笑,冷眼看着眼前這些人,看他們還要搞出些什麼鬼名堂來。
成利陽覺得他剛纔的舉動,震懾到了寧彬,很是得瑟。
他一臉傲慢與冷酷地看着寧彬:
“寧彬啊寧彬,你特麼怎麼不屙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算那根蔥?”
“你敢跟我叫板,你怎麼不長長腦子,你憑什麼跟我叫板?”
“身份,地位,金錢,人脈,武功,你哪一樣能跟我比?”
“你要是跟我比,就像地跟天比,這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你知道嗎?”
成利陽說到這裡,見寧彬仍然是一副嘲弄的神色,他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小子,別在我面前表現出一副很跩的樣子,我成少要殺你,比掐死一隻螞蟻還容易的,你特麼不相信是不是?那好,我這就讓你相信!”
成利陽說着,
揮動着拳頭,直擊寧彬的胸口。
他根本就沒去考慮寧彬會還擊。
在他看來,寧彬還擊也沒用,因爲寧彬根本就抵擋不了他的攻擊。
一旁的元靜與易晴晴,臉上都露出興奮與喜悅之色,他們都巴不得能看見寧彬被成利陽虐成渣的情形。
寧彬越是悽慘,她們就越高興。
如果寧彬被成利陽殺死,那她們就最高興。
成利陽這一拳可是卯足了勁,不把寧彬擊斃,也得把寧彬擊廢。
他也恨死了這個傢伙。
眼見成利陽這一拳就快擊中對方胸口,卻是聽得“叭”的一道清脆的響聲。
在場的人都有些發愣。
成利陽這一拳若是擊中寧彬,發出的聲音應該是“咚”這樣悶鈍的響聲啊?
咋會聲音都變了呢?
隨即,他們並沒有看見寧彬被擊飛,而是成利陽在原地轉圈。
而且在轉了兩三圈後,身子斜歪着,栽倒在了地上。
成利陽的頭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成利陽的額頭被撞破,鮮血飛濺出來,濺了他一臉。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恐怖嚇人。
元靜等人都呆若木雞,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在她們眼裡,成利陽的功夫,那可是高不可攀。
他那麼大力地向寧彬擊出一拳,不但沒擊中寧彬,反而還被寧彬給打趴下了。
“你你你,你特麼使陰招!”
其實成利陽也沒能弄清楚情況。
他怎麼就被那小子一耳光扇趴下了呢?
這不是沒道理,而是沒天理,根本就是不可能。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便想到肯定是寧彬用了陰招,他纔沒法防備。
就在成利陽要爬起來時,寧彬一腳踢向成利陽,將成利陽踢出好幾步遠。
“使陰招?我這也是陰招?”
寧彬說道,那腳不住地踢向成利陽。
成利陽不住地相躲避,可他根本就躲避不了。
寧彬每一腳,都結結實實在踢中了成利陽。
尼瑪!
你這麼踢,別說是人,就是鐵,都會被你踢碎的。
成利陽在心裡這麼罵道。
可他沒法阻止得了寧彬不踢他啊?
感覺這傢伙把踢他,當作是一件賞心樂事了。
只是這小子倒是踢樂了,你特麼老子可就慘了。
不被你小子踢死,就會被你小子踢廢。
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特麼沒有好結果的。
寧彬終於不踢了!
他的一隻腳踩住成利陽的胸口。
成利陽在地上,四腳朝天,看起來就像是一隻上腳朝天的大王八。
而此時的成利陽,在被寧彬那麼一陣子踢蹬後,感覺渾身的骨頭肌肉都散落於地上,已經失去了即戰力。
寧彬那麼踩着他,好像把他給踩扁踩碎了,有着一種如同萬箭穿心般的痛,而且都快把他給痛死了,他也毫無辦法。
只得以痛嚎聲來緩解這極大的痛苦。
寧彬用腳不住地蹂躪着成利陽,成利陽的痛嚎聲也就不停地響起。
倒是跟寧彬配合得很融洽的。
一旁的元靜與易晴晴,聽得成利陽的痛嚎聲,她倆身子抖動着,好像是風中的一片樹葉。
成利陽明白了。
在武功方面,他做出了致命的錯誤判斷,不是寧彬沒法跟他,而是他根本沒法與寧彬比。
“放開我,我們成家可不是你小子能對付得了的!”
成利陽咬着牙,吼叫出了這麼一句話。
他可是成家大少爺,那可是威風八面,別人見着他,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他就是瞪對方一眼,都能把對方嚇死。
眼下,他卻被這小子踩倒在地上,像一地的垃圾,毫無尊嚴毫無人格,這是他無法承受的。
“哦,聽你這麼說,你成家很厲害是麼?你跟我說說,我怎麼對付不了你們成家?”
寧彬的腳還在不住地捻着,帶給成利陽的劇痛,也就一波一波傳送着。
成利陽是真的受不了了。
此時的他對寧彬以增加了認識。
覺得寧彬的兇殘也是他沒法比的。
成利陽咬了咬牙,低吼了一聲:
“是好的,就把老子殺了!”
“你是想讓我給你一個痛快吧?不過,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這可是比殺了你還讓我高興的。”
寧彬臉上帶着嘲笑道,
“你敢動我的女人,我沒弄死你,已是天大恩情,你不要謝我!”
寧彬說到這裡,把語氣放得緩慢下來,接着往下說,
“不過,就這樣虐你一陣子,那肯定是不行的,還必須得斷你的雙手,當然,斷雙足也行,你還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寧彬,你瘋啦?敢這樣對付成少?你可知道,成家一定會殺了你!”
元靜裝出是爲寧彬着想,實際上,她是想要解救成利陽。
她可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