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得徐蓉這話,都驚了一大跳,都用驚恐的目光盯着徐蓉,想知道怎麼個人命案,誰被殺死了?
“小妹,你是不是把寧彬給殺了?”
徐蓉裝出一臉驚駭的神情問道。
大家聽得這問話,方纔明白過來徐蓉所說的人命案是什麼?都把目光投向徐娜。
如果徐娜真把寧彬給殺了,他們得馬上把徐娜送到警局去,不然,他們會犯包庇罪。
這徐蓉,一下子就把大家給帶到了溝裡去,而且大家還對此深信不疑,並不覺得這是假的。
“各位長輩,你們別相信我二姐的話,我怎麼可能殺寧彬。我跟你們說,二姐口口聲聲說的那個小白臉,他就是寧彬。他那天發生了變化,變成跟過去完全不同的人了。”
“我要不是親眼看見他發生的變化,我也不會相信他是寧彬。寧彬叫我不要告訴你們,因爲你們是不會相信的。我這就打電話叫寧彬來,讓他給你們解釋。”
徐娜實在沒轍,只得叫寧彬來救火。
不過,徐娜剛把手機拿出來,徐蓉卻是一把將徐娜的手機給搶了過去。
“你這是要幹什麼?是想告訴他,殺寧彬的事已被我們發覺了,叫他趕快逃是吧?他要是逃了,我們徐家都脫不了干係。”
“小妹,你怎麼變成這樣的人?都敢殺人了?你還是投案自首吧?要不你去跟那小白臉說,叫他把罪責全部攬下,一切都與你無關,這樣也許你能逃脫法律的懲罰。”
徐蓉裝出爲徐娜着想的神態說道。
“二姐,我沒殺人,你爲什麼非得要說我殺人,你是何居心?”
徐娜向徐蓉吼叫道,她是真的受不了她這位二姐。
“哪位殺人犯會說自己殺人的?當然,這人肯定不是你殺的,你下不了那手,不過,肯定是那小白臉殺的,但是,你應該參與了這件事,你也得負法律責任。”
徐蓉說到這裡,見徐娜還要說,朝徐娜咆哮道,“徐娜,閉嘴!你有什麼話要說,留着去跟警察說,你跟我們說沒用。”
“爺爺,小妹把這件事鬧大了,都鬧了人命來了,你看我們徐家企業該交給誰來管理?我們都聽你的。”
“徐娜,從現在起,解除你徐家企業總裁之職,由你二姐徐蓉擔任。”
徐仁沉聲說道。
“爺爺,二姐說謊騙人還行,你要她管理徐氏企業,那徐氏企業要不了多久就會倒閉的,爺爺,這可是你的心血啊?”
徐娜勸說道,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
“徐娜,你敢說我不會管理企業?我可告訴你,我管理得比你還好,因爲我有爺爺和我老公幫我。”
“即便退一萬步說,我管理得沒你好,可它還是徐家的產業,而不會像你,拱手給外人,讓我們徐家人喝西北風!”
徐蓉厲聲吼叫道。
現在爺爺已經宣佈讓她作總經理的職位,她自然得力爭,不能讓爺爺改變主意,讓徐娜擔任。
徐娜現在只能希望爺爺能聽她的話,改變主意,不讓徐蓉當總經理。
爺爺知道徐蓉不是那塊料,把徐家企業交給徐蓉,那就是等於讓徐家企業破產。
然而徐仁緊抿着嘴,沒有說話,他甚至連看都沒看徐娜一眼。
徐仁現在真的是震駭無比。
自己最疼愛的小孫女,徐家的希望,竟然變成了這麼一個人。
即便你在外面養小白臉,讓徐家蒙羞,這都還情有可原,因爲她嫁那個老公,就是個廢人,不是男人。
可你不該殺了他啊!實在不願跟他過,你跟他離婚好了,怎麼能要人家的命?他可是你死活要嫁的啊?
像這樣的孫女,還不如沒有。
“把你的公文包給我!”
徐蓉說着,卻是去搶奪徐娜的公文包,只要把公文包搶到手,她就全面取代徐娜,當上徐氏企業的總經理了,所以,他纔會那麼迫不及待地搶奪公文包。
徐娜卻不願意把公文包給徐蓉。
倒不是她不願失去總經理之位,而是因爲爺爺是受到了徐蓉與召明的矇蔽,更主要的是,徐蓉與召明合謀,要謀奪徐家的企業,到時候,這徐家的企業,纔會真正落到外人之手。
這個外人便是召明,而徐蓉只不過是召明手上的一杆槍或者是一顆棋子,等召明的目的達到後,他就會把徐蓉給扔掉的。
徐蓉見她沒法從徐娜手上搶奪過來那公文包,急得向召明大聲叫喊道:
“召明,你發什麼呆,快點把公文包搶過來!”
召明本以爲徐蓉能從徐娜手上把那公文包搶奪過來,另外,這是兩個女人在那搶奪,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摻和不是?所以他便站在一邊觀看。
出乎他意料的是,徐蓉竟然搶不過徐娜。
不行,必須得把公文包搶過來!
召明在心裡想道。
既然爺爺當着徐家的人宣佈了總經理任命,他們搶奪公文包,那可就是名正言順,正大光明。
可就在召明朝着搶奪公文包姐妹衝過去時,他卻發覺到他的身子騰在了空中,緊接着,他出不了氣。
隨即,他的身子在空中飄飛了一段距離,“咚”的一聲重重摔落在地上,把他一身的骨頭都快摔散架了。
“啊……”
直到這時,召明才發出一聲痛呼。
尼瑪!這是誰啊?把老子給扔到地上?
召明在心裡恨恨地罵道。
徐蓉聽到召明的痛呼聲,不由得在心裡罵:真是沒用的東西?叫你來搶公文包,你他媽還自個兒摔倒了!你怎麼不去死啊!
既然召明幫不上忙,那就靠自己的力量,無論如何,都得把公文包搶過來。
“徐娜,鬆手!”
一道聲音響起。
徐娜聽得這熟悉的聲音,立馬鬆開了手。
徐蓉卻是死死地抓着那公文包,隨即她覺得那公文包在往上升,她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而她抓着公文包的手,卻是在往下滑。
這公文包她是不能鬆手的啊?她拼命都得抓住。
無奈此時的她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她那抓着公文包的雙手,很是不爭氣地從公文包上滑落掉,她也摔倒在地上。
不過,她這一摔,比召明那一摔輕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