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門口站着二十多個手拿火器的女子。
那可是清一色的大美女。
窈窕的身材,精美的五官,高挺的瓊鼻,櫻桃般小嘴,美眸流光溢彩,還有一雙大長腿,真是美麗迷人。
寧彬猛然想到小山智麗跟他說的話,難道說,這些人就是小山智麗派來的?
領頭的大美女跺了一下腳,顯得有些氣惱:
“我們晚來了一步,讓這些傢伙搶先了一步!”
那醜男還沒死,小山飛燕一腳踩住醜男的胸膛。
只聽得咔嚓聲響了好幾道。
這也就意味着那醜男的肋骨被踩斷了好幾根。
那醜男當即差點痛昏死過去。
“龍豪膽敢我家智麗姐作對,真的是不想活了!”
領頭的女子說道。
不用說,這位大美女就是小山飛燕了。
小山飛燕瞥了一眼寧彬,她是真心地瞧不起他。
同時,她也覺得智麗姐是殺雞用宰牛刀。
像院子裡倒在地上的這些貨色,哪用得着她親自出馬,她的幾個姐妹,就能把這些人擺平。
而對面那位她要保護的人,功力應該是弱爆了,連這些蝦米都擺不平,還得要她們前來保護。
她要是能從國外早回來幾天,根本就不用不着別人出手,只需要她一個人出手就能擺平。
小山智麗用腳踢了踢那醜男:
“那龍家說起來好不得了,其實不過如此,全是些小混混,我要是出手,都太降低我的身份!”
“大言不慚!”
一道聲音傳出,隨即一道身影疾飛而至。
小山飛燕頓感一道寒芒撲面而來。
小山飛燕來不及避讓,手上火器朝着那寒芒開火。
火器對寒芒沒有絲毫的阻礙,直逼小山飛燕的面門。
小山飛燕另一隻手拿出一把短刀,往上一格。
“當!”
隨着這道響聲傳出,飛濺出一道火光。
是金屬相撞發出來的。
小山智麗的短刀掉落地上,整個人連連後退,最後背抵住牆壁,方纔停了下來。
一把劍橫在她的脖子上。
現場頓時一片死寂。
那將劍橫在小山智麗脖子上之人,是一位戴着斗笠的女子。
“你就是雨鬼?”
寧彬語氣淡然地問道。
“哼,自認爲功夫不得了,不就是一小學生水平嗎?”
雨鬼冷哼一聲,順便用手拍打了一下小山智麗的臉。
小山智麗被對方控制,絲毫不敢動彈。
如果那劍一抹,她即便頭不落地,可也得一命嗚呼。
寧彬暗暗地點了點頭,米國三鬼可真是不簡單,出手穩準狠,尤其是快。
快得來讓人做不出反應。
“放了飛燕姐!”
有二女嬌叱一聲,舉起手裡的火器,便要朝着雨鬼開火。
雨鬼另一隻手晃動了一下。
兩支袖箭疾射向二女。
二女見狀,急忙躲避。
不過仍是沒能躲過,兩人握火器的手腕各中了一隻袖箭,火器從手裡脫落,掉到了地上。
二女另一隻手一晃,各飛出一刀,疾射向雨鬼。
雨鬼一隻腳踢飛一把刀,另一把刀,她卻是用嘴叼住。
隨後騰空而起,雙腳踢向二女,將二女踢倒在地。
已然是受了重傷。
“殺!”
脫離了控制的小山飛燕,手拿一柄鋼叉,朝着雨鬼刺去。
“哼,想殺我,做夢!”
雨鬼又冷哼了一聲,一劍劈向那鋼叉,卻是把那鋼叉削掉了一截。
隨即那劍舞動與一團幻影,朝着小山飛燕滾滾而來。
小山飛燕抵擋不住,忙向後退去。
還是沒能退避得了,胸口被劍刺出一道口子。
鮮血飛濺而出,將她胸膛染紅。
“咚!”
小山飛燕被雨鬼一腳踢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小山飛燕一骨碌爬了起來,小嘴一張,狂噴出一口鮮血。
氣息一下子弱了下去。
“飛燕姐!”
倒在地上的二女向小山飛燕叫喊道。
她倆已是有心無力衝上去了。
醜男見此情景,臉上露出殘暴之色,吼叫道:
“殺了她!殺了她!”
小山飛燕朝着她帶來的那些大美女吼了一聲:
“一起上!”
那些大美女吼叫一聲,朝着雨鬼衝了過去。
雨鬼見了,臉上浮現出輕蔑之色,手中長劍舞成一團幻影,朝着那些衝過的大美女飄飛而去。
衝在最前面的幾位,當即倒在地上,手中的劍掉落一旁。
她們的俏臉上寫滿了疑惑之色。
這樣的出手着實是太快了,她們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中劍倒地了。
不一會兒,又一撥倒在了地上。
這些個美女還真的是令人佩服。
她們都不怕死,前赴後繼地衝向雨鬼。
然而她們這麼做,對雨鬼根本就不起什麼作用,只是增加了倒地的人數,使場面顯得更加悲壯罷了。
小山飛燕見此情景,忙向寧彬叫喊道:
“寧彬,快跑!”
“跑!誰也別想跑!”
雨鬼厲聲叫道。
聽那淒厲之音,真像從地獄中發出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雨鬼一腳踢向小山飛燕,小山飛燕跌落在地上。
在這種情況下,小山飛燕沒有忘記她保護寧彬的職責,看着寧彬道:
“叫你跑,你怎麼不跑?現在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她帶來的這三十人,全都被雨鬼刺倒在地上,失去了即戰力,也就沒法再爲寧彬抵擋雨鬼。
“我爲什麼要跑?她不是雨鬼嗎?我要她變成真正的雨鬼!”
寧彬淡然地說道。
“你……”
小山飛燕瞪大美眸盯着寧彬。
她懷疑寧彬的腦子有問題,不是被驢踢了,就是被門給夾了。
這雨鬼,那可真的有鬼那麼厲害,他竟然還要讓雨鬼變成鬼,結果只能是他變成鬼。
智麗姐也真是的,怎麼叫她帶人來保護這麼一個蠢貨啊?’
雨鬼聽得寧彬的話,可把她給氣成綠眉綠眼的了。
這小子竟然說要把她變成鬼,這是對她極大的羞辱。
迴應這番羞辱的是,她會把這小子折磨至死,讓他爲這麼一句話,付出慘重的代價。
“小子,我用這劍把你戳成篩子,讓你的血一點一點流盡,然後身亡,你怕不怕?”
雨鬼向寧彬問道。
“我怕?我怕什麼?因爲你根本就做不到!”
寧彬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
“相反,我倒是能做到。只是我覺得那樣太過殘忍血腥,如果你是個男人,我倒可以那麼做,可你是個女人,我是不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