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癩蛤蟆,而是白馬王子,你當然能吃到天鵝肉了。”
“我蠻妞說話,擲地有聲,一是一,二是二,決不會反悔, 也不會更改。”
“我說了要把我給你,那就必須給你。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就是我林家的姑爺。”
“誰要是對付你,就是對付我林家,我們林家一定會幫你出頭!知道了嗎?”
蠻妞盯着寧彬問道。
這怎麼能行?以後要是被她給粘上了,還不知會是怎麼樣的呢?
寧彬想着這些,沒敢答蠻妞的話。
“我問你呢,你怎麼不答話?”
蠻妞又問道。
寧彬知道,他要是不答話,蠻妞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她就是把寧彬的鼻血擰出來,寧彬不答應,她都會繼續擰,直到答應爲止。
與其被蠻妞一直擰着,還不如趁早答應,反正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並不是當真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
寧彬點着頭道。
“你可記好了,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就是欺負我林家,我們林家會幫你擺平的。”
蠻妞說完,提着藥往外走去,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神情。
蠻妞走到門口,轉過身來,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說道:
“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我得蓋過章。”
寧彬猛眨了兩下眼,一臉疑惑地問道:
“蓋章?蓋什麼章?”
蠻妞沒有答寧彬的問話,而是走到寧彬面前,抓着寧彬的手,一口咬下去。
寧彬驚得發出一聲痛呼:
“啊……”
“你是屬狗的啊,怎麼咬人呢?”
“誰咬你啦?我這是跟你蓋章,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蠻妞說完,轉過身,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刁蠻女友!
寧彬腦海裡浮現出這麼一個詞。
他覺得用這個詞來形容蠻妞,倒是挺合適的。
就在這時,寧彬聽到有手機鈴聲響過不停。
這是誰的手機,咋不接聽?
寧彬在心裡這麼想着。
不過,他發覺到這手機就在他旁邊。
他往發聲處望去,發現手機鈴聲是從徐娜的袋子裡發出來的。
他正想讓徐智把袋子給徐娜送去呢?
寧彬見手機一直響過不停,怕有什麼重要的事,便把手機拿了出來,按下了接聽鍵。
“娜娜,我給你打電話,手機都打爆了,你卻一直不接,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要跟三娘斷絕關係?”
“你的七姑從東京過來,下午四點的車,你去接他們,直接接到別有洞天來。”
三娘唐麗在電話裡吼叫道,顯然,她很生氣,因爲徐娜一直沒接她電話。
寧彬沒敢回話,而是把手機掛了,往徐娜所住的地方趕去。
在寧彬看來,徐娜這手機,就如同一個燙手山芋,他可不能拿在手裡,那樣會很燙手的,還是趕快交給徐娜爲妙。
徐娜看見寧彬回來了,裝出生氣的樣子道:
“你還知道來看我啊,我以爲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九死一生把你從狼窩虎穴裡救出來,你不說感謝算了,還說我良心被狗吃了。真不知是誰的良心被狗吃了。”
寧彬卻是用話懟了回去。
徐娜還想說什麼,寧彬把買的早點,放茶几上,說道:
“還沒吃早點吧,我給你帶了早點過來,把它吃了。我還給你抓了一副藥,你服了這副藥,精神狀態就會好的。”
“還有,這是你那天掉了的袋子,裡面還有你的手機,一路上,這手機都在響,你看看吧,是誰打給你的,是不是有什麼緊急事?”
寧彬把這些東西都放在茶几上。
寧彬沒敢說他看了手機,怕徐娜會埋怨他。
徐娜拿起手機看了看,發現三娘唐麗給她打了幾十個電話,還發了短信微信。
她看了看微信,皺着眉頭說道:
“七姑怎麼來了?”
“之前怎麼沒聽說你有個七姑呢?”
寧彬臉上浮現出疑惑之色。
“嫌貧愛富唄!”
徐娜簡略地回答道。
“嫌貧愛富?意思是她嫌你們家窮?可那是她孃家啊,她怎麼能嫌棄呢?”
寧彬接着問道。
“你沒聽過這話嗎?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認爹和娘。她在東京讀書,畢業後在東京工作,找了個很有勢力的家族公子。”
“她怕我們家影響她和那公子的婚姻,就對那邊的人說,她家裡沒有人。她結婚,沒有告訴我們,我們也沒去。從那以後,就再沒回來過。”
“爺爺氣得不得了,罵她是個忤逆之女,說他沒有這麼個女兒!”
徐娜向寧彬簡略地講述道。
“那她現在怎麼又回來了?”
寧彬又問道。
現在的徐家,還不如過去呢,按理說,她更是不會回來的纔對。
“還不是我那三娘。她把別有洞天拍下來,標註十億豪宅,在微信朋友圈發出來。七姑看見了,以爲我們家發達了,有錢了,甚至是超過她夫家,也就回來了。”
徐娜解釋道。
“依我看,你們家很快就會鬧熱起來了。你們家那些親戚看見了,肯定會到你們家來。現在的人,都是喜歡有錢人。”
寧彬說道。
“這都怪你,要不是你有別有洞天,就不會惹出這麼多事來?”
徐娜嘟着嘴怨怪道。
寧彬真覺得他比竇娥還冤。
這可是徐娜自己把別有洞天的鑰匙搶去,說她是別有洞天女主人,可不是我強塞給她的,這咋還怨怪到我的頭上來了?
“這這這,這怎麼還怨怪起我來了?”
寧彬雙手一攤,臉上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怪你怪你,就是怪你!”
徐娜也顯露出橫蠻不講理的神情道。
“好好好,怪我,一切都怪我!那你把別有洞天還給我吧?”
寧彬知道,講理是講不通的,也就不用講理,直接把別有洞天收回來就沒事了。
“還給你?你是想讓我的大姨,三娘他們,把我整神還是整死?你就這麼恨我,想借他人之手整死我?”
徐娜睜大美眸盯着寧彬質問道。
寧彬搖了搖頭,露出一臉的苦逼相:
“你怎麼跟你大姨一個德性了?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很溫柔很講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