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驗金氏真落胎

竇雅採這番話已經是說的非常清楚了,吳氏自然也是聽的明白的,她忽的一笑:“聽王妃的意思,是想要金妹妹死,是嗎?”

“王妃的意思,若是鬥垮了我,還打算將我趕出瑞王府,王府之中,只留你與王爺雙宿雙棲?”

她現在很慶幸自己過來了,若是不過來,不遇見竇雅採,還不知道原來他們是這樣打算的,他們容不下金氏,也容不下她,如今是父親未落得像金兆鈞這樣的境地,他們就還不敢把她怎麼樣,若是吳家敗落了,那她的下場,只怕比金氏還要慘。

看來,她除了要爲父親,爲佳慧籌謀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要爲自己籌謀一條後路,免得像金氏這樣,落得這樣悽慘的結局,連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沒有,甚至連性命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她吳家的女兒,即使落敗也不能像這樣。

何況,她也絕不允許自己落得這樣的境地,她要想法子讓夏侯懿不能休了她,甚至不能將她趕出府去,除卻這一點之外,如若吳家勢力強大,夏侯懿只怕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父親在朝中三十年,比他的根基要深得多。

竇雅採想跟夏侯懿雙宿雙棲的過逍遙日子,不僅要處理金氏還有她自己,她們兩個人不是被處置就是被休出瑞王府,而且這府中就不能再進新人了,這對於現在在朝中炙手可熱的瑞王爺來說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誰都能想拉攏瑞王爺,而拉攏瑞王爺最簡單的法子,就是送個女人進來,當初她跟金氏不就是因爲這樣被送進來的麼?

吳氏眸底現出冷笑,竇雅採想獨佔夏侯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府裡沒了她們還會有別人,王府內宅是永遠不會缺女人的地方,更別說,她們現在還在這裡,而別人,遲早是會送進來別的女人的。

竇雅採自然不會明確回答吳氏的話,只輕輕一笑道:“我只是告訴你,最終的結果絕非你所想,你如今籌劃謀算的,到了最後一定什麼都得不到,因爲事實根本跟你所想的差距很大,你若不信,那咱們走着瞧好了!”

吳氏什麼都不知道,她也不會多說什麼,吳氏又比金氏聰明的多,她若是說的太多了,反而會讓吳氏察覺到蛛絲馬跡,讓她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因此她該說的話一說完,任憑吳氏得到怎樣的信息,她都不會再過多的做出解釋了。

吳氏自然知道再問下去也不可能問出什麼來了,她此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既然無法進去見金氏,那她也不欲在此跟竇雅採多做糾纏,當即眯眼高深莫測的一笑:“是,有些話也不能說的太滿,日後的事日後自然能看到,咱們走着瞧便是。”

“既然不能進去探望金妹妹,我就不打擾王妃了,我先告辭了。”

吳氏說罷,便帶着香薷走了。

艾葉瞧着吳氏背影,抿脣恨聲道:“這都好幾年了,她還這樣說話!之前小姐是側妃,她這樣說也就罷了,如今她還這樣說,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自信!她不就是丞相家的大小姐麼,這會兒又不是在丞相府,小姐纔是這王府內宅的女主人,她這是囂張給誰看呀!”1579029

竇雅採倒是不介意,看吳氏走遠了,神色一鬆,這才真正的笑了出來:“侯門公府裡出來大家小姐,都是如此,吳氏自持家世高於我,素來都是這個樣子的,之前在王爺和我這裡受挫,她如今已經緩過來了,那心口的疼痛對她來說,雖不能治癒,卻時時刻刻提醒着她跟我的仇怨,提醒着她之前做事太過莽撞,對她來說,或許還是好事呢,而王爺賜給她的那一碗湯藥,或許能夠讓她更清醒的認識到王爺的性子,她這次名義上是幫着金氏的,但是暗地裡,她打的算盤不言而喻了,若金氏落胎,她得以借王爺的手除卻金氏,若金氏保住胎兒,她自然也會有法子除掉金氏只留下她的孩子,她自己不能生,過繼一個別人的孩子總是可以的,這王府裡,只要她也有孩子,王爺是不能休了她的,她心裡自然明白的很!”

艾葉一聽,皺了眉:“怎麼這個吳側妃這般難纏,比從前還要麻煩的多——”

艾葉的話還未說完,便看見那邊來福帶着兩個人過來了,她也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竇雅採在金氏院前跟吳氏說話說了許久,守在金氏院前的人雖不知道她們在那裡說的什麼,但知道王妃此來絕不簡單,因此早有人去報給來福知道了,來福一聽便忙趕了過來。

“金氏如今怎麼樣了?”

來福抿脣,想了一會兒,才答道:“回王妃的話,金夫人的情況不大好,但是究竟怎樣小人也說不好,只是自王爺走了之後,金夫人不吃不喝不說話,就呆呆的坐着,什麼都漠不關心的,白芍說金夫人見紅不止,要找個大夫瞧瞧,但是王爺吩咐只是說不要讓金夫人死了,沒有說能請大夫的話,所以小人不敢擅自做主,只吩咐白芍等人小心照看。”

竇雅採轉眸看了一眼院中,金氏的屋子燈燭昏暗什麼都看不清,又轉了眸看向來福:“你當時在場,你把王爺落掉金氏胎的過程原原本本的與我說一遍。”

來福當即一愣,心道,王爺竟真的對王妃直說了啊……

只是他心裡這麼想,面上卻沒有顯露出驚訝來,依舊恭敬道:“是。”

既然王爺跟王妃直說了,那麼說明王爺信任王妃,且他心裡明白的很,王爺狠心落掉金氏的胎,多半也是爲了王妃,這兩人之間的恩愛他也是看在眼裡的,從前吳氏當內宅主子時,靠的不過是丞相之女的優渥家境,而如今的瑞王妃纔是名符其實的主子,因爲王爺喜歡,自然是內宅的主子了。

於是,來福將他所知道所看到的事情,都慢慢的告訴竇雅採了。

“王爺看見金氏見了紅便走了?”

竇雅採皺眉,這麼說,也有可能金氏的胎還未落掉?14rn。

藏紅花灌下去,見紅是一定的,能不能落胎那就不一定了……

來福聽出竇雅採話中疑惑,便問道:“王妃的意思,是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嗎?”

“那保和堂的張大夫說的沒錯,藏紅花確實能破血,可是這落胎是不是一次就能落的下來就很難說了,若沒有親眼見到,怎麼就能確定金氏是否落了胎呢?我問你,金氏除了見紅之外,可曾有別的東西出來?”

雅番若留白。她來,就是爲了確定金氏是不是真的落了胎,若是被那見紅騙過去,將來月份大了,就越發難以收拾了,既然要落,自然是一次性落個乾淨的好。

“王妃稍等一下,小人去問問就知道了。”

來福跟夏侯懿一樣,夏侯懿見了紅便走了,來福等夏侯懿一走,交代了幾句,他也跟着走了,他也只看見金氏的裙襬上見了紅,至於別的東西,他還真是不知道。

而且竇雅採的話還不能不信,保和堂的張大夫再厲害,能有竇太醫的女兒厲害麼?所以來福聽了這話之後,忙着就進了院落打聽去了,沒過一會兒,就拿着一包東西出來了,到了竇雅採跟前,纔看清他手裡拿着的是個血跡斑斑的小布包。

“白芍說,除了見紅之外,這些東西都是在更衣的時候在金夫人裙襬裡瞧見的,大概都是混着血出來的,白芍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只是金夫人抱着不肯撒手,這個,大概就是金夫人腹中的胎?”

就算有小布包包着,依舊能夠聞到濃重的血腥味,來福拿在手中都皺緊了眉頭,離自個兒的身體遠遠的,這東西太味兒,他聞不慣,雖說跟着王爺見過不少髒東西,勉強還能拿得住這東西,但是也藏不住眼底的一抹厭惡,就是想一想這東西的來歷都覺得噁心。

艾葉也聞到了這小布包的味道,掩鼻往後退了好幾步,只是瞧着竇雅採,眼神驚疑不定,這小布包裡的東西真的是金氏落下來的胎兒嗎?

只有竇雅採面色如常,走上前來,捻起小布包的一角,慢慢展開來看,完全展開之後,那混合着濃郁怪味兒和血腥味兒的氣味沖鼻而來,來福都忍不住捂住了口鼻,艾葉看了一眼那裡頭血肉模糊的小小的一團東西,幾欲作嘔,忙遠遠的走開了,再看的話,真的會忍不住吐的。

竇雅採擰眉,垂眸在地上撿了一截枯枝,在那小小的一團裡翻攪了一下,又定定的瞧了許久,才抿脣嘆道:“罷了,也真是難爲她了,這孩子尚未成形就落下來,實在是不容易,好好歹歹都是咱們的過錯,和這孩子無關,你好好的找個地方葬了他,再悄悄的請了法師唸經超度了他的亡魂,總叫他安息了就是,合該這孩子和這塵世無緣,無端受此一劫,另外,你記得拿本往生咒給我,我抄錄幾份,在這孩子墳前燒了,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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