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夜開始吧

竇雅採沒有回頭,大片的陽光透過窗格投射在她身上,好似給她身上絳紫色的衣裙鍍上了一層好看的金色,她的側影有時候比正面還要嬌美好看,長且濃密的睫毛在陽光中仿若也閃着金光,冬日正午的陽光暖的很,她懶懶的倚在窗格前,眯着眼眸光清淡的瞧着庭院,聽見了夏侯懿的話,也緩了好一會兒纔回答。

“我這絡玉閣清靜了幾年,自你來了之後每日便熱鬧的很,本來我也不覺得這兒很小,我跟沅兒還有艾葉住的時候,只覺得地方大得很,如今你一來,東西一多,倒還真是覺得這閣中太小了些,”竇雅採望着外頭庭院輕輕笑了一下,她當初搬過來,看中的就是絡玉閣離府中各處都遠,如今這絡玉閣倒是儼然成了王府的中心了,又是一笑,“住慣了這裡,徒然要搬到正殿去,還真是有些捨不得。”

她自打嫁進瑞王府,就一直住在絡玉閣,這裡遠離金氏吳氏的院落,自成天地,她又用心打理過,自然是難捨的。

夏侯懿抿脣一笑,也走到窗格邊,同她站在一處,負手瞧着窗格外的庭院,鼻端都是好聞的清淡藥香:“你是瑞王妃,遲早是要搬去正殿的,你若是真喜歡這裡,那就讓人將正殿佈置成絡玉閣裡的樣子好了,雖然外頭不能一樣,但是裡面的陳設還是可以變的,這裡你隨身用的物件,牀榻,你若是喜歡,一應東西都可以搬過去,那兒地方大得很,自然也放得下的。”

“好啊。”

她很高興,咧嘴笑起來,絡玉閣裡的好多東西她都很喜歡,那張放醫書的塌子她是一定要帶過去的,最愛在上面窩着看醫書了,眸光一掃,視線復又落在庭外那些藥草身上,藥草是絕帶不過去的,她只能安排人在這裡守着,一時望着庭外景色,想着在這裡度過的幾年歲月,不由得又怔了。

夏侯懿轉眸定定的瞧着她,見她帶笑嬌顏,不由得輕嘆道:“真美。”雅有候閃的。

竇雅採沒有回頭,亦沒有注意到他在看着的人是她,以爲他說的是眼前美景,便也跟着笑道:“是啊,很美。”

他聞聽此話,薄脣噙了淺笑,大手攬上她的腰身,將她拉攏入懷中,輕聲又笑道:“我說的是你啊……”

竇雅採抿脣一笑,被他這般直白的誇獎,好似還是第一次,臉頰微熱,所幸屋中無人,她便歪着頭望着他眯眼笑起來:“那你說,我哪裡美?”

他越發勾了薄脣笑,眸中皆是寵溺,湊近了她的脣瓣,似吻非吻之中溢出一聲輕嘆:“你啊,哪裡都很美……”

她想笑,卻被他狠狠吻住了脣瓣,纏綿悱惻的熱吻之後,他放開了她,見她眸光迷離,不由得動了心思,越發貼近了她的身子,動情間暗啞了聲音,“雅兒,你答應我的侍寢,就……”

夏侯沅爲了拜師學吹笛跑去跟京墨同吃同住,這沒有十天半個月,京墨那板子的傷是好不了的,也就意味着,他從今夜開始,起碼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單獨跟竇雅採住在一起,這可真是大大的方便了他。

她靠在他懷裡,感受到他那熟悉的氣息和話中的暗示,臉上一熱,沒有立即回答,之後含羞擡眸瞧了他一眼,才垂眸抿脣笑起來:“……嗯,那現在是白天,你還不能亂來。”

她還從沒有在白天與他……所以,到底還是有些害羞的,而且也不大習慣,所以才一定要他忍着。

“亂來?”

夏侯懿越發貼緊了她的身子,將她完完全全禁錮在他的一方天地之中,邪魅輕笑,“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王妃,就算我白日要與你……那也算不得什麼,你偏要說我亂來,我若真的亂來,你又能如何?”

她方纔被他親的本就身子發軟,如今被他抵在窗格上根本就不能動彈了,如今聽他這話,微微垂了眼眸,主動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頸,輕聲道:“你要如何,我自然不能怎麼樣,但是,你一定捨不得強迫我,對不對?”153107

她望着他嬌憨的笑,故作不知貼着她的身子已然起了反應,也裝作不知道貼着她大腿內側的那隱約硬燙的東西是什麼,只是軟軟的望着他笑。

她本以爲自己軟聲說這些,他必定心生憐惜,卻不知她這樣的表情落在他眼中是何等的撩撥驚豔,他原本就幽深的眸光越發暗沉了許多,眸底翻涌着的全是她印在他眼底的嬌影,他是當真很想一把將她摁在榻上就……

但是瞧着她那眸光中的全然信任和那臉上嬌憨的笑容,到底還是捨不得,心生憐惜,自己暗暗忍了半晌,硬生生的把在心頭叫囂的欲/望給壓了下去,眸光復又溫柔起來,眸底浮現的全是憐惜:“對,我,捨不得強迫你。”

何止是捨不得強迫她呢?

完全就是不想逆着她的意思去做讓她不高興的事兒,他縱然是有心想要她,可是瞧着她的模樣好似真的不想要,他又豈會不體諒她呢?

她本是試着說的那句話,如今聽見他柔聲細語的說這話,心裡頭自然是又感動又高興的,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給了他一個吻。

冬日的正午若有陽光,其實是很溫暖的,兩個人就站在窗格前,暖洋洋的陽光照射在二人身上,兩個人柔情蜜意的模樣,倒是給這正午又添了一道美景,此刻屋中無人相擾,自然是想說什麼悄悄話都是可以的,所以兩個人倚在窗前,臉上都是帶着笑的在說悄悄話。

說了一會兒悄悄話,夏侯懿忽而想起一件事件來,斂了眉,抿脣對着她說道。

“雅兒,我想大概是時候讓來福散了消息出去,說我的痘疹已然好了,再養幾日就可以出門可以上朝了。”

這閉門謝客總是會有個期限的,他是瑞王,總不能一味的躲懶下去,這到了該出去的時候就得出去了,何況他的痘疹都已經好了,而這身邊的妖魔鬼怪倒是越發的多了,他要是再閉門下去,躲的大權旁落就不好了。

竇雅採一聽便皺了眉頭,他雖然不發熱了,但是身上臉上的痘疹還是有的,難道消息散佈出去了,要以這樣的面目出去見人嗎?那豈不是讓人笑死了?

可是,她知道他突然說起這件事肯定是有道理的,所以,便問道:“懿,你爲什麼突然這麼急?這疹子要完全消下去,還得兩三天呢!況且,你如今這個樣子,怎麼去上朝,怎麼出門去?”

他卻笑起來,眸光閃爍噙着算計:“你誤會了,我倒是不急,但只怕眼下最着急的是太后,你想啊,太后那邊已經知道了是金氏謀害皇太孫了,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有蹊蹺,或者背後是不是另有主謀,太后定是要對付金氏的了,但是她爲什麼不直接來瑞王府拿人呢?因爲我和沅兒都在出痘,她是不方便派人過來的,她有顧慮,一是不知我的想法,不能貿然派人前來,二是她也怕再派來的人染痘,畢竟金氏用了那珊瑚手釧給皇太孫種痘,她也不敢貿然派人前來,她雖對我沒有疑心,但是她眼下必定想着防備金氏狗急跳牆的吧!”

她聽了恍悟:“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消息只有散佈出去之後,讓太后和皇上知道你和沅兒的痘疹已經好了,太后才能派人來王府緝拿金氏,然後再處置她,是麼?”

“不錯,”夏侯懿微微一笑,“若然不是這樣,只怕咱們府裡還不能進來她的人,你沒瞧見今兒越子耀都來報信了,太后那邊卻毫無動靜麼?這就是因爲我跟沅兒都還病着,閉門謝客着呢,太后有顧慮,自然就不派人來了,所以越子耀才能鑽了空子跑來王府給你報信,否則的話,太后的人就直接來了,哪兒還用得着他呢?”

竇雅採聽他這樣說,覺得很有道理:“不過越子耀來說了之後,咱們好歹也有個心理準備,這樣吧,既然太后着急的話,索性咱們給她行個方便,即刻就喚人叫了來福過來,出去遞個消息就是了,等太后知道了,自然也就能派人來收拾了金氏。”14dv9。

她說到這裡微微一笑,“懿,如若金氏真的是被人陷害,是個替死鬼的話,那幕後陷害她的人看見她死了,肯定會很開心很高興的,不過不知道那個人得償所願之後,是會收手呢,還是會繼續做?而且,如果太后也像咱們這樣瞧出這裡頭的門道的話,她若是把金氏帶回去嚴加審問,是不是能查出這幕後真兇來呢?”

金氏送珊瑚手釧謀害皇太孫性命這件事,但凡細細一想,都經不起推敲,總是能看出很多疑點來的,沒道理太后看不出來呀。

夏侯懿垂了眼皮,淡淡的道:“若是太后能瞧得出來,那也不錯,那就省得我去動手了,不過,太后那樣的性子,急怒之下,只怕很難瞧得出來,再加上金氏之前作惡,她應當是完完全全相信了此事是金氏所爲的,就算是想到了幕後另有黑手,也必然會先除掉金氏的。”

金兆鈞給上官泰下毒,太后恨死了金家,這次有機會處理金氏,怎麼肯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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