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幽冥鬼王也曾說過,魔神變最關鍵的一步,就在這一步。
法魂恢復成原先的模樣,當年幽冥鬼王,就是因爲經歷了魔神變後,法魂無法恢復如初,最終,只能是保持着暗黑魔法師的身份。
他也爲此,在修煉突破神境的時候,增加了不少磨難,最終只能生活在冥界,好在他如今有了心在之人厲傾城,對於魔神變最終無法完成這件事,也漸漸釋懷了。
他的遺憾,希望雲笙能夠幫其彌補。
神蓮業火的作用下,暗黑法魂悄然發生了改變,漆黑如烏雲般的暗黑法魂,火、水、風、土四系法魂,逐漸恢復。
一直到雲笙的法魂,恢復成了最初六系法魂的樣子,她才收回了神蓮業火。
雲笙調整着體內的魔法力波動,當她仔細查看自己的法魂時,發現六系法魂有些不同了。
原本雲笙的六系法魂中,由於吸收了冥界魔法泉後,暗黑法魂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其他四系法魂中,按照強弱分別是火、風、水、土,最後纔是雲笙從姬如墨那裡得來的光明法魂。
可是經歷了這一次的魔神變後,雲笙發現,原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光明法魂,竟然擴大了不少,已經從最初的絲髮大小,變成了手指粗細。
難道說魔神變對於光明法魂的淨化也有好處?
雲笙大喜望外,這對於她而言到時一個意外的收穫。
“將法魂轉變爲暗黑法魂,只是第一步。魔法師和武者相比,最大的弱點除了肉體強度外,還有一點就是屬性相剋。暗黑魔法師雖然很強大,但是若是遇上了天敵光明魔法師,那就麻煩了。若是我以後熟練掌握了魔神變,法魂屬性能夠自如地轉變,對敵時,必定更加靈活。”雲笙暗忖着。
不過話雖如此,魔神變的練習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雲笙今日已經使用過一次,今日是不宜再過多使用了。
雲笙收回了法魂,她再取出了兩個盒子。
那兩個盒子,正是今日,她從劉雪玉和花豔羅手中得來的兩種天狐傳承。
雲笙是沒聽說過九尾天狐傳說的,但是她本着技多不壓身的原則,天狐傳承這種好東西,她還是很樂意多學幾種的。
雲笙這個念頭,若是讓花豔羅或者是琴月她們聽到了,必定是氣得牙癢癢。
在別人看來,千金難得一求的天狐傳承,在雲笙的手中,卻是大白菜的感覺。
隨手打開了一個盒子,上面寫着:“狐影無蹤。”
狐影無蹤,是滄都花家壓箱底的傳承,按照花豔羅在紙上所說,狐影無蹤可以幻化出一個天狐分身。
但是天狐分身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最差的天狐分身,只能學習最基本的功法或者是魔法,但若是修煉之人,領悟力夠高,甚至可以分化出一具,和本人實力完全相等的天狐分身。
“實力相等?!”雲笙看到了這裡,眼皮子猛地一跳。
這句話的意思是,包括她的神蓮業火甚至是召喚師的本領,天狐分身也能夠一併學會?
花豔羅雖然也學會了狐影無蹤,但是從早前的比試看,她的那一具天狐分身很是一般,最多隻能發揮花豔羅本人五成的實力。
若非是她的對手是陳琪,換成了陸雲霜或者是劉雪玉,她的天狐分身都未必能派上大用場。
雲笙已經開始期待,她的天狐分身了。
雲笙這一次領悟學習,足足是過了三日三夜。
一直到了第四日,她才一腳跨出了房間。
“雲醫女,聽說你在閉關,看你的氣色,應該是學有所成吧?”千狼見了雲笙,熱情地招呼着,風蓮則是淡淡地看了雲笙一眼。
“想三天就學會一種天狐傳承,做夢吧,”花豔羅一臉的不信。
想當初,她學習狐影無蹤的時候,可是足足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擁有了一具受自己操控的天狐分身。
“呵呵,不好意思,我還真是都學會了,”雲笙的那雙黑眸裡,熠熠生輝。
“我就說嘛……你不可能……什麼!都學會了!”花豔羅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這女人說,她都學會了。
“你你你……你不會是連劉雪玉的閻羅狐爪也學會了吧?”花豔羅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天哪,這一定是在做夢。
“想試試?”雲笙揚了揚眉頭。
嚇得花豔羅蹬蹬蹬往後退了幾步,一副能離她多遠,就離她多遠的樣子。
這個下等天狐半獸人,居然在三天時間了,學會了兩種天狐傳承,這也太逆天了吧?
這種事,就算是在純種中,也是很罕見的。
見花豔羅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雲笙只是聳聳肩,顧自去找小瑩瑩和啵啵去了。
她閉關了三天,那倆小傢伙還指不準給她捅了什麼簍子。
“雲醫女果然是深藏不露,難怪鶴籟大人要我一定要聽命於她,”千狼此時,已經是對雲笙心服口服了。
琴月在一旁看着,心裡恨得猶如有幾隻貓爪子在撓一樣難受。
憑什麼,都是半獸人,這女人卻可以一次得了兩個天狐傳承,而且一學就會了。
琴月理所當然地以爲,那是因爲這兩個天狐傳承很容易學,哪怕是她也可以一併子就學會了。
琴月恨得緊,當晚就寫了一封信,悄然送到了劉長老的手上。
劉長老看了信後,神情更加難看。
“爺爺,您到底什麼時候給我報仇,”劉雪玉一臉的惱恨,她的傷勢,經過了劉長老的治療後,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
可是她的右手,被可怕的暗黑魔法之力毀去的右手,就連天狐部落最厲害的巫醫也沒有法子治療了。
得知這個消息時,劉雪玉差點沒瘋掉,虧了劉長老承諾,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滄都的賤種,她才恢復了幾分理智。
“雪玉,那個天狐半獸人,可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的計劃,怕是有變動了。你輸掉的那個天狐傳承,閻羅狐爪,你記得你當初是花了多長時間才學會的?”劉長老手中還捏着那封信,鐵青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