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個個大驚失色,有的大臣連飯都沒顧得吃完,就急匆匆往皇宮趕。
趕到皇宮後一看,大家都到了,就更加相信那個信息是真的。
這不,臣子們看此情景,無一不變臉色,都紛紛要求看守皇宮大門的守衛讓開,讓他們進去一探究竟。
皇宮裡,晚上沒有皇上召見,是不準進入皇宮的。
現在,這些個大臣們私自來闖皇宮,就已是犯了大罪,竟然還想強蠻的入宮,守衛們自然是不樂意,一邊拿着大刀長劍,把大臣們阻擋在外面,一邊派人去稟報皇上。
何光帶着一千禁衛軍,纔到皇宮門口,就遇到這種事,他急忙派了一個屬下去稟告皇上,然後帶着禁衛軍和守衛們一起阻攔大臣。
誰知,大臣們見何光帶那麼多禁衛軍來阻攔他們,就更加深信軒轅天死了的消息。
這不,新上任不久的丞相大人,就怒氣騰騰道:“何統領,老臣是有急事要進宮稟報皇上,你阻攔老臣,這是什麼意思?”
雖說大家都相信皇上死了,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誰也不敢直接說出口。
要進宮,也只能找藉口而已。
何光想也沒想,就阻止道:“有急事明日再報,今日已經晚了,皇上都歇息了。”
可他哪裡知道,他越是阻止,所有大臣們就越是對那個消息深信不疑。
丞相大人急的跺腳道:“何統領,這可是關係到我們萊陽國生死存亡的大事,若是耽誤了,你能否承擔這個後果?”
何光神色一愣,眼中疑惑一閃而逝。
大事,什麼大事?
萊陽國和安遠國交戰時,他都沒見到這些大臣們這麼着急過,難道,還有比戰爭更大的事情?
就在他疑慮之際,二王爺軒轅佑也來了。
他從馬上下來,急匆匆的奔到宮門口,雙眼泛紅道:“何統領,本王聽說皇上出事了,這事可是真?”
此話,別人不能直言,若是說了,那叫詛咒皇上早死,是要誅滅九族的大罪。
可二王爺不同,他是皇上兄弟,是自家人,聽到這等消息,自然是直接問出口。
若是皇上沒事,人家頂多會說他心急兄弟的安危,還能得到一個兄友弟恭的好名聲。
何光聽了,卻覺得莫名其妙,“二王爺,此言何意?”
二王爺心急的解釋道:“本王吃晚飯時,聽說皇兄出事了,晚飯都還沒吃完,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然後,又怒問:“何統領,你可別瞞着本王,皇上到底有沒有事?”
“有,皇上有下旨。”何光終於想起他的任務,他冷冷一笑,一揮手,吩咐他身後的禁衛軍,道:“把二王爺抓起來,押入天牢,等候皇上親自審問。”
見到二王爺,他終於明白了,爲何皇上要抓他,原來,這其中有貓膩。
雖然不知道二王爺是怎麼得罪了皇上,但這大晚上,大家都不在家睡覺,一起跑來皇宮裡鬧騰,不用說,這肯定是二王爺的手筆。
何光下令,禁衛軍圍上來,二王爺臉色一沉,“你敢抓本王?”
“我哪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抓二王爺啊,這是和誰的旨意,二王爺,對不起了。”
說着,何光一揮手,禁衛軍就動手。
衆目睽睽之下,何光本以爲二王爺不敢抵抗,誰知,他突然大喊:“各位大臣們,皇上出事了,何光這個逆賊已經反了,大家不要聽信他,跟本王衝進皇宮去看看。”
他大喊着,就往裡面衝。
大臣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羣人推着,要闖進皇宮。
有的大臣怒了,“不要推,擠什麼,這裡又不是菜市場。”
“啊喲,誰踩到我的腳了,小心點。”
“別拽着我衣袖,我不想進去,要進去,你們進去,喂喂喂,別拽我啊……”
不知從哪裡突然多了一羣身穿藍色侍衛服裝的人,推着數十個大臣就衝往皇宮裡去。
何光大驚,連忙率領禁衛軍阻攔。
但藍衣侍衛人太多,已經把大臣們當成了擋箭牌一樣,大臣們在前,他們再後,如潮水一般的涌入皇宮。
沒有皇上的命令,禁衛軍也不敢殺大臣們,可不殺大臣,那些不知底細的侍衛,又涌了進來。
一時間,禁衛軍也只敢推着臣子們不讓進,在推推搡搡之下,傷了不少的臣子,而大臣們和藍衣侍衛也很快涌進了皇宮。
一進入皇宮後,藍衣侍衛就開始大開殺戒,大臣們嚇得個個抱頭鼠竄,運氣好的,就躲了一邊去,運氣不好的,就被侍衛一刀砍了腦袋,情況一下子失控。
何光見勢不妙,立即派人去通知皇上,這一邊又指揮禁衛軍和藍衣侍衛廝殺。
本以爲有一千禁衛軍在,闖入的藍衣侍衛翻不起大浪來,誰知,外面的藍衣侍衛卻源源不斷的涌入,好像總也沒完沒了似得。
何光這才知道,他們中計了。
這情況,就和兩年前,那批黑衣人和司馬軍隊闖進來時,是一模一樣的。
何光急忙從人羣中尋找二王爺的人影,想擒賊先擒王,可哪裡還有二王爺的人影啊?
不知何時,早已沒了二王爺的身影。
軒轅佑和十幾個藍衣侍衛,早已衝破了禁衛軍,直接往楚乾宮這邊而來。
軒轅天這邊,剛得知消息,二王爺軒轅佑反了,還帶着所有的大臣們來了。
軒轅天氣憤填膺,很想去把軒轅佑就地正法,但奈何他體內劇毒未解,不能動真氣。
他咬牙切齒的吩咐小路子:“小路子,傳朕口諭,命陳將軍召集兩萬兵馬,速速來宮救駕。”
“遵旨。”
小路子領旨,急忙去傳口諭了,但四個宮門口都被不知哪兒蹦出來的藍衣侍衛給包圍了,這一下,小路子犯難了。
怎麼辦,口諭傳不出去啊?
小路子又急忙跑回去,“皇上,不好了,四個宮門都被人包圍了,小奴出不去。”
軒轅天一聽,一拳頭捶在了牀沿上,好在沒用真氣,否是牀捶斷了,他還得掉下去。
該死,他小瞧了軒轅佑的膽量,竟然養虎爲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