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毒無邪覺得月光明媚燦爛,世界五彩繽紛。
呵呵,老天爺還是公平的,給了赫連瑾一張比他美的臉,卻奪取了他五顏六色的世界。
他眼中滿是邪笑,卻還故作眼淚一把,鼻涕一把,道:“嗚嗚……小主子,你這個相貌控,你肯定是看上人家這張臉了,要不,你爲毛找一個瞎子做你男人啊?”
“毒無邪。”
“在。”
遭了,小主子連姓都喊上了,看來,是真生氣了。
紫雲熙沒生氣,只是很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自己帶出這樣的手下,還真是天才,嗚嗚……好丟臉哦。
她狠狠瞪無邪一眼,警告道:“毒無邪,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就閉門思過去。”
“不要。”他最討厭閉門思過了。
“那就給我乖乖閉嘴。”
“好吧,我保證,我閉嘴。”無邪豎起兩根手指,做出發誓狀。
“赫連瑾,我們走。”紫雲熙牽過牽着赫連瑾,走向小偏廳。
赫連瑾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意外的,心情很好,心裡一股溫熱散開。
不知這小妮子有沒有發現,她居然沒有反駁毒無邪說他是她男人這句話。
他是她男人……
等等,他幹嘛要爲這句話而雀躍?
難道說……
赫連瑾眉頭一皺,心揪緊,在心裡很快否認自己的猜測。
不會,絕不會,他不是一個朝三暮四的人,他的心,絕對不會因這短短几日的相處而改變,雲芸是他朋友,他只是當她是朋友而已。
對,是朋友。
在很多年後,赫連瑾想起此刻時,就懊悔萬分。
那時,他才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心早已變了,他拿她,不單單只是朋友那麼簡單。
就因爲他此刻,認心不清,纔會導致,他與她錯失那麼久。
進入偏廳後,紫雲熙爲四人做了一番介紹。
而後,她叮囑赫連瑾,“赫連瑾,無邪他說話,有時候有口無心,你千萬別當真,他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你就無視他。”
“嗯,你放心,他是主人,我是客人,客隨主便。”只要是她的人,不管說什麼,他都會忍着。
毒無邪卻十分幽怨,哀怨道:“小主子還真偏心,有了男人,就把我們給無視了。”
“那是你自找的。”紫雲熙瞪他一眼。
這廝,他不語出驚人,會被母狗上啊?
在外人面前,就裝出一副煞神在世的模樣,在她面前,就是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她拿他,真是沒辦法。
哎……看看人家千夜,多有禮貌,多有涵養,她不讓開口,人家絕對不多一句嘴。
哎……天與地,沒得比啊!!!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不想再被無邪氣死,她要趕緊開溜纔是,她有預感,她再不走,這無邪,一定又要口沒遮攔。
“小主子,已經深夜了,別走嘛。”
果然,三個月不見,無邪不會輕易放過她,他身影一閃,就攔在了逃跑的紫雲熙面前。
他可憐兮兮道:“人家好久沒見到小主子,好想你,你陪我回房聊天好不?”
“死無邪,你皮癢了是不,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深更半夜,居然敢叫她去他房間陪他聊天,該死的無邪。
“你和你男人深更半夜都可以在一起,爲毛和我就不行,我是你哥。”毒無邪表情更加哀怨了,彷彿被紫雲熙拋棄了的小狗狗般。
說起來,他還是有些吃味,感覺一件本屬於自己的玩具,突然有一天,被另一個人拿去玩了,這讓他心裡很不爽。
“我看你是想要破瓜了是不,行,我這就去讓百媚給你安排幾個女人,讓你好好享受。”紫雲熙咬牙切齒道,她氣的俏臉發黑,恨不得撕下一塊膠布,把無邪的嘴巴封起來。
她就知道,只要有無邪在,她就要隨時做好被氣死的節奏。
毒無邪吸了吸鼻子,哀怨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紫雲熙,然後道:“小主子,你變了,你曾教育過我們,在愛情上,寧缺毋濫,如果沒有遇到那個對的人,就千萬不要對付,因爲那是一輩子的事情,不能隨便對付,對付一時,就要對付一輩子,不能隨意。”
“可你現在,居然要我去碰那些女人,嗚嗚……小主子,你不喜歡我了。”
說着說着,他覺得委屈萬分,擡手指控她的罪狀,“人家都說,兒子有了媳婦,就會不要娘,沒想到,小主子你有了男人,就不要我們了,太可惡了。”
紫雲熙看他演戲演的越來越激烈,她撫額,一臉頭痛,連陪他演戲下去的力氣也無了,她狠狠瞪他一眼,“好了,別皮了,我們明晚聊。”
說完,她甩手離開。
見小主子被氣走,毒無邪的表情,變臉比翻書還要快,哀怨之色瞬間變的邪魅起來,摸摸下巴,自言自語道:“被氣走了呀,糟糕,我是不是玩的太過了點?”
千夜對於他愛玩,愛演戲,早已見怪不怪,因爲他知道,小主子表面被氣的要死,但其實,心裡壓根兒就沒把無邪的話當回事,要不然,就她那心臟,早已被無邪給氣死多少回了。
“兩位慢聊,我們先回房休息。”紫雲熙一離開,赫連瑾也告退。
“哦,妹夫慢走,我們明日再聚。”無邪向他揮了揮手,邪邪笑道。
赫連瑾的身子釀蹌一下,差點摔倒。
此刻,他才明白,爲何紫雲熙會叮嚀再叮嚀他,要他無視毒無邪的話,果然,他的話殺傷力很大,就連心臟夠強大的他,也被刺激的夠嗆。
司馬安吃了解藥後,身上毒液全解,身體也日漸康復,臉上血色一日比一日好。
如紫雲熙所料,流水成了司馬府的座上賓,被司馬懿司馬平父子兩當成了上帝一樣供養着。
當夜,司馬懿就邀請幾大副將,還有幾個衷心於他的官員,大擺筵席,宴請流水。
司馬懿不但當衆送給他黃金萬兩,財寶無數,而且還當衆邀請流水,成爲了司馬家族的專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