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姬撇嘴:“你可是聽清楚了,剛纔我什麼也沒有說,你主動的承認了,怎麼還想賴賬嗎。”
“哼。”其中有一個刀疤臉惡狠狠的站出來說,“宴宏少爺,和這樣的臭女人還費什麼口舌,今天我們就幫你收拾了,這樣的話,二老爺就可以真的高枕無憂了。”
宴宏也很是同意的點點頭:“你這麼說我還真的是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提議呢,把這個女人做了,就沒有人再爭搶什麼宴府主子的地位。”
宴姬厲眸一轉,你想要要姑奶奶的命,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辦事了。
宴宏往後退了退,刀疤臉摸了摸臉上的傷疤,十分變態的轉動了脖子,發出嚇人的骨頭聲。
蘭兒渾身顫抖,剛想要護在大小姐的面前,只見到宴姬一個箭步上前,死死地鉗住了刀疤臉的脖子。
刀疤臉伸手剛要握住宴會姬的脖子,只看到宴姬手上的戒指明光扎閃,紫色的光焰隨着宴姬的力度,越來越明亮,宴姬厲眸擰緊。
頓時間,那雙眼睛也蒙上冷魅的紫色。
一陣強風,一個飄逸男子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抱住了已經被整個紫色光焰包圍的宴姬,猛地一踢,刀疤臉就飛了出去,宴姬整個人就倒在了男人的懷中。
“宴姬,宴姬。”
司寇荀翔點住了宴姬身上的穴位,紫色光焰纔算是慢慢的消失,。
蘭兒看着宴姬手上的戒指,又是驚訝又是害怕,睜着大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鬼啊,鬼啊。”
宴宏連滾帶爬的驚呼着,一羣人一鬨而散,這一切都落入了黑暗處的一雙眼睛中。
蘭兒上前扶住了宴姬,國師大人,大小姐究竟是怎麼了。
司寇荀翔沒有說話,只是抱着宴姬就往外走,出門卻遇到了冰冷的湛冷澤。
“把她交給本王,你可以回去了。”
司寇荀翔冷笑:“長安王,你不要忘記,你的王妃是金星國的星晴公主。”
“國師大人,你好像記錯了,本王的側妃纔是金星國的星晴公主,至於正王妃,你應該知道它屬於誰。”
“而且。”湛冷澤說到這裡的時候,走上前一步,“宴姬,無論如何都會是我的女人,她是我孩子的母親,所以我比你更有資格。”
司寇荀翔閉上了眼睛,什麼叫做更有資格,若是這樣說的話,他和宴姬之間的緣分,前世今生都無法割斷。
湛冷澤強行扣住了司荀翔的胳膊,剛想要抱過宴姬的時候,白衣勝雪的國師大人抱着懷中的女人飄然飛了出去。
湛冷澤急速去追,兩人在空中不相上下。
“王爺,何必苦苦相逼,宴姬的身份,還有他和我之間的關係,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之間前世已定,註定是要在一起。”
湛冷澤冷眸一緊,自從他看到宴姬手上的戒指,他就已經猜到,這個女人並非凡人,而且還暗中調查了大國師,終於確定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宴姬的前世跟他有着三生三世的約定,司寇荀翔一心等待着他靈魂的甦醒,前世今生的回憶,就會讓宴姬明白這所有的一切。
她的出現,就是司寇荀翔等待的希望。
她的甦醒,就是這個男人等待的終結。
只不過,湛冷澤很肯定的相信,宴姬既然能夠遇到自己,那也是一種緣分。
他們之間雖然沒有前世今生的纏繞,可卻有了一個兒子,一個活生生的兒子。
不管宴姬是不是甦醒,他們都沒有改變這樣的事實。
“司寇荀翔,一切還沒有結束,你不要太囂張了。”說着湛冷澤就將宴姬搶回抱在了懷中。
“湛冷澤。”一向溫和的司寇荀翔厲聲喊道,“你不要忘記了,儘管是你和宴姬之間有多多,可是你現在的妻子是星晴公主。”
“你是給不來,他現在想要做的。”
而今天宴姬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只能說明,她的靈魂即將接觸封印。
湛冷澤抱緊了懷中的女人,即便是他身體當中的封印解開,那麼最後她還是會做出選擇,除非宴姬真的是選擇了司寇荀翔,否則他不會放手。
“本王說過了,長安王正王妃娘娘的位子只能是宴姬一個人的。”
說完,湛冷澤抱着宴姬上了馬車,消失在夜幕之中。
深夜的長安王府一片靜謐。
嫁過來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雖說每天對能夠看到湛冷澤,可星晴公主卻很少能夠有機會和他說話。
他們之間真的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若素從外面小心翼翼的跑了進來。
“小姐,王爺回來了。”
星晴公主站了起來,剛想要到門口去迎接,這是他們相互接觸的一個好機會。
“小姐,那個,那個。”若素有些猶豫的說,“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有,還有宴姬小姐。”
星晴的心忽然沉了一下,這都已經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雖說湛冷澤對於自己十分的冷淡,可是面上上他還是十分的在意他這個名義上的側妃的。
只是,今天晚上明着將宴姬帶到了王府,這是完全不把他放在了心上。
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個新王妃的面子何在。
金星國的面子何在。
可如果說真的是想要成爲這個男人的妃子,唯一能夠做的就只有忍,更何況,那還是一個他喜歡的女人,這是星晴公主怎麼也沒有辦法的選擇。
“走吧,我們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星晴公主嘆了一口氣說。
若素有點不明白,自己家小姐哪裡不好,爲什麼王爺居然是連看都不看一眼,心裡面只有那個頗有些刁蠻的宴極其姑娘。
湛冷澤臥房,宴姬沉沉的睡着。
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幕,還有這個女人身體中裡面的一股不斷跳動掙扎的血脈,湛冷澤很是清楚,宴姬靈魂的封印,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打開。
凌雲很是忠誠的等在外面。
這時候,星晴公主走了過來,凌雲連忙彎下了身子。
“怎麼樣了,宴大小姐醒過來了嗎。”
凌雲有些爲難的點了點頭,他還是能夠理解這件事情對於星晴公主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還沒有。”
星晴公主更要走進去,就被凌雲擋住了。
星晴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她,難道說就連進入湛冷澤臥室的資格都沒有嗎。
“娘娘,王爺又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這個任何人應該指的是所有人,其中同樣包括他剛剛娶進門的妻子。
“那好吧。”星晴公主點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不進去了,只要宴姬姑娘沒什麼事情就好。”
凌雲低着頭沒有出聲。
若素看着公主這樣的受氣,心中自然是不高興,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這裡是長安王府,他麼來這裡的目的再明顯不過,本就是政治聯姻,公主受到冷遇也早已經就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房間之中,湛冷澤看着沉睡中的宴姬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上一次的不歡而散,上一次強行將他留在長安王府感覺就好像是很遙遠的事情,沒有想到還能夠再一次將他帶回來。
湛冷澤輕輕的握住了宴姬的手,手指有些冰涼,卻還是顯得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的堅強。
撲撲騰騰,窗口出飛來一隻信鴿,湛冷澤輕輕做了一個手勢。
鴿子飛落在他的手上,打開竹筒,又是一張小紙條。
且勿感情用事,一切大局爲重。
湛冷澤雖然無法接受大局爲重這四個字,可是這麼多年來,他始終都沒有辦法拒絕寫這張紙條的人,對於他來說,這就好像是從來不曾拒絕的命令一樣。
凌雲悄悄的走進來,隔着珠簾喊了一聲王爺。
湛冷澤從裡面走出,不見了手上的紙條。
“王爺,剛剛,側妃娘娘過來了。”
湛冷澤沒有什麼迴應,只是回首看了看宴姬說:“司寇荀翔怎麼樣。”
“回王爺話,他從城外回來之後,就一直呆在國師府,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
湛冷澤搖搖頭,宴姬今天晚上突然變成這樣,絕對不是偶然,今日若是司寇荀翔真的是強行爭搶宴姬的話,他也就不可能將這個女人帶回長安王府。
凌雲,去看看司寇荀翔最近一段時間會和什麼人間門面。
“是,王爺。”
宴姬體內的封印或許是到了該解除的時候了,這也是司寇荀翔一直所期待的。
“另外,要看看瓷器店的事情是不二皇子也插了一手。”
“是,王爺。”
湛冷澤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欒璟榮從來就不是一個閒的住的人,向來什麼事情他都是喜歡插一槓子。
“王爺。”凌雲還是有點不明白的說,“這個二皇子應該是不會插手宴府的事情,宴小姐背後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做主,繼承宴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二皇子應該是不會想要怎麼樣的。”
“不會的,宴府的事情他一定會插手,即便是他不來,別人也會去找。”
宴府,在京城的豪門大戶之中,依舊是佔據很強大的地位,掌握了宴府,也就是掌握了一個豪門勢力的支持。
欒煜淳和湛冷澤從情感上面,共同選擇了宴姬,這一點他們共同的目的性是那麼的相像。
欒浩辰名義上是跟隨欒煜淳,可他真正是怎麼想的,誰都不知道。
二老爺早就有意攀附欒璟榮,這一次瓷器店時間,應該就是兩人聯手的成果。
同時,欒璟榮砸的不僅僅是宴姬的瓷器店,更是砸到了湛冷澤的心中。
只要他欒璟榮想,即便是你湛冷澤的女人也是一樣可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