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現在,要擱以前,一千二的酒她也不會買,反正也品不出來好壞。
如今姥爺來了,她想給姥爺買點好的。
“我就要這個吧。”她徑直走到那酒架前,指着那瓶標價一千二的紅酒道。
青年的臉色立馬變了三變,這瓶酒是今天的促銷款,原價五千多,就一瓶。
這價標還是他剛剛貼上去的,打算拍個照發給公司交差,然後他自己買走,再以進貨價三千五的價格退貨給公司,他就可以淨賺兩千三。
可誰知,他還沒來得急拍照呢,這女孩就過來了。
“這個,怕是不合適吧。”青年乾笑。
白芷挑眉:“不合適?爲什麼不合適?”
青年畢竟是天天賣酒的,嘴皮子自然利索:“這酒不適合像你這樣的小姑娘喝,太烈了,後勁太足,入口也嗆。”
白芷聽了眼前一亮,她上回買了一瓶紅酒,姥爺說入口太綿,太甜,一點酒勁都沒有,喝着沒意思。
可白酒她又不敢瞎買,買着假貨的話,對老人的身體也不好。
他說這酒夠勁,那真是太好了。
“我就喜歡夠勁的,就要這個。”她說着就伸手去拿。
那青年急了,忙躥上前擋住她的手,又順便去拉白芷的手腕:“我推薦給你的一定沒錯,你就聽我的吧。”他有些着急,只要她不買這瓶酒,他就能額外再多賺兩千三。
就在那青年的手將要扣住白芷的手腕時,另一隻手掌突然伸到了他面前,一把鉗住了他不太安分的手腕。
“她說要這瓶,就要這瓶,囉嗦什麼?”楚焱冷着一張臉,兇狠的瞪着那青年。
青年傻了,這人是哪裡冒出來的?關他什麼事?
他用力甩手,想要甩開鉗住他手腕的那隻手掌。
可無論他怎麼使勁,那人的手掌,就像個固定死的鐵鉗子一樣,死死的鉗住他。
“楚焱,你怎麼來了!”白芷一臉驚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頓時心花怒放。
楚焱冷目瞥她一眼,輕哼:“我要是不來,是個人都能欺負你。”
說着話,聽見那青年求了饒,他方纔放開了手,道:“滾一邊去,別再讓我看見。”
楚焱說話時,氣勢十分,滿目兇光。
加上那手勁,可把那傢伙嚇得,二話不說便溜了。
白芷將那瓶紅酒裝進了推車裡,一手挽住楚焱:“好了,別生氣了,咱們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女孩嬌嬌軟軟的撒嬌,他心裡的那一點子氣,瞬間便消失無蹤。
“你呀!真是不讓我省心。”說完便伸手颳了刮她的鼻頭,趁着左右無人,又俯頭在她嘴上啄了一下,柔柔軟軟的。
“你幹嘛呀,這麼多人呢。”她羞紅了臉,抿着脣垂下了頭。
付了錢出來,白芷問:“你怎麼這會回來了?不是說要三個月嗎?這才一個月呢。”
楚焱將事情一說,把白芷笑的差點沒岔氣。
好傢伙,這些人要訓練楚焱的形體和氣質。
要知道楚焱乃是皇子,這些東西,打小就學,早已刻入骨血之中,舉手投足都是皇家之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