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再說一遍試試!”藍沁眸中厲光一閃,手霎時按在了賈宗之的頭頂,臉上的笑變得殘忍:“你破壞了我的美夢,我本想讓你生不如死的活着,每日折磨你,但是我現在沒那個功夫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所以……你去死吧!”
“啊——”隨着藍沁的話落,賈宗之慘叫一聲,本就血肉模糊的臉忽大忽小,恐怖之極。
藍沁的手放在他的頭頂上,竟然閃着幽幽的白光,光線也越來越劇烈,甚至讓人能清楚看到他胳膊上那延伸的血管。
片刻,賈宗之的身體逐漸變得乾枯,他隨之也變成了鶴髮雞皮的老人,滿頭的黑髮也隨之變得花白,這賈宗之瞬間蒼老的場景詭異至極。
“這是……什麼邪功,啊——我的內力?你竟然可以吸取我的內力,你練的是什麼功?”賈宗之驚恐而絕望的說完這些話,便失去了聲息。
藍沁鬆開手,冷酷的掃了一眼,地上變了另一副模樣的賈宗之,擡起手中的鞭子將人拋起,另一隻手舉起內力向屍體打去,“嘭”瞬間屍體變得四分五裂的掉落崖下。看着自己的手,藍沁嘴角挑起,自言自語:“沒想到,這混蛋武功還蠻厲害的!哈哈哈——”
藍沁吸了賈宗之的內力之後,好似變成了另一個人,周身彷彿包裹着一股黑氣,嘴脣變成了暗紅色,也使整張臉變着更加的妖魅。
——**過後,花洛瑤因爲疲累已睡了過去,雲禹落憐惜的看着她的睡顏,脣邊帶着淡笑,撫摸她的肌膚,慢慢附身親吻她的臉頰,隨即看了看自己的下體,臉陡然一紅,師父很累了!你不可以再要了哦!將破爛的裹褲勉強穿在身上。看了看花洛瑤的衣裳,無語的發現,她的衣服竟沒意見能穿的了。
他寵溺的笑着,把自己那破爛的衣裳裹在花洛瑤身上。正要笨拙的將人抱起,卻被猛地推開了。不禁皺眉擡頭望過去,卻見推他的人竟是藍沁,不禁愧疚的低下了頭。
藍沁脫下了自己的衣衫將花洛瑤裹住,將雲禹落的衣衫冷冷的丟了回去。正在他要將花洛瑤抱起的時候,卻陡然看到了花洛瑤頸間的點點紅痕,他再也無法平靜,猛然的看向雲禹落“啪——”揚手耿耿的給了雲禹落一個巴掌,隨即舒了一口氣,抱起花洛瑤。冷冷的轉身便走。
雲禹落的臉瞬間紅腫了起來,可他卻依舊低着頭,默不作聲,只是默默的跟在藍沁身後,他知道藍沁喜歡師父。很喜歡,就像自己一樣,發生了這件事,他生氣也是應該的,如果是自己也會如此的,也許會想……殺了他!也許他也想過要殺自己的吧!只是爲了師父他不會……
回了房間,雲禹落便驚訝的發現。地上竟然有點點血跡,他看了眼藍沁卻不敢問。
將花洛瑤安穩的放在牀上,藍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與雲禹落平靜的道:“給她擦擦身子,我把地上的血整理一下!”
藍沁的聲音平靜,可緊緊攥着衣襬的手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他是可以爲花洛瑤擦身,但是他卻沒有勇氣去看她身上的痕跡,他不是在意女子貞潔的迂腐之人,可是他知道女子都很在意這些,所以他怕……
兩人沉悶的給做個的事情。都是靜靜的誰也沒有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音,
因爲藍沁在這屋子裡,雲禹落給花洛瑤擦身時,也不敢有別的想法。
藍沁垂眸清理着地上的血跡,“唰唰”的聲音,聽着卻有些恐怖。
一切收拾妥當後,兩人出了屋子,雲禹落咬了咬脣:“藍沁,對不起!”
藍沁回房的腳步頓住,嘲諷的道:“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如果當時是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那麼做!”說完他便走近了屋子,冷漠的關上門。
看了藍沁緊閉的房門一眼,雲禹落也回了屋子。
而此時的花洛瑤也從牀上坐了起來,對,剛剛藍沁扇雲禹落耳光的時候,她就醒了。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人發現她已經醒了,甚至藍沁打雲禹落的時候她也不想管,因爲她真的沒辦法面對小徒弟那張單純的臉,在現代師生戀沒什麼,但是在這個古代簡直就等於亂&倫,雲禹落本就是保守單純的少年,被自己的師父強上不知心裡會有什麼想法。
當初收他爲徒是想讓他脫離天香樓,然後在自己的庇護下可以單純的過生活。想到這裡,花洛瑤感覺腦中一道閃電劈過,她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好似受了什麼打擊一般,“怎麼會這樣……不會的……”
花洛瑤心裡不禁有些發寒,這時一旁的雪球在她腿上拱了拱,總感覺這小傢伙是在安慰自己,花洛瑤將它抱起來,淡淡的笑了笑:“雪球,還是你好,至少不會騙我。”
——次日清晨,花洛瑤很晚才起,雲禹落淡笑着將飯菜端進了屋子:“吃飯了!”
因爲發生了昨晚的事情,雲禹落覺得在叫師父會很彆扭,所以他害羞什麼也沒叫。而與他一起進來的還有陰着一張臉的藍沁。
花洛瑤沒有理會雲禹落,而是看向藍沁道:“昨天晚上我屋子裡的黑衣人你看到了嗎?”
藍沁眸子閃了閃:“我殺了!”
花洛瑤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她只是想確定一下賈宗之是不是跑了,如果跑了,就必定會再回來報仇,聽到藍沁說死了,她倒放心了。
被花洛瑤冷落,雲禹落咬了咬脣,心中難過,面上卻是淡淡的,把飯菜擺在了桌子上,安靜的站到了一旁。
瞟了雲禹落一眼,花洛瑤再次看向藍沁道:“藍沁,你出去一下,我和禹落有話要說。”
藍沁身子一僵,眸子暗了暗,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屋子裡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花洛瑤審視的看着雲禹落良久,也沒有說一句話。
“師……你怎麼這麼看着我?”直把雲禹落看得些又足無措,叫了一半的師父突然覺得不對,猛地又改口。
此時,花洛瑤冷冷的道:“你昨天是故意的,對吧?”
雲禹落清亮的眸子閃爍了一下:“什麼故意的?我不懂。”
起身走到雲禹落身前,花洛瑤注視着他的眼睛,直白的說道:“禹落在天香樓待的時間也不算短吧?難道媚&藥是什麼都不知道。”
咬了咬下脣,雲禹落直直的回視花洛瑤:“是!我是故意的。”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我愛你,可是當初爲了能和思思離開天香樓,我拜了你爲師。我原本想只要能在你身邊就好,可是,昨天我突然有了機會,我想只要和師父發生了男女之情,我就會有機會以男人的身份跟你在一起。我知道是我太過貪婪,可是這件事對我來說太美好,有這個機會我怎麼可能放過?”
聽他說完,花洛瑤舉起巴掌,當看到雲禹落臉上昨天被藍沁打的紅腫一片時,手掌攥成了拳頭,收了回來。
“不要說了,你也出去吧!這幾天我不想再見到你,你也出去吧!”花洛瑤回過身來,不讓自己去看那張會讓她心軟的臉。
“我不要!”雲禹落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花洛瑤,甚至手臂還有些顫抖,聲音固執中帶着祈求:“不要,我不要,如果你只想我做徒弟,我會聽話的絕不多想,師父,求求你!別趕我走,我只要能看到你就好!這次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犯,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花洛瑤嘆了口氣,淡淡的道:“我沒有趕你走,我只是這些日子不想見到你而已!我還不知道我們以後的日子裡,應該怎樣來相處,該是什麼樣的關係,所以現在我沒辦法面對你,我現在是暫時不想見到你,如果你不想聽到從我嘴裡說出‘永遠’兩個字,你現在就出去,讓我一個人待着。”
“好!”雲禹落落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隨即是一陣緩慢的腳步聲和關門聲。
雲禹落走後,花洛瑤把臉埋在掌心,舒了一口氣,她掀開衣領向胸口看了看,仿若夜清魂那天的警告還猶在耳畔,如果這件是讓夜清魂知道,噬魂宮想必也沒了安生的日子。
想到這裡,花洛瑤急忙走到鏡子前,解開衣衫,掏出根銀針,照着回憶的樣子描繪了起來,半響她終於刺出了原來的樣子,取了一些硃砂潤色,之後便抹上一層藥膏,這樣便算是弄完來,希望她能騙過夜清魂吧!
而之後的日子裡,衆人都發現了事情的不對,整天黏在宮主身邊的雲禹落公子不見了,也不是真的不見了。而是不會明着跟在宮主身邊了,而是改成偷偷的跟着了,總是張頭探腦的在角落裡注視這宮主。
還有藍沁也變了,以前愛笑的他,現在卻很少笑了,整天心事重重的,本就和宮主形影不離的他,替了雲禹落的班像個尾巴一般,整日跟在宮主身後,有時間就會注視宮主呆愣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