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把人皮面具做好交給蘭兒之後,蘭兒就整日不見人影,整日沒人陪,花洛瑤也變得越來越無聊,不是曬太陽就是睡覺,偶爾逛街也是一個人,真的很無趣。
今天終於來了個倒黴蛋“雲翼”逗她開心,因此花洛瑤心情就變得很好,畢竟在前世她從沒有把誰到七竅生煙過。(心裡不健康有木有。)
所以她準備去逛街:“小三給我備馬車,我要出去逛街。”
“是,主子。”
進屋取了一張人皮面具,爲蘭兒做的時候她自己也順便做了一個,她這張臉出門總是遭圍觀,雖然她是現代人臉皮厚,但是因張臉招來的liu氓還是很難處理的。她現在剛剛恢復內力,還不夠收放自如到時傷其無辜就不好了
。出門時她並沒有帶銀子只拿了宮主令牌,因爲,噬魂宮在雲月鎮有幾間商鋪,只要需要拿着宮主令牌去取銀子就好,很方便。
吩咐赤煞把她送到憶馨閣茶樓,在車上戴上了人皮面具,因爲赤煞沒見過她戴人皮面具的樣子,下車時還被嚇一跳。不明白坐在車裡的人怎麼下車時變醜了呢?直到花洛瑤和他說話他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戴了人皮面具。
之所以來這間茶樓是因爲這裡是噬魂宮的產業之一,樓上有她的專屬雅間,她想在這裡看看風景,然後直接從店裡拿些錢再去逛街。
打發赤煞回去,花洛瑤進了茶樓,把令牌在小夥計眼前晃了晃,小夥計馬上把她帶到了三樓她私人的豪華的雅間裡。不消片刻小夥計就喚來了茶樓管事。
茶樓管事是四十多歲長相富態的男人,看到花洛瑤,他卑微的弓着身子恭敬說道:“老奴是這茶樓的管事,姓陳,主子可以叫我老陳。”
花洛瑤坐在靠窗的桌子邊,瞟了一眼男人,臉上笑容和煦:“陳管事不用這麼拘謹,我今天來此沒什麼大事,只是想拿點銀子而已。”
“主子請稍等,老奴去賬房爲您拿些銀票。”陳掌櫃說完就要去樓下去銀票。
“陳掌櫃請等一下!”花洛瑤急忙叫住他:“拿一些碎銀子就好,銀票分堂裡有很多。”
“是。”
陳掌櫃出去後,花洛瑤站起身走到窗邊,手扶着窗臺好奇的望向街上的人羣,一陣清風吹過,髮絲飄動伴着她臉上淡淡的微笑,顯得這張平凡的臉也帶了幾分怡然。
突然她注意到了街上的一位少年,眼裡閃過難以置信,少年大約十四五歲,身穿一襲淡粉色長衫外罩白色鑲粉邊紗衣,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如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薄薄的脣不點而赤,膚色晶瑩如玉,身材挺秀高頎,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萌物。”
最讓她吃驚的卻是那少年竟然是?落,或者說和?落長的一模一樣。“?落。”花洛瑤不禁皺眉,輕聲呢喃。
陳管事取了銀子回來,恭敬的雙手捧着錢袋遞給花洛瑤:“主子,您要的碎銀子拿來了
。”
他話音剛落手上的錢袋就不見了,同時不見的還有站在窗邊的花洛瑤,而屋子裡只留下了一句“謝了”還在迴盪。
“彭——”因爲花洛瑤輕功還不熟練,落地的時候,竟把少年撲倒在了地上呈女上男下狀。
看到這樣的場景,街道上瞬間熱鬧了;“呦,呦,呦——大白天就這個樣子,太不要臉了,簡直傷風敗俗!”
“這女人太無恥了,大白天竟把個美少年撲倒在地。”一位提着菜籃的婦女撇着嘴說道。
婦女旁邊的的大嬸出聲調侃:“你這話怎麼聽着好似在羨慕人家似的?”
“去你的!”婦女怒道。
“……”
在衆人或鄙視,或嫉妒的視線和話語裡,花洛瑤扶額,這次臉丟大了,還好帶了人皮面具。不然江湖上會怎麼說?他們一定會說:“噬魂宮宮主不僅好se還很急色,竟然當街撲倒美少年予行不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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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抓住少年的手腕,花洛瑤魅惑微笑,努力回想着前世和?落說話的語氣:“?落可能猜出我是誰?”最後還神秘的眨眨眼,可是她忘了此時她戴着人皮面具,不管是剛剛那個微笑還是現在的眨眼都失了美感,看到的只有一臉的花癡和猥瑣。
果然少年皺了皺眉:“姑娘怕是認錯人了,我並不叫?落。”一臉嫌棄的拂開她的手,黑着臉轉身就走。
“不是他嗎?只是長的像嗎?”苦笑了一下。她在想什麼,怎麼可能是?落?只是長的像而已,那孩子應該在現代過的很好吧?嘆了口氣,準備回到茶樓,這時身邊的人羣卻議論了開來。
“你們知道剛剛的少年是誰嗎?”一位中年wei瑣男一臉神秘的說道。
“是誰?”
“是誰?快說
!”
wei瑣男引來身邊無數人的好奇,聽着衆人的詢問,猥瑣男一臉得意的搖頭晃腦就是不肯開口。
花洛瑤聽到猥瑣男的話也停下了腳步,妖媚一笑,來到猥瑣男面前,問道:“那少年是誰?”
若是沒有戴人皮面具這笑容一定很有殺傷力,可是普通的臉配上這微笑屬實有些怪異,就連猥瑣男也嫌棄的後退了一步,鄙視的問:“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花洛瑤慢悠悠的從手裡的錢袋裡掏出一個銀錠子,挑眉:“這樣呢?也不肯說嘛?”
眼裡閃過貪婪,wei瑣男瞬間變成了一臉的討好,伸手就要來拿銀子。花洛瑤收回手上的銀子:“你先說!”
搓搓手,猥瑣男很狗腿的蹭過來:“姑娘,剛剛那少年是天香樓的第一公子,名叫雲禹落。”
花洛瑤眉頭皺得更緊,她記得蘭兒說過,這天香樓也是噬魂宮的產業。可是——天香樓好像是間青lou,那這第一公子豈不是個小倌?不同的就是他在天香樓的地位好像挺高,就相當於花魁。
猥瑣男見花洛瑤皺眉以爲她不信,連忙接着說道:“我說的是真的,聽說今天晚上天香樓lao鴇要賣出他的初ye呢!”
“是嗎?”花洛瑤邊嘟囔邊往茶樓走。
可她這一走,猥瑣男可不幹了,攥緊拳頭骨節發出“啪啪”的聲音,一臉的凶神惡煞:“臭丫頭,不許跑,快拿錢來!”
“哦?”花洛瑤回頭,臉上掛上一個邪惡的笑,聲音玩味:“什麼銀子?我答應過你什麼嗎?嗯——”隨着她這一聲拉着長音的“嗯”字,她擡起手放在茶樓門口的柱形石燈上,催動內力“嘭”石燈瞬間變成了小塊的碎石。
花洛瑤滿意點頭,雖然這內力還不能運用自如,但是搞破壞還是很厲害的。然後,在看向猥瑣男,問:“還要銀子嗎?”
猥瑣男被嚇得臉色蒼白,忙搖頭,聲音畏懼:“不要了,不要了,打死我也不要了。”死了也比被這女人拍碎了好,被她拍一下可是連全屍可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