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燁一聽,頓住了腳步。
當年,你還只有幾個月大,我帶着你進入戰帝陵。我聽說,帝王妖脈乃是天佑祥瑞,能給人的修煉帶來莫大的好處,擁有帝王妖脈之後,更能身具帝王之相。我就請了一位戰族一名最古老的方尊,讓他設法,將帝王妖脈轉移到你身上。”
戰漠北這才告訴了戰痕,帝王妖脈的事。
戰漠北的初衷,是想讓戰痕能得到帝王妖脈的庇護。
事實上,戰痕的身體被植入了戰族的帝王妖脈後,也的確改善了體質。
他不僅修煉起來比旁人更加迅速,自小就得了帝王之息,這才造就了戰痕伺候一路順遂的妖帝之路。
“所以,只要你一天身懷帝王妖脈,戰族的氣運就會永遠保護你。這一次,你雖然遭遇了挫折,可帝王妖脈並未被損壞。只要我們返回戰族後,休養生息,戰族一定還能崛起。”
戰漠北一臉的驕傲。
能承受得住帝王妖脈的人,放眼整個妖界,都沒幾個。
戰漠北也不是第一個試圖將帝王妖脈融入戰族子嗣的人。
縱觀戰族建族千餘年,有不少族長都嘗試着在自己的子嗣身上植入帝王妖脈,但除了戰痕,無一成功過。
那些植入帝王妖脈失敗的嬰孩,無一例外,都會被帝王妖脈吞噬。
而他的兒子,戰痕卻承受住了。
光是這一點,戰漠北就覺得很是驕傲。
戰痕聽了,卻是沉默不語。
戰漠北的做法,很是偏激,若是戰痕沒有承受住帝王妖脈,豈不是要被帝王妖脈吞噬?
更不用說,當初夕仲之所以看中戰漠北當他的女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認定了戰痕身上有帝王之息。
可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戰痕這才發現,一直表現的深愛自己的戰漠北,說白了,也不過是將他當成了一件工具。
愛情沒人,親情也不過如此。
戰痕頓覺心灰意冷,獨自一人行了出來。
“妖帝大人,你看上去似乎很不開心。”
身後,弦玉從營帳裡走了出來,跟了上來。
戰痕看了眼弦玉,將她摟在了懷裡。
“弦玉,這世上,根本沒人愛過我,夕顏如此,父親大人也是如此。我戰痕一生,就是個悲劇。”
“妖帝大人,你怎麼會這麼想,你不是還有弦玉嘛。”
弦玉說着,柔軟的手,抱住了戰痕的精壯的腰身,那雙柔情似水的眸子裡,一圈溫柔的漣漪之色氾濫開。
戰痕心中一蕩,喃喃道。
“對,好在還有你,也只有你纔會陪着我。”
戰痕唏噓不已,他話音才落,忽覺腰間一陣驟疼襲來,懷裡的弦玉五指如鉤,刺入了戰痕的心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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