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必定是天門的大事更緊要些。”
喬大千陪着笑。
“來人,堵住鎮口,無論男女老少,誰要是敢跑,一律打斷腿。趙雷家的,一個都不許跑了。”
喬大千說罷,一揮手,就見了巴楚鎮的一羣武者,如餓狼般,撲向了周楚鎮。
“趙雷啊趙雷,你小子你以爲你有多大的能耐,葉家和你的氣數都到頭了。”
喬大千惡狠狠道。
“好個八卦天門,原來拍賣是假,引我孃親出來事真。虧了我及時發現,否則,這一次周楚還真是要蒙難了。”
葉凌月在旁看着,心頭怒火熊熊燃燒。
八卦天門的伎倆,實在惡毒了些。
常武和祝年玉這兩人,下手可比秦小川歹毒多了。
只是鎮口被天門的人堵住了,自己雖有通天的本領,可鎮內的百姓太多了。
若是一個個救,難免有疏漏的地方,只可惜趙鎮長和葉家的人都不在。
葉凌月尋思着,如何才能儘可能救下更多的人。
“何人敢在周楚鎮撒野!”
就在葉凌月尋思着,要如何下手時,卻見周楚鎮口,一名婦人帶着近千名鎮民,形成了一支氣勢洶洶的隊伍,朝着周楚鎮的鎮口處疾行而來。
爲首的那名婦人,一頭白髮早已化爲青絲,有一雙飽含了世故和滄桑的眼,可面容看上去,卻不過三四旬之間,和趙鎮長相差無幾。
一眼看過去,都以爲那位是趙鎮長的妻氏,哪知喬大千一看,不由咋舌。
“啓稟齊大師,那是趙雷的娘,也就是的當年葉凌月的奶媽,葉凰玉的貼身嬤嬤。”
“趙雷的娘?”
不僅是齊師兄,就連一干天門的弟子都很是納悶。
“那老太婆早前生了場病,也不知怎麼回事,病好之後,就成了這副模樣。”
這事,喬大千也只是道聽途說,沒想到今日一見,也是吃了一驚。
“劉媽?”
葉凌月見了劉媽,也是一臉的震驚。
劉媽在了葉凌月一張回春籙的作用下,容貌返老返童了不少。
不僅如此,劉媽整個人看上去也一改老年之態,她手上提着一根柺杖,走路步步生風。
她的身後,跟着的趙鎮長的家眷,無論是男女老少,也個個手持武器,或是棍,或是槍刀,個個都是箭弩拔張的模樣,卻是整個周楚鎮的鎮民都聞風趕了回來。
大夏尚武,民間一直有習武的習慣。
尤其是這幾年,人界大陸異變,周楚在內的鎮民們在趙鎮長的帶領下,都學了些拳腳功夫。
雖說不是什麼輪迴境的高手,可也個個都是後天級別的武夫。
尤其是趙鎮長家的幾位女眷,就連劉媽,在體質強化後,實力都與先天高手相差無幾。
靈粟田裡的那些孩童,眼看鎮裡來了生人,都一溜煙趕回了鎮內,告訴了劉老夫人。
劉老夫人也是警惕,她也知小小姐和兒子去了夏都,周楚鎮就得靠他們自己來捍衛。
明知來者不善,劉老夫人還是帶着人殺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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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師兄冷笑了兩聲。
手下的天門方士們齊齊亮出了符籙來。
面對那些咄咄逼人的天門弟子,劉媽面色一正。
她也知,來者不善,靠着他們這些先天級別的武者,根本沒法子和喬大千以及八卦天門的人相抗衡。
“八卦天門也是大門大派,又何必爲難我們一羣老弱婦孺。我兒子得罪了你們,是我兒子的事。子債母償,老太婆我願意跟着你們走,趙家上下也不會有一個人退縮。但是這些鎮民是無辜的,必須先放了他們。”
劉媽權衡了一番,決定讓鎮民們先撤離。
有小小姐在,劉媽並不擔心家裡人的安危。
她只希望鎮民們不要受牽連。
“笑話,你說放就放,你以爲你是誰?你只是個奶媽子,還真以爲自己是葉凌月本人不成。”
哪知齊師兄大笑了起來。
八卦天門的一干人等,也放聲大笑了起來。
“實話告訴你吧,別說葉凌月早已死了,就算是葉凌月親自來了,我也不怕。來人,把那囉裡囉嗦的老太婆先拿下。”
齊師兄一揮手,手下的符師們已經開始吟唱,他們手中的符籙也跟着符光閃動。
鎮民們面對齊師兄的威脅,沒有流露出退縮之色, 相反,他們齊齊喝道。
“我們與鎮長一家同生死,保護老夫人!”
周楚鎮和巴楚鎮不同,巴楚的喬大千貪生怕死,不顧鎮民的利益。
可趙鎮長爲了鎮民所做的一切,鎮民全都一清二楚,他們生是周楚的人,死是周楚的鬼。
鎮民們二話不說,衝上前去。
劉媽一干人等也是有備而來,趁着那些符師的符籙還未生效,又是抄傢伙,又是撒狗血。
只見一桶桶黑狗血撲面而來,那羣符師們的符籙還未生效,就被黑狗血撲滅了符光。
對於高級符師而言,祭符不過是瞬念之間,可是齊師兄帶來的這幫人,只是些初級符師,用的符籙也很是低等,被黑狗血一潑,符籙上的符文迅速變色,沒了效果。
巴楚鎮的鎮民雖然也衝上前去拼命,可論起真刀真槍,這裡終歸是周楚的地盤,周楚的鎮民們也是仗着人多,和兩幫人馬混戰成了一團。
“豈有此理,喬大千,洛青,你們倆還不上!”
齊師兄氣得臉色發青,怒喝了一聲。
“不知死活的東西們,居然和天門作對。”
洛青冷笑了兩聲,手中多了一管竹笛,就要吹走三生曲。
可他還未吹奏,忽覺得身子一僵,一動不能動了,這種情形,和早前齊師兄在拍賣場時一模一樣。
洛青一怔,幾乎是同時喬大千等人也覺得手腳僵硬。
“你你你的身上有張符籙……”
洛青一眼就看到了喬大千的身上,貼着一張符籙,齊師兄的身前,同樣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