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讓泡芙嗖的站起來,看到身後的墨問天驚訝道:“喲,大殿下回來了!玩的可開心啊?”
墨問天:“……”
見墨問天過來,聽雨連忙站到一側,而墨問天在剛纔聽雨的位置坐下。
“沒想到你下棋也這麼臭!”墨問天搖搖頭,帶着幾分無奈道。
泡芙這才收回棋子,看着墨問天道:“墨大人你也不能瞧不起我啊。我下棋雖然不好可是也不臭啊!”
墨問天隨後拿起棋子道:“那我便來試試!”
一局、兩局、三局……
泡芙幾乎都是被殺得片甲不留,而後墨問天無奈一笑:“看來你應該多學學下棋了。”
泡芙急的額頭上出了汗,最後扁嘴道:“不下了不下了,你是大殿下,自然下棋就要厲害,我肯定下不過你,何必自討苦吃?”
墨問天:“……”
這下棋跟大殿下有什麼關係?
墨問天看着聽雨將棋盤收起,這才輕聲道:“過幾日我們便離開楚都,去梨山看看我師父他老人家,隨後我們便回到我梨山的別苑去住。”
“梨山?”泡芙怔了片刻,這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其實她不明白爲什麼在這住的好好的,卻突然要離開。他怎麼說也是大殿下啊!不在皇宮卻長年在外有些不太正常吧?
“嗯。”站起身,墨問天看着天色已晚,道:“回去吧。”
最近墨問天不是很冷了,什麼都挺淡然的,泡芙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總歸,二人一張牀上,卻也算是很純潔的關係。
第二日,墨問天繼續不在府中,聽說聖主有詔,宣他進宮。
泡芙好奇的坐在花園裡的鞦韆上開口問一側的聽雨:“聽雨,總感覺大家好像很開心一樣,你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聽雨一聽,這才輕笑道:“沙楚國神殿裡有一塊七彩祥雲石,能駕馭它的還算是百年前的神女,之後的神女都無法讓它七彩發光,最多也只是三四彩。聽說,只要七彩發光,那麼沙楚國便能永享昌榮。”
“七彩祥雲石!”泡芙恍然的點頭想起來曾經在盧城赫連家的地下交易場裡,那個老頭說過的話,似乎那五彩祥雲石就很厲害了,如今再有七彩那簡直是神石!“難不成現在有人讓它能發七彩祥雲光?”
聽雨笑着搖搖頭,這才小聲道:“這倒不能。不過舞丞相的二千金聽說在靈山學藝回來,當時她的師父靈山老人說,她歸來之日,那七彩祥雲石最少能發出五彩之光。這也算是一大喜事!所以大家都在爲這個事情張羅。”
泡芙這才恍然,不過聽說是那舞丞相家的事情,便覺得不太感興趣了。
“難怪都很高興!也難怪大殿下最近不是讓舞家跑就是去皇宮了!”泡芙說完,這才笑了笑:“不過,這七彩祥雲石能不能發光,咱們能去觀禮麼?”
“這個怕是不易,不過姑娘若是有大殿下親自帶去,恐怕真的能看見那七彩祥雲石的光芒。若是舞家二小姐真的能駕馭五彩之上,那麼便是咱們沙楚國的新代神女了。”聽雨說完,眼底又多了一抹擔憂,不過她也不敢多說。
泡芙點頭心中倒是多了一抹好奇。
果不其然,最近的幾日墨問天都是超忙的,而泡芙和聽雨只能無聊的時候下下棋,泡芙也總是心不在焉的。
“小姐,她在那邊。”白桃脣角一勾,輕聲指了指一側的涼亭裡。
舞傾城冷哼一笑,看着白桃輕聲道:“白桃,今日,我們就能報那日的掌摑之仇了。”
白桃點了點頭,自然也跟着趾高氣昂起來。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涼亭,而後聽雨擡頭髮現舞傾城之後手一抖,棋子落在棋盤裡。
泡芙哈的一聲笑了:“聽雨,沒想到你走了這麼一步臭棋啊!我放這!”說完,泡芙吃掉了聽雨一大片的棋子。
聽雨連忙站起來,福了福身道:“給舞小姐請安。”
舞傾城挑眉一笑,點頭道:“哦?下棋?不如本姑娘也來一局?”
聽雨見狀連忙看向泡芙,泡芙卻笑了笑,帶着幾分挑釁的看着舞傾城:“舞傾城,我下棋可是要看對象的,我與你似乎也不熟,所以沒有興趣。現在我和聽雨還沒下完,所以,你們自便吧!”
好不容易自己就要贏了,泡芙纔不想放過聽雨。
舞傾城低頭看了看棋盤,帶着幾分傲慢之色:“不如這樣吧,曾經你對我的婢女動過手。如今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自己打自己兩巴掌,要麼呢……跟我下三盤棋,輸的人就自行掌摑!如何?”
說這話,舞傾城是帶着自信和狠厲的。眼前的棋局發現,這黑子明顯就棋藝不精。而她舞傾城自小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所以她自然有那自信滅了泡芙的威風順便給她點教訓看看。
泡芙摸着下巴,看着舞傾城有些冷笑:“你這婢女被我打了就讓你婢女來跟我下棋,你下算什麼?”
“她是我的婢女,自然由我出頭。”舞傾城一聽,連忙冷傲的仰起頭。
見舞傾城如此,泡芙這也看出來了,這所謂的白桃怕是棋藝也不好,自己跟她下至少不會吃虧!泡芙咧嘴一笑:“舞大小姐,你的婢女有幫手的話,那我也可以找幫手了?”
一轉頭,泡芙剛好看見迎面而來的妘雙,最近她總是時不時的來看自己,泡芙也明白了,原來爹孃所找的貴人就是神殿裡的妘翀,而妘翀不方便出面這才讓妹妹妘雙過來照顧自己的。
舞傾城:“……”
聽見泡芙說的,她居然沒有反駁的餘地,而後她冷冷一笑:“那又怎麼樣,我倒是好奇你的幫手是誰!”
泡芙指了指剛進涼亭的妘雙道:“我的幫手就是她……妘夫人。”
舞傾城錯愕的轉頭,果然見到妘雙在向這邊走來,隨後她臉色有些難看。
這妘舞和妘雙是極爲有才華的女子,妘舞跳的是一曲好舞,而這妘雙卻是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女子,就不說她其他的特點了,就單單說她的棋藝,那可算的上能比之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