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赫連家是如此的狠辣,還藉此像皇室表明忠心!”彥靳嘆了口氣,聽着最新的報道不禁道:“這夙家的夙天虎是一大猛將,打敗朝廷的勝仗九成都是他打出來的!沒想到今日卻死在一個商人的手上!”
慕池聽着彥靳的話之後,這才眯着眼睛道:“你也稍安勿躁,這次雖然夙家損失也算不小,可我們卻得到了一個有利的消息,那便是這赫連家來頭不小。”
“聽說是赫連家大公子做的,也不知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太過猖狂,居然敢殺了夙家二當家!”彥靳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小小的商人居然敢跟朝廷都對付不了的匪寇之家做對?這到底是哪裡借來的膽子啊!
慕池輕笑:“難不成你沒想過,這大公子就有這個能力,既然夙天虎是個猛將又怎麼能被一個小小的商人所殺?是這夙天虎太弱還是這赫連家太強?”
“大哥,你就別想這個了!如今夙家正好與我們藉此修好,只要我們聯手的話,必然剷除赫連家,到時候一是爲了夙家報仇了。而這二嘛,我們也能斂住赫連家的財產!”彥靳陰柔一笑,怎麼說自己覺得自己有些道理。
聽到彥靳的計謀,慕池點頭也是贊同,而後輕聲道:“那這件事就派你去做吧。”
彥靳陰柔一笑,這才抱拳:“是。”
……
“二公子,這裡少了一萬三千八百兩的賬目。”泡沫認真的算完之後微微蹙眉,隨後便繼續向下算了起來。
赫連昂轉過頭,看着泡沫此刻認真的模樣,加上她鼻尖處因爲熱而出的一層汗漬,看起來煞是好看。
最近泡沫每日都會過來幫助赫連昂整理賬目一個時辰,這也是履行她當日的承諾。反正最近大公子也沒事交給她,她自然也是樂意過來幫忙,免得太閒反而不舒服!
而且她每日早上起牀都是練武,她也絕不能讓自己的武藝有所耽誤。不管是在哪裡行走,這武藝代表的就是安全,她必須要加強。
赫連昂看着她圈畫出來的地方眼神多了幾分柔和,這纔到:“看來徐掌櫃的貪污不少啊!”
泡沫這纔想起什麼,輕聲道:“大公子是不是抓了徐掌櫃的夫人和女兒了?”她若沒記錯,那麼上次大公子要自己殺得小女孩便是徐掌櫃的女兒了!而那婦人便是徐夫人。
赫連昂輕聲嘆了口氣:“他放了。”
“放了?”泡沫很是驚愕的睜大眼睛,眼底帶着幾分不解,大公子向來冷伐決斷,他想殺的,絕不眨眼。怎麼那母女倆他倒是放了?
“是啊,以前公子可不這樣,若是誰背叛他,他顯然不會放過其重要的人,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也許公子是有目的的吧?”赫連昂笑了笑,這才輕聲道:“如你所見,這幾處賬目不對的地方都是這徐掌櫃做出來的。他暗地裡喜好去賭場,沒想到做出這等事情。”
泡沫點了點頭,心中還在想剛纔赫連昂的那句話。大公子她也感覺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這次的特別對待怕是也有什麼目的吧,比如引蛇出洞什麼的!
看了看時辰,已經是酉時差不多該吃晚飯了,如今她吃晚飯都是跟司黎一起吃,就她們二人。
“我該回去了,二公子也該用晚飯了。”
聽見泡沫的話,赫連昂這才察覺,這真的是該用晚飯的時間了,他略微嘆了口氣:“時間過的真快啊!”
見泡沫茫然的看着自己,赫連昂連忙改口:“這一天天的忙不完的事情,哈哈,不如這樣吧,今天我們一起用晚飯吧。”
泡沫連忙搖頭,輕聲道:“這怎麼可以呢?我現在雖然不知道自己算什麼,可是二公子算是主子吧,我……”
“不……”赫連昂俊雅的臉上帶着幾分溫和,道:“我算是你朋友。”
赫連昂見泡沫的眼神帶着驚愕,這才輕聲道:“最近一段時間要不是你天天過來幫我忙,這麼多的賬目我怎麼做的完呢?所以,我們算朋友!既然是朋友,那麼互相吃個飯總是可以的吧?除非……”赫連昂眨眨眼看着泡沫帶着幾分扁嘴:“除非你不喜歡和我一起用膳。”
“不是不是。”泡沫一聽,連忙擺手搖頭:“我喜歡,喜歡……”
聽見泡沫的解釋,赫連昂的臉上露出幾分欣慰的笑容,這樣的笑容讓泡沫看的臉色一紅……
隨後,赫連昂去叫晚飯,而泡沫則收拾那些賬目,將已經整理好的放到一側。
過了一會,兩個丫鬟端來晚飯放在桌子上,泡沫洗好了手。赫連昂二人這才坐下……
泡沫見赫連昂的菜色跟自己的差不多,也是四菜一湯不禁心裡帶着幾分欣賞,沒想到堂堂的二公子也是吃這個,她以爲他會跟大公子一樣,鋪張浪費呢!
“吃吧,忙了一下午肯定又累又餓吧!”赫連昂每次對着泡沫說話都帶着淺淺的,俊雅的笑容,而他的身上也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跟左全大哥的不是很像。
泡沫感覺,左全大哥就像是真正的哥哥那種,很關心你,卻也有些淡淡的距離感,這樣的感覺泡沫挺喜歡的。
而赫連昂身上是有一種吸引你靠近的魔力,讓泡沫心中總是舒服之際帶着幾分小緊張。
不過,赫連昂也很會照顧人,泡沫發現他對人一般都還好,沒有什麼太大的架子。
“怎麼這樣盯着我看?是不是我比菜色還要好看?”赫連昂帶着幾分戲謔的笑容,看着泡沫的眼神帶着波光水霧。
泡沫連忙收回目光,臉色一紅,略帶幾分羞澀的垂下頭。這樣的表情讓赫連昂爽朗一笑。
“二公子你是公子的親弟弟麼?”泡沫其實很是好奇,不過她不喜歡問司黎,她總感覺司黎就是大公子放在自己身邊的一個耳目,讓她親近不起來。不過司黎倒是對自己很好,這個她也是知道的。
“不是。”赫連昂嘆了口氣,這才帶着幾分傷感道:“我父親是公子的表叔,可惜我小時候父母雙亡,就剩下我自己,所以跟着公子一起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