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側的舞傾城滿臉的喜悅和自豪,舞傾國的神色一冷:“你不是說白桃比那姑娘棋藝厲害麼?”
舞傾城悻悻的縮了縮脖子,這才輕聲道:“這必然是他們都幫那女人了,這三日誰知道她進步這麼大!”
舞傾國有些冷然,這才輕聲道:“好了,回去吧。”
丟人現眼丟到家了!若不是自己損傷神力的話,怕是現在這倆人都要給人家那小姑娘道歉了!
舞傾城也覺得理虧,這才住了嘴,扶着舞傾國向回走去。
泡芙依舊是昏迷着,小臉發白,這次來的御醫依舊是昨天的那個,他身子有些瑟瑟發抖,爲泡芙診斷完脈搏這纔開口道:“殿、殿下,這姑娘,身體有些虛弱,可能是因爲昨天落水之後的結果,這,這需要大補的靈丹妙藥啊!”
“我倒是想知道需要什麼靈丹妙藥?”墨問天的臉色很冷,尤其是見這御醫如此膽小的樣子有些不屑。
御醫抖了抖身子,這才連忙開口道:“下官,下官是想看看有沒有滋補潤肺的上好藥材,若是有就能救她一命,否則怕是會終身留下病根。”
聽見那御醫說的很是嚴重墨問天的身子微微一寒。
“殿下莫急。”妘雙和毓姝霈一家三口走了進來,而後妘雙看着墨問天輕聲道。
見妘雙過來了,墨問天這才一喜:“你有辦法?”
妘雙點了點頭,上前坐在泡芙的身邊把脈之後輕聲道:“正好我有一粒藥,是我兄長贈與的,我現在就去取來爲泡泡妹妹吃了吧,保證她可以安好。”
墨問天這才舒了口氣,這大國師贈與的藥物自然是好東西。而一側的御醫這個鬱悶啊!自己明明被請來的,可是偏偏卻似乎給自己沒啥關係一樣!如今倒是好,這是個人就比自己強了!
“毓丞相,你怎麼看?”墨問天覺得很奇怪,今天這棋局她已經要贏了卻突然發病。按道理這不是應該要輸了才如此嗎?
可是她下棋的時候就充滿了自信也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緒啊!
毓姝霈看了一眼御醫,墨問天瞭然,這才冷聲道:“好了,下去吧!”
見殿下沒有罵自己是庸醫廢物的,這才緩了口氣連忙退下。
見那御醫退下了,毓姝霈這纔開口道:“殿下,這事怕是有些不對勁。”
“怎麼說?”墨問天眯了眯眼睛,似乎心中有些定數了。
毓姝霈如實相告,墨問天更是滿臉的陰冷:“若真的是她,我看她是做這神女膩了!”
“殿下也不要太過魯莽,這事我們也沒有察覺,而她怕是也因此受了傷。”
“是啊,殿下,這神女之事關乎的是整個沙楚國,我們也不能亂來!”
聽見毓姝霈夫妻二人的話,墨問天這才攥緊拳頭:“身爲神女就該爲民爲天下,爲了一己之私動用神力能爲沙楚國做好嗎?”
“這……”毓姝霈夫妻二人對望一眼,只能繼續勸:“不如殿下給她一次機會,暗中警告一下即可,若是她還是如此,殿下再做打算也來得及。再說,聖主若是知道殿下爲了泡泡姑娘跟神女傷了和氣,怕是最後吃虧的反而是泡泡姑娘。”
墨問天這才覺得言之有理,點了點頭,道:“好吧,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取藥去吧。”
一家三口這麼退下,而後墨問天這才坐到泡芙的旁邊有些無奈……
……
“公子,那倆人出城了。”黑卡低頭站在赫連羿的跟前,而後輕聲道。
“出城也好,給他們點教訓嚐嚐,看看他們還敢不敢亂管閒事,若是下次……”赫連羿那陰柔的臉上帶着幾分淺淺的笑容,此刻就像是在聊着家常一般。
“是。”黑卡垂頭,而後見泡沫像這邊走來,黑卡便一下消失無蹤。
“公子你叫我?”泡沫的臉上帶着幾分淡然,她一直很冷漠的看着赫連羿,從一開始略有驚豔之後對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赫連羿點了點頭,而後聲音輕飄飄的道:“嗯,晚上收拾一下跟我出去。”
泡沫奇怪的看向赫連羿,他向來都不需要自己幫他辦事,怎麼今兒個叫自己去了?
見泡沫這樣的眼神審視自己,赫連羿有些無奈,低低一笑這才道:“你是怕本公子把你賣了嗎?”
泡沫:“……”
見她臉上很少掛着笑,赫連羿這才輕飄飄的開:“這第一,賣肉太瘦。這第二,沒有女人味。”說完,赫連羿搖搖頭,帶着幾分可惜的樣子:“賣不上好價錢,而本公子也不缺那些錢。所以你放心吧……”
泡沫:“……”
這赫連羿明顯是說自己不值錢啊!臉上帶着幾分冷清泡沫纔不想被這赫連羿拿來笑話,道:“公子還有事麼?”
赫連羿挑眉,道:“去吧。”
見泡沫走了,司黎這才上前道:“公子,這有一個信鴿。”
聽見司黎的話,赫連羿這才輕聲道:“呈上來。”
司黎將信鴿上的信扯了下來,隨後上前遞給赫連羿。
赫連羿接過信之後,這才挑眉一笑:“沒想到這半路還發來一封信掛思念啊!”
臉色微微一冷,赫連羿這纔將那信隨手一捏,瞬間信紙便變成了碎末兒……
“做的很好,你退下吧,不要讓她知道。”
“是。”司黎抱拳,而後便將信鴿放飛,這才轉身離開。
赫連羿的表情淡淡的,白皙的手指慢慢的繞過胸前的一縷髮絲:“唉,本公子也是爲你好吶!”
泡沫回到房間一直很低沉,赫連昂離開有幾日了,她有些不習慣,原本覺得很溫暖很喜歡的一個人就這樣離開了。
喜歡?
泡沫的神情帶着幾分震驚,臉色微微一紅,自己是喜歡上二公子了嗎?
不會吧!自己一直覺得挺喜歡紫眸哥哥的啊!
揉着頭,泡沫心裡有些亂七八糟,而後她告訴自己,只是他們給了自己一個很安穩的感覺,一種自己想要靠近能保護自己的感覺而已!
深呼吸一口氣,泡沫拿出腰間的陶笛,腦海中想起曾經的三個孩子站在一起練陶笛的情形,哪怕過了十年可是卻還是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