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回到沫園之後便看見冬靈迎上來這才小聲都:“小姐,怎麼樣了?夫人和老爺答應了嗎?”
泡沫搖搖頭,這才笑了笑,道:“沒有,沒事。”
儘管泡沫笑着,可是冬靈卻總是感覺自家小姐有些不對勁,這纔好奇的道:“小姐,您是不是因爲老爺和夫人沒有答應所以不高興?其實呢,那赫連公子確實是很好。小姐喝多了他耐心的半夜來照顧小姐,他看起來那麼高雅的一個人居然照顧人那麼的周到,是個難得的好夫婿呢!”
泡沫:“……”
冬靈想了想嘆了口氣:“可是誰讓老爺和夫人才把大小姐嫁出去呢?嫁了大小姐出去,老爺和夫人都已經心疼的這麼久都不舒心。如今赫連公子這個時候來提親老爺和夫人自然是不同意了!您想想,老爺夫人最起碼想留小姐您二年的。”
泡沫:“……”
臉色微微一僵,泡沫這才輕聲嘆了口氣:“冬靈,你怎麼這麼多話!我什麼時候說我因爲我爹孃不答應所以不高興了?”
冬靈抿脣一笑,這才連忙應下:“是是是,是奴婢多話了!小姐不高興是因爲奴婢多話不是因爲老爺夫人不答應嫁女兒所以不高興!這樣小姐高興了嗎?你奴婢就去給小姐端補品!夫人昨天見小姐你臉色蒼白,說是定然最近休息不夠好,今天叫廚子給小姐做了補品了。我去拿……”
泡沫:“……”
冬靈連忙退下,一路上有些好笑自家小姐的嘴硬。
“阿斗,你不守着門又跑到廚房偷吃,回頭我就告訴老爺夫人去!”
冬靈剛到廚房門口就見到那廚房的廚娘在那罵阿斗。阿斗是新來的,專門看大門的,正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很是能吃的年齡,冬靈見狀這才道:“廚娘,你就別罵阿斗了,多給他兩碗飯不就行了?老爺夫人也不會因爲一個下人多吃兩碗飯就如何的。”
廚娘一見是冬靈,這才笑呵呵道:“喲,冬靈丫頭啊?你可是小姐眼前的紅人,你說話了,我豈能不給?行了,阿斗!今天算你運氣好,這兩個饅頭拿走!”
阿斗一樂,這纔看着冬靈咧嘴一笑:“謝謝冬靈姐。”
冬靈:“……”
無語的看着阿斗樂得屁顛的離開,冬靈這才端着補品回到沫園……
……
“大夫,我家公子如何了?”黑卡看着大夫,又看了看躺在牀上臉色發白的赫連羿。
“公子無礙,多休息就好了!這次受傷主要是傷及筋脈,記住莫要鬱結心塞,更切莫急火攻心。心情好才能對病情有幫助。”大夫說完,這才捋了捋鬍鬚:“其餘喝着我配的那些中藥,養兩個月就無礙了。”
黑卡這才吁了口氣,抱拳道:“多謝大夫。”
將那大夫送走,黑卡這才叫人去煎藥,等赫連羿醒來之後這纔將藥遞給赫連羿。
赫連羿沒有說話,喝了藥之後閉目養神。
“公子,您一向喜歡看歌舞,不如屬下叫人來別苑給您演歌舞?”黑卡看着赫連羿,心中知道他多數就是被那泡沫所氣纔會如此,而後想着大夫剛纔的話,讓公子開心!
公子以前最喜歡美女,看美女跳舞表演。
赫連羿手指微微一動,這才幾不可聞的聲音道:“累了,暫時不想看。”
黑卡笑了笑,這才輕聲道:“屬下疏忽了,屬下這就讓公子休息,屬下先行告退。”
赫連羿閉上眼睛,腦海裡都是泡沫那清冷的眸子和那冷冰冰的話,他略微蹙眉,這才繼續閉目養神。
……
“小姐,小姐,不好了!”冬靈氣喘吁吁的向着沫園跑來,見自家小姐又在那練劍,這才連忙道:“小姐,我知道一個壞消息。”
“你天天都是驚慌失措的,是不是不想在沫園待了?”泡沫神色一冷舞動劍花劍鋒一轉。
冬靈硬生生的住了嘴不敢再多說一句!自家小姐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小姐最討厭別人太吵了!最後她也只能站在一側等着泡沫練劍結束再說話。
可是看着泡沫神色冷清,額頭上帶着汗珠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冬靈有些着急,這才略微輕聲道:“小姐,小姐,您好了嗎?”
泡沫斜了一眼冬靈,冬靈這才連忙閉上嘴。
等泡沫終於收了劍,冬靈連忙倒上一杯熱茶遞給泡沫,連忙道:“小姐,我剛纔從看門的阿斗嘴裡聽到了一個消息。”
泡沫斜了冬靈一眼,這才道:“若是咱們端木府的消息就說來聽聽,若是旁人的消息,就不要講了。”
冬靈:“……”
嘴角一抽,冬靈這才小心翼翼的看着泡沫:“小姐,您怎麼了?這,這是赫連公子的消息啊!”
泡沫冷哼一聲這才道:“三日前赫連羿來提親的時候我已經說清楚了,我和他從此互不相干,我也不想知道關於他的任何消息!”
冬靈:“……”
看着泡沫,冬靈這才輕聲道:“小姐真的不想聽?”
“需要我重複?”涼涼的看着冬靈,泡沫這才站起身道:“我今天想要看會書,別來打擾我!”
“小姐!”冬靈看着泡沫的背影這才揚聲道:“是赫連公子,赫連公子受傷了!”
泡沫的身子一頓,心裡莫名的有一種感覺,首先迎面而來的感覺是擔心。
他受傷了?他那麼厲害還受傷?他的功夫一直在自己之上,又是將軍的後代,怎麼可能呢?至少傷他的人絕不簡單。
可是轉念一想,他受傷又與自己有何關係?自己何必理會他的受傷與否?自己早就想要跟他老死不相往來,那日一別日後若是再相見的話,怕是也應該朋友都不是!
想了想,泡沫這才輕聲道:“受傷與否是他的事情,與我何干?”
似乎聽出來自家小姐的聲音軟了不少,冬靈這才繼續道:“小姐,三日前赫連公子來提親之後,走到了府門口就吐血了,這是阿斗親眼看見的!他還聽見赫連公子身邊的侍衛說他是受了傷的,似乎傷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