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們迅速的將那男人圍成一團。
暗衛也紛紛的從暗處跳出來,全身殺氣十足。
碧水閣一向守衛森嚴,就算是一隻蒼蠅飛進來都會被知道。
在這種護衛下,竟然有人能無聲無息的進來,這對暗衛和那些血煞侍女來說,是奇恥大辱!
從月奴口中,他們都知道之前主公跟這男人已經交手過一次,並且動用了十分力,導致休息了一整晚才恢復真氣。
顧劍棠也拔出刀撲到院中,用一雙梟雄般的虎目,熱血十足的瞪着那個星星長袍的男人。
只有一身白袍的夜神翼,懶洋洋的靠在杏花樹下,身形並未有半絲挪動,半眯着眼,慵懶的掃了一眼星星長袍的男人。
“來這裡做什麼?”
所有暗衛和侍女都緊張的要命。
尊主,您也太隨意了。
萬一這傢伙是來要命的……
那星星長袍的男人一點沒有將所有人放在心上。
淡定自若的走到黑髮紫眸的男人面前,冷冷的問。
“她是夜凰嗎?”
那天外之音般的一句話,讓顧劍棠摸不着頭腦,誰是她?
夜神翼用玩味的眼神盯着白河愁看了半響,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所有暗衛和侍女如潮水般的退去,只有顧劍棠還像個熱血笨蛋是的留在院中,繼續用刀對着那身星星長袍。
夜神翼望着白河愁,似笑非笑的點頭。
白河愁的眼神倏的眯成一條線,朱脣微啓,吐出兩個字:“該死!你竟然不早點告訴我。”
這幾天京城內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也知道默二掉下懸崖的小道新聞,只是想,跟他沒有多大關係,鬼王府應該會找到她。
等了幾天,也觀察了幾天,發現碧水閣內某個人整天生無可戀的喝酒,讓他特納悶,忍不住過來,抱着一線希望問這個問題。
結果答案太過震驚。
他真沒想到真是一個人!
夜神翼嗤笑着:“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白河愁冷冷的看着他沒有說半句話。
隨後拂袖,夜神翼知道他要消失,就擋在了他的面前,“你要幹什麼。”
白河愁聲音染上了一絲怒意。
“干卿底事。”
這種怒火,這種生氣,讓夜神翼警惕的瞪着他,提醒道,“她是我的。”
白河愁只用冰冷的語氣扔下一句話。
“哼!她是你的,你就放着她掉下崖底一週了都不尋找。”
夜神翼:“……”
在白河愁要閃人離去,夜神翼抓住了他的肩,“你沒有我一起,擅自闖入太平山,會引發結界震動。天羽國大祭司擅闖東陵皇族太廟,這可會引發兩國戰爭!”
“戰爭?呵!”
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肩上冰雪般白皙透明的手掌,白河愁嘴角揚起了一抹如風如月的笑。
用挑釁的口吻道,“我守着那一方土地,只爲等待她的歸來!”
夜神翼:“——”
她?
夜凰?
夜凰跟天羽國大祭司有什麼關係!
白河愁不知道夜神翼的困惑,十足輕描淡寫道。
“她現在回來了,是否會發生戰爭,與我何干!”
“哪怕這全天下死光了,又與我何干?”
“雖然她很擅長消失,我很擅長等待,但是這一次,我不想再等!”
“由我主動!”
那種擲地有聲和狂妄霸道,彷彿頃刻間山崩地裂也跟他毫無干系。
夜神翼臉容森冷的罵道:“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