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剛纔在教室裡面和古靈靈說了一會兒話的時間就賠了九十萬,這會兒他正在操場上閒逛呢。
尋思怎麼能掙來九十萬呢?
林峰說話可是一言九鼎的既然滿口答應了古靈靈,那他就一定會做到,這是作爲男人最基本的準則。
而此時,他以扭頭就見到了樸喜金和南天奔着自己走了過來。
咋地,這還嫌棄不丟臉,又來找揍了?
林峰咧嘴一笑,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小子還真是白練到黑帶的水準了,這點實力懸殊都看不出來。
可是,樸喜金走過來卻是滿臉的笑容,林峰這才發現自己想多了敢情不是來報仇的呀。但,這還不算完,樸喜金跟他打了個招呼一股腦的跟他說了一件事兒之後,他更是驚訝。
這樸喜金腦袋好使呀,現在林峰的名聲在外,這就來找他做名譽館主了,那自然會給跆拳道館拉來一幫學員的呀。
不過這事兒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呀,林峰搖了搖頭道,“我對名譽館主沒太大興趣,你還是找別人吧!”
“別呀,林峰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不是。你就幫幫我吧。”樸喜金誠懇的道。
“白幫忙呀?”
林峰瞟了樸喜金一眼道,“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當是義務勞動的年代呢?”
“啊?”
樸喜金頓時就明白過來了,拍了拍腦袋笑道,“你瞧,我把這茬忘了。這樣吧。你只要答應做我們名譽館主,然後我每月付給你一萬塊錢你看怎麼樣?”
一萬塊?
林峰算了算,一個月一萬,十二個月十二萬,這九十萬得多少年能湊到呢?
“那個。這樣吧。兩萬你看行不行!”
樸喜金一咬牙,十萬塊錢都掏出去了也不差這點了。
樸喜金家裡是有些錢的不然也不可能出來留學,而且還搞了個跆拳道館,可要知道跆拳道館的場地那可是在學校裡租的呀,還有那些健身器材、跆拳道用具都是要錢的呀。
一般的留學生出去兼職打工還來不及呢,哪有閒心搞這個啊。
樸喜金搞這個雖然收點費,但是他在乎的不是錢而是手下有一羣人跟着他學跆拳道,叫他館主。
那樣他才覺得人生充滿了樂趣,威風凜凜。
樸喜金可謂打的一手好算盤,他找林峰來當這名譽館主的目的自然是吸引人了。這麼一個高手去當名譽館主,那自然就蓋過了之前跆拳道館被‘踢場子’事情了。
“錢呢?”林峰點頭笑道。白拿錢的事兒傻子纔不幹呢。
“啊,現在就要呀,行。行沒問題,那這事你就是答應了?”樸喜金試探的問道。
“算是吧!”林峰漫不經心的說道。
“南天趕緊的拿着我的卡去取兩萬塊!”
樸喜金從口袋裡掏出銀行卡就甩給了南天,不過想了想又叫住了他說道,“你等會再去,先給我和林峰照張相片!”
於是,林峰和樸喜金的合影就被樸喜金放大了數倍印成了海報貼在了跆拳道館,甚至學校裡的各個公告欄裡也貼上了他們的相片招生廣告。
而這些還不算什麼,樸喜金又對林峰大篇幅的吹捧了一番,說林峰如何了得,抽時間還會來跆拳道館授課之類的更是讓一
些學生慕名而去。
當然了,樸喜金也不會錯過這個時機,在廣告的同時也是解釋了之前被‘砸場子’的事情,說那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林峰對這些沒在意,總不能把人家逼到死衚衕去吧。人總要生存的不管他是爲了什麼而生存,罪不至死的總要給留點希望。
松山市一傢俬立醫院內特護病房內,邵天海躺在牀上,經過診斷以後傳宗接代是沒問題的,不過大腿筋確實是拉斷了,需要調養一段日子。
病房內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邵天海的弟弟松山大學四少之一,邵天水,另外一個是頗有些氣質的國字臉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邵氏集團董事長邵衛國,也就是邵天海、邵天水的爸爸。
邵天海已經將事情大致的講訴了一遍,當然了,徐半夏這邊的事就自動屏蔽了,邵衛國要知道邵天海因爲一個女人搞成這樣,那不揍他也會把他罵的狗血淋頭的。
邵天水一聽這事兒頓時一愣,想了想就瞪着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大哥。你說的林峰是不是松山大學醫學系的?”
“我哪知道他是什麼系的,不過他確實也是和你一個學校。你認識?”邵天海揚了揚手,想起林峰這個人就一陣懊惱。
“那小子化成灰我都認識。”
邵天水握了握拳頭,這林峰還真是欺負人呀,沒想到還把他哥給收拾了?
“怎麼回事?”坐在椅子上的果子臉男人,邵衛國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是這樣的爸。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來松山大學沒幾天就把我收拾了,而且還有呂一帥也都被他打了……”
邵天水講訴了起來。當然了,石若溪的事兒他也沒提,更是沒說一開始是自己主動找人家麻煩的。
敢情,這哥倆都因爲女人捱揍呀?
邵天海也沒想到自己弟弟竟然跟自己有同樣的遭遇,還真是難兄難弟啊,一時間心裡就更加的憤怒了。
這個林峰也太欺負人了吧!
“那你怎麼不早跟我說?”邵衛國顯得很淡定,但這不代表他不生氣。
“我不尋思我也這麼大了,有些事不能總找家長……”邵天水唯唯諾諾的說道,他是怕把追求石若溪的事情抖落出來。
因爲一個女人被打,那邵衛國斷然會生氣的。邵衛國經常灌輸兩個兒子,女人是衣玩完就踢……
當然了,邵衛國灌輸這種思想的時候用詞還是很委婉的。
“胡鬧,你再大就不是我兒子了……”
邵衛國大聲的吼了一句,隨後思忖了片刻,就對着兩個兒子滿心疑惑的問道,“按照你們說的,這個林峰絕對不是簡單的人。不過,他爲何找你們的麻煩呢?”
“爸。沒準他就是針對咱們家來的。你看他先收拾了我,然後又找我哥……”邵天水低着頭瞟了一眼邵衛國,小聲分析道。
邵天水心虛呀!
“不。有可能是你們惹了他了!”
邵衛國很理智的想了想,然後纔是眯着眼陰沉的道,“不過,咱們邵家的人也不能誰想欺負誰就能捏兩把的!”
“爸。你想怎麼辦?”
邵天海問道。他迫不及待自己老爸出手呢,因爲他知道自己老爸不輕易出手,出
手那可真就是必傷人的了。
邵衛國在邵天海、邵天水哥倆的心中那是有一個絕對地位的。
“鬼屠……”
邵衛國並沒有回答邵天海的話,而是微微扭了一下頭對着門外招呼了一聲。
隨後病房的門打開,一個看着長得就像是菜市場賣豬肉的大汗就走了進來,當然了,只是臉盤子和氣勢像,他身上穿的可是妥妥的名牌西裝。
這個叫做‘鬼屠’的看上去三十左右歲的男人,是邵衛國的貼身保鏢,幾年來邵天海、邵天水從來沒見過鬼屠出過手,但是他們不敢小覷。
用腦子想想自己老爸的保鏢那身手自然不會差了,而且,鬼屠那萬年不變的一臉殺豬的相貌要是在晚上冷不丁看到,還真是嚇死人呀。
“老闆!”鬼屠走進來沒有任何的表情,微微欠身。
“松山大學有個叫林峰的,打斷他兩條腿……”邵衛國似乎是在說一件平常不能再平常的事兒了。
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可見也是做慣了這種事,然而鬼屠更是沒覺得有什麼驚訝的,點了點頭就退了出去。
“爸,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邵天海待鬼屠出去之後想了想問道。
“不。讓鬼屠動一動也好省的他生鏽。而且,按照你們剛纔說的林峰這個人咱們不能小看了。與其讓別人去了沒有結果,不如讓鬼屠直接結果了就是了!”
邵衛國擺了擺手,解釋道。
“是呀。大哥,聽咱爸的保證沒錯。這個林峰我可是吃多了他的苦頭了。這小子確實是有點功夫呢!”
邵天水連連點頭,非常贊同讓鬼屠去收拾林峰。
哇哈哈,林峰你小子等着滾出松山大學吧,打斷你兩條腿了你還能推着輪椅上學嘛?
石若溪,你是老子的了!
邵天水現在彷彿都能看到林峰坐在輪椅上,任憑自己上去踹的場景了,心裡那個揚眉吐氣。
鬼屠有出手便知有沒有啊。之前邵天海還找麻小同商量怎麼對付林峰呢,這可好,林峰作死又收拾了他大哥邵天海。
這下子就不用自己想辦法了,自己老爸知道這事兒了,派鬼屠出馬那保證沒錯了!
邵天水覺得機會來了,趁着鬼屠去找林峰的時機何不把石若溪拿下了?這妮子對待自己的態度可是一直冷冰冰的呀。
不考慮林峰這方面的事情,邵天水原本打算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感化石若溪,可是這妮子油鹽不進,所以他現在已經改變了策略了。
而後來,邵天水想到了要霸王硬上弓,但是林峰出現了,導致他沒有任何的機會了,所以他覺得趁着這個機會正好把石若溪拿下。
其實,邵天水大可等到鬼屠把林峰收拾了之後,在去找石若溪辦這事兒,但是,越想邵天水就越沉不住氣了,有些迫不及待了。
於是,他便是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私立醫院去找麻小同了。
鬼屠是邵衛國的影子保鏢,基本上不太露面,甚至邵衛國的一些重要合作伙伴都不知道有鬼屠這一號人。
所以,他並不在乎夜黑風高還是光天化日,離開了私立醫院徑直的就去了松山大學,邵衛國交代的事情他要立刻去做!
而,這其實也是鬼屠的性格,殘暴、直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