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寞殤自然是與她同住一間房。寶寶被魏雪梅接到另外的院子照顧,又有奶孃給寶寶餵奶,她倒是很清閒。
哪知一入夜,君寞殤像頭不知饜-足的野獸,把她壓在身下一直到現在才歇下,她都差點被他折騰得斷氣了。
君寞殤堅硬如鐵的臂膀將她圈在懷裡,她睡着了都被他抱醒,“輕點,抱得太緊,骨頭都要斷了!”
“朕就是愛你愛得不夠!”他的嗓音冷沉霸道,又充滿了柔情,話雖如此,他箍着她的力道仍然放輕了點。
“讓我好好睡一覺……我累扁了……”她又閉上眼睛。該死的君寞殤,從在河邊把她‘吃’了之後,只要沒人的時候,他就‘吞’了她,再這樣下去,她非得性福死不可。
他低首,一瞬不瞬地凝視着懷中的佳人。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櫻脣因是**過後而嫩紅潤澤,白皙無瑕的絕美臉蛋透着淡淡的紅分,美麗誘人之極,讓他忍不住想張嘴咬一口。
懷中的她未着寸縷,他感受着與她肌膚相貼的極致美好,被褥蓋得很嚴實,從他的角度,看到她胸前……
他不是未經世事的青澀少年,相反,不論是何種磨礪,哪怕是女人,在她之前,他都已享用無數。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衝動,他以前一直都不過是發泄正常的需求。
她美好得讓他差點噴鼻血。
在她面前,他根本沒有自控力可言。
心知她實在不行了,可他與她分開了那麼久,他一定要補回來!又次翻身壓住她,四平八穩的牀又搖晃了起來……
兩人就一直關在房裡,除了必要的吃喝讓下人送,直到三天後纔出的房間。
本來君寞殤還不讓她離開房間的,她實在怕了他,他才免強放過。
中午豔陽高照,她先催君寞殤沐浴更衣之後,又命人打了熱水自行沐浴。
不敢跟他一起洗澡,怕了他。
她洗完了頭、澡之後,換了一套乾淨的新衣裳,纔來到院中的另一間廂房裡。那是一間特意佈置的煉藥房,裡頭很寬敞,煉丹爐、擺藥材的貨架、靠牆的藥櫃……每一樣都擺放得很整齊。
她在藥房裡轉了一圈,從貨架子上取了幾味藥,走到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前,把藥放進一個空鉢裡搗。
君寞殤漆黑如鬼的身影跟進來,纔到她身邊,她便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邪氣、壓迫。
好在他愛她。不然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在身邊,非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提防。
他主動接過她手中的搗藥棒,力道不輕不重地搗着鉢裡的藥,隨口問道,“這是何藥?”
“搗碎了製成藥丸即可服用。”她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淡淡地道,“你雖然非醫者,但是身歷萬毒,亦懂不少毒與藥,看不出來麼?”
他手中的動作停下,捻起一點藥泥放在鼻前嗅了嗅,臉色有些發白。是避免懷孕的藥物,難道她不想再懷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