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不過浮華虛殼,太過出色反而會招致禍端,女子如此,男子亦如此!他如何,與她無關。
“……小姐,雲錦乃皇上御賜之物,天下唯有云王纔有呢,小姐若是丟了,萬一被有心人瞧了去,豈不糟糕?況且萬一雲王哪日着人來取,小姐交不出,那便是藐視皇恩的大罪責啊!”
“御賜之物?”曲向晚再次頭痛,她前世關注的事實在少的可憐,如今行事處處受束,險些釀錯……皇帝給了雲王這般大的殊榮,背後卻疑忌萬分,暗下毒手……皇家恩德當真令人消受不起,瞥了一眼那道黃綢聖旨,曲向晚只覺事事棘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見曲向晚意動,碧菊立刻道:“小姐,您看這衣袍……”
曲向晚有些煩悶,擺擺手道:“洗乾淨了着人送去吧。”
碧菊立刻笑嘻嘻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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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綁架一事後,丞相府恢復了往昔的平靜,來翠玉軒尋茬的人少了許多,就連刁蠻的曲玲英也不再出現。
曲向晚執羽扇緩步穿過遊廊,碧菊折了一支海棠把玩,遇到了府中丫頭小廝,懂事兒的不情不願的行禮,曲向晚只淡淡一笑,遇到不懂事兒的,避在一側輕咬舌根,曲向晚也做聽不到。
她自入相府便覺這裡太大了些,總讓她沒有歸屬感,如今多走走,習慣了,便也不覺着這裡大了。
“不要哭啦,這都是菁菁的命!”一道無奈的勸慰聲伴隨着壓抑的哭聲低低傳來,曲向晚腳步一頓,順着聲音望去,只見隔着迴環旖旎的蓮露湖,香花藤蘿,浮光掠影,一道身影背靠着假山隱約是個婦人,另一道身影微微佝僂,曲向晚確看的分明,正是賬房管事李友德。
他們顯然還不知道菁菁的情況,只當這個孩子已被糟蹋了,此生怕是無緣再見,即便想要去討個說法,確也是上告無門。
這件事曲衡之一手壓下,李友德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曲向晚靠在朱漆廊柱上望了片刻,轉而低聲道:“菁菁該回來了。”
碧菊同情的望了李友德一眼道:“奴婢聽說,自從新月小姐離開相府以後,菁菁便一直在在雜役房漿洗衣裳,很是辛苦。”
曲向晚淡淡道:“翠玉軒人手少,回頭與父親說一聲,把菁菁喚到翠玉軒來便好。”
碧菊道:“小姐,皇上詔書都下了,您不去雲王府麼?”
曲向晚搖了搖羽扇道:“皇上又不曾說何時去,急什麼!”
碧菊笑道:“別人擠破了腦袋想去雲王府呢,偏偏小姐不歡喜,雲王爺也會不招人待見呢。”
曲向晚嘆氣道:“雲王啊,只可遠觀膜拜,不可近瞧褻瀆,神人我們還是少接觸爲妙。”
碧菊噗嗤笑道:“小姐是怕了雲王麼?”
曲向晚無奈道:“怕了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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