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給了馮棠,毛十八說,兄弟,我覺得你沒事,我希望聽到實話。
馮棠差一點沒哭了,說大哥,我真的什麼都沒幹。
毛十八說,你沒幹你得和我說實話啊,你爲什麼把電話摔了。
馮棠說我的事情只想和你一個人說。
毛十八說好吧,你把電話給劉子健。
劉子健說,怎麼回事,你要幹什麼。
毛十八說,領導,您先回避一下好不好。
劉子健說,行,只要你能夠問出來真的。
毛十八說放心。
劉子健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了馮棠自己。
毛十八說,兄弟,你現在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吧。
馮棠說,大哥。我女朋友,就是那個三兒吸毒,我一直在陪着她戒毒,現在已經是有幾個月了,雖然這段時間我沒有在她身邊,可是每天我都會給她打電話鼓勵她。
我和她說過,只要她偷着戒毒成功我們就領證。她也同意了。
我之所以不想讓外人知道,一方面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有一個吸毒的老婆,另一方面就是我不能讓我的父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了,一定不會同意我和她結婚的。
毛十八點頭,說好,我知道了。現在有一個問題,三兒現在在什麼地方戒毒,你要告訴我。
馮棠說,她什麼地方都沒有去,只是在家裡戒毒。
毛十八想了想,說,好的,我來處理這件事。
毛十八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劉子健,劉子健說這樣也不能證明他們說的就是真的。
毛十八說只要給三兒做一下檢查就可以說明問題。
劉子健說爲什麼。
毛十八說,只要能夠檢查出來三兒曾經吸毒就說明這兩個人沒有撒謊。
劉子健點頭,說好的,這件事你處理吧。
毛十八說好,於是給趙小嬌打電話,說有一個朋友身體不舒服,讓她帶着去做下一身體檢查。
三兒死活都不去,毛十八說,你信不信馮棠。
三兒說幹什麼。
毛十八說馮棠現在不方便出來,他把你託付給我了。
三兒看了看毛十八,點了點頭。
毛十八讓左教官他們先回去了,說這裡有他就行了。
左教官看着毛十八拽拽的樣子說,我靠,那我們走了。
毛十八讓書呆子給弟兄們幾個扔了一條中華。看着他們走了,自己也下了樓,帶着三兒去了醫院。
趙小嬌早就在那裡等着了,一頓檢查下來,所有的結果都證明三兒曾經有過吸毒史。
毛十八把資料拿到手上放在車裡,和三兒說,你回去吧,沒事了。
然後開車直接回到了隊裡。把檢查結果給了劉子健。
劉子健點頭,說,既然這樣那就把馮棠放出來吧。
毛十八把三兒的檢查結果都撕了,又用火機點着了,扔進了垃圾桶。
劉子健問毛十八,說,你看這件事怎麼辦,還剩下兩個人,一個是董小天,一個是吳海。
毛十八想了想,說,這個沒法判斷。只能掉他們的通話記錄。
兩個通話記錄裡,都有過通話,只是在時間上比較吻合的是吳海的通話記錄。
查監控可以看出來,毛十八是在十點四十分三十八秒出的訓練基地,兒吳海是在四十二秒打的電話。
董小天的電話有些不相符,時間提前了三十分鐘,那個時間毛十八還沒有出來。
吳海被帶出來以後,手有些抖。
毛十八看了一眼吳海,說,兄弟,跟我有仇啊,派那麼多人砍我,要不是湊巧,我看今天咱們是見不到了。
吳海搖搖頭,說,你他媽的說什麼,我聽不懂。
毛十八說,我會讓你聽懂的。
毛十八堵上了吳海的嘴巴,和操作儀器的兄弟做了一個手勢,撥通了吳海打出去的那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就有人接了。
毛十八沒說話,對方一個勁的喊,罵,吳海你他媽的有病吧,怎麼回事,說話啊。
操作儀器的哥們朝着毛十八做了一個OK的手勢以後,毛十八掛斷了電話。
毛十八說手機定位了,那哥們點了點頭。
毛十八說,在哪裡。
那哥們說皇朝酒店。
毛十八說,好的,我現在立刻就過去,把吳海先送回去。
毛十八帶着虎子,馮棠,三個人直接上課皇朝酒店。
按照定位顯示,毛十八和兩個兄弟直接來到了頂樓的一個房間。
皇朝酒店的經理是張海,毛十八以前和他也算是打過不止一次交到。看來今天可能又要有些摩擦了。
毛十八剛進入頂樓。就有人過來把他們幾個攔住了。說,趕緊混蛋,這裡不對外。
毛十八說,我過來找個人。
那幾個人說,我們這裡沒有你想找的人,你現在走還來的急,別一會你他媽的想走都走不了了。
毛十八看了看一左一右的兄弟,說,我怕死了,你們害怕不。
說着已經出手了,一拳頭剛好打在了那個人的年們,鼻子好像已經進去了,反正是滿臉的血。
旁邊的罵,艹……
還沒有拿出來,虎子也照着毛十八學,一拳頭把那個人解決掉了。
有一個跑的挺快。直接衝進了經理辦公室。
毛十八隨後就到了。
挺好的房門讓毛十八一腳踹飛了。
張海此時嘴裡正叼着一顆煙,悠然自得。
看見毛十八和自己的一個手下進來,嚇壞了,坐在那裡有些不會動了。
好半天才喊,來人,來人。
張海的面前有一個手臺,可以通知樓內所有的保安。
張海痛苦的聲音瞬間傳遍了每一個角落,保安知道出事了,拼命的往總經理辦公室跑。
毛十八看了一眼張海,說,你這個房間就你們兩個人嗎。
張海說是啊,怎麼。
毛十八一揮手,說把他們兩個都控制了。
虎子哥馮棠一人一個,把張海還有那個人按在了桌子上。
毛十八過去把張海的電話拿了出來,翻來他的通話記錄。在裡面快速的尋找吳海的電話號碼。
沒一會,果然看見了吳海打進來的電話。
毛十八陰森森的笑了,抓住了他的頭髮說,草泥馬的,吳海給你打電話幹什麼。
張海一聽心裡頭涼了半截,心說完了,這件事自己想抵賴也抵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