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喊,草泥馬的,趕緊下來,再不下來乾死你。
毛十八心說,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啊,自己這裡頭也沒有愁人啊,這是怎麼回事。
毛十八打開了車門,從車裡頭下來,問,什麼意思,搶劫啊。
去你媽的,這是你的車嗎。
毛十八說,管你什麼事,即便是不是我的也不是你們的。
草泥馬,到了現在你他媽的還不說實話,信不信把你扔進去,這他媽的是大胖子的車,他從來就不會借給別人,分明是你偷了人家的車。
毛十八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跟大胖子是朋友,懷疑自己偷了人家的車,於是拿出來電話,和大胖子說,大哥,你趕緊給我解釋一下吧,鬧誤會了。
毛十八把電話給了對方,對方的人聽了以後才知道這是大胖子的朋友,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電話還給了毛十八說,真是對不起,我們不認識您,還以爲……
毛十八笑了,說,都是朋友,不用這麼客氣。
有大堂經理過來,笑呵呵的說,剛纔大胖子已經說了,讓您住他的房間。
毛十八說,不用了,我們自己開一間房就行了。
大堂經理說,大胖子跟我們老闆的關係非常的好,所以這裡始終有一個房間給他留着,既然人家說了,我覺得您就不用客氣了,過一會會有人把裡面的牀上用品給您換新的。
毛十八說,好,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有人帶着毛十八和紅果兩個人來到了房間。
一百多平方的一個大房間,外面的客廳就有將近六十平方左右。
裡面是臥室,還有娛樂室,健身房,牛B的不得了。
紅果雖然也在酒店裡面幹活,但是頭一次以主人的身份住在這樣的大房子裡,心裡頭忍不住的激動。
服務員走了以後,紅果蹦起來,趴在了大牀上,說,老公,真是不一樣,太舒服了。
毛十八笑,說,以後一定讓你天天過這樣的生活。
紅果摟着毛十八說,你不許騙我。
毛十八說,怎麼會。
紅果說,要是有一天你喜歡上了別人那怎麼辦。
毛十八說,你就偷偷的閹了我。
紅果就笑。
毛十八問,下午了,咱們在這裡吃還是出去吃。
紅果說,隨你吧。
毛十八說,咱們出去吃吧,順便打聽一下黃娟的事情。
紅果點頭,挽着毛十八的手就往外走,這時候,門鈴響了,服務員推着餐車進來了。
服務員看着兩個人說,不好意思,打擾您了,這是老闆交代的,讓您先簡單的吃一點,晚上給您接風。
毛十八和紅果互相看了一眼,心說,這也太幾把客氣了。
反正是人家送的,不吃白不吃。
兩個人酒足飯飽以後從房間裡出來,毛十八說,我陪着你出去逛商場。
紅果說,我不喜歡,我又不買衣服。
毛十八說,必須買,我要讓我老婆變成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紅果的臉上緋紅,幸福的摟着毛十八的胳膊。
回到了酒店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紅果摟着一大堆衣服幸福的不行。
毛十八從口袋裡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一枚鑽戒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毛十八單腿跪地,擡頭看着紅果,雙手拿着鑽戒舉到了紅果的面前,說,老婆,嫁給我吧。
紅果看着毛十八,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毛十八笑呵呵的拉過來紅果白皙柔軟的小手,把戒指套在了手指上。
紅果笑了,一下子把毛十八抱在了懷裡,毛十八深深地呼吸着來自於胸脯那裡的體香,體會着那種柔軟,一臉的幸福。
噹噹噹,外面有人敲門。
對不起,毛十八先生,我們老闆請您和您的太太過去。
毛十八站了起來,說,好的,我知道了。
紅果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牽着毛十八的手走了出去。
年輕是最好的裝飾,附加的裝飾都是多餘的。這一點在紅果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毛十八跟着前面帶路的服務員,來到了一個包房裡。
包房裡佈置的非常雅緻,並不想毛十八想象中的奢華。而是流露着一種怡然自得的情調,彌散着淡淡的書香氣息。
主人的位置上坐着一個女人,頭髮高高的挽在腦後,頭髮上沒有任何的裝飾。
一襲淡藍色的旗袍精巧的裹在玲瓏的身體上。
目光深邃而又和善。
毛十八愣了一下,心說,這個女人怎麼和照片上的那個黃娟如此的相似,難道他們就是一個人嗎。
女人站了起來,莞爾一笑,看不出年齡。
你們是大胖子的朋友,也就是我黃娟的朋友,貴客來了,卻因爲一些俗事沒能及時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毛十八和紅果聽到黃娟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是一愣,彼此看了一眼,瞬間有分開了。
毛十八說,您太客氣了,是我們不好,打擾了您的清淨。
黃娟笑了,說,這個女孩子長的這麼清秀脫俗,怎麼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你的父親是……
紅果剛要說話,毛十八接過來,說,我們都是無名的小輩,說出來怕辱沒了祖上,所以還是不知道的好。
黃娟遲疑了一下,這還是頭一次有人這讓貶低自己,讓黃娟對這兩個年輕人不僅有了幾分喜歡。
現在的年輕人,大都喜歡張揚,都說什麼追求個性,但是黃娟覺得還是像這兩個年輕人一樣比較好,內斂而有深度。
黃娟淺淺的笑了笑,說,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強求,兩位隨便坐吧。
毛十八和紅果淺淺的坐在了黃靜的對面,雖然這是一個機器普通的禮節,可是又讓黃娟的喜歡增添了些許。
黃娟說,你們在我的眼裡是兩個孩子,何苦這樣的拘束,你們這樣,我反倒是有些不自在起來。
紅果瞪大了眼睛看着黃娟,說,您把我們當做孩子,可是我怎麼感覺你的年紀也就是我的姐姐呢。
一句話把黃娟說的笑了,氣氛一下子歡快了不少。
黃娟好不容易纔忍住了笑容,不經意的看見了紅果頭上帶着的白花,問,怎麼偏偏帶着一朵白花呢。
毛十八解釋說,他父親剛剛過世了。
黃娟問,誰啊,真是可憐。
毛十八說,王墨。
黃娟一下子站了起來,手裡託着的茶杯落在了地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