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侍女

‘乖乖’侍女

水靈音沒好氣地甩給他一個白眼,淡淡地開口說道:“我說的事實。”

誰讓他差點弄壞她的一鍋藥,雖然是間接地,也不行。

胡流銀:“……”

他好像從來沒見過她吧,怎麼一見面就開始損他呢,難道他的魅力下降了。

胡流銀的俊臉黑的不能再黑了,滿腦子的問號:“本公子這模樣怎麼能說成人妖呢,本公子好歹也稱得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可是衆多女子傾慕之人,怎麼到你這卻變成嫌棄了呢。”

水靈音擡眸瞥了他一眼,眉眼如畫,脣如嬌豔欲滴帶露水的玫瑰,瓷白色的肌膚,再配上騷包無比的大紅長袍,的確是夠妖的。

“怎麼樣,本公子長得還不錯吧。”胡流銀見她打量自己就拋了個媚眼過去,很自戀地說道。

水靈音摸着下巴,眼含笑意,很正經地對他點點頭道:“你確實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公子,小女子說的對嗎。”

“哈哈,哈哈……”憐衣那小妞這一次笑的更是沒有形象,她捧着肚子,半彎着腰,很配合地說了一句:“哈哈,哎呦,呵呵,姑娘說的可真對呀。”

胡流銀臉上是青一陣白一陣的,臉頰抖動起來。

活了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被別人說成禽獸,第一次被損得面紅耳赤的,這丫頭果然與衆不同呀,擡手很無趣的摸摸鼻子。

水靈音沒管他們是什麼表情,專心煉起藥來,最後起藥這一步是最關鍵的一步,如果不小心可就全毀了。

胡流銀的醫術沒幾人能比的上的,自是知道煉藥的關鍵,便也再不說話了,一伸手用氣功在遠處拿來一個石墩,很識趣地坐在旁邊看她煉藥。

半個時辰後,十八顆烏黑髮亮的凝露丸煉製而成了,倒出來等藥冷涼後,拿出一個瓶子,把藥裝了進一個瓶子。

胡流銀雙眼放光,盯着瓶子說道:“可不可以給我幾顆?”

她都這樣說他了,竟然沒有生氣,蠻有涵養的,再說她剛剛也只是和他開了個玩笑,並不是真的討厭他。

於是,水靈音瞥了下嘴,倒出來三顆給他。

胡流銀玉手託着藥丸在鼻子上聞了聞,立即眼睛一亮,很興奮地說道:“沒想到煉成這種藥竟然要用一百多種藥材,而且這藥是上等的極品,它叫什麼名字?”

這人吊兒郎當的,沒想到竟然能聞出裡面大概藥材的種類有多少,不簡單。

水靈音賞給他一個讚揚的目光,淡淡地說道:“凝露丸,是用一百二十三種藥材煉製而成的,沒想到你的鼻子蠻靈的,你也是大夫吧。”

“胡|公子的醫術在靈羽大陸上是無人能比的,如果他救不活就沒人能救得了,不過,現在有姑娘在,他就不是第一了。”旁邊憐衣替胡流銀解釋道,順便誇讚了一下水靈音。

胡流銀皺着一張俊臉,很鬱悶地說道:“憐衣,你就這麼肯定她的醫術能比的上我,我們又沒比試過,好歹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竟然幫着她來詆譭我,太沒良心了。”

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一點也不在乎。

“沒辦法人品問題。”水靈音很得瑟地聳聳肩。

胡流銀:“……”

憐衣笑呵呵地隨聲附和,“呵呵,姑娘說的對,人品問題。”

胡流銀哀嘆了一聲,他今天怎麼這麼倒黴碰到兩個完全忽視他魅力的女人,不過,他不會和女人一般見識,而且女人聯合起來是件很可怕的事。

然後,轉移話題,指着手中的凝露丸,說道:“可不可以把煉製凝露丸的藥方給我?”

“好,一會我寫給你。”水靈音想都沒想一口答應了。

胡流銀眸光微微閃了閃,眼中露出一抹欣賞的眸光。

這丫頭不錯,竟然把這麼珍貴的藥的煉製方法毫不猶豫的告訴他這個剛見面的人,心中對她的好感增加了幾分。

拿出一個瓶子把那三顆藥丸放進去,裝好。

眼眸瞄了一下正在清理藥爐的水靈音,帶着討好的笑容說道:“我聽飛揚說你會一種法術,可以從別人的口中套出真話,那個,可不可以把那個法術教給我?”

法術?那只是催眠術好不好,沒文化真可怕。

水靈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不是法術,我是正常人也不懂什麼法術,那只是催眠術,而且催眠術對人體是沒有傷害的。”

“催眠術?”胡流銀扯了一下脣角,“那可不可以把那個催眠術教給我?”

管它是什麼呢,只要學會就行。

水靈音把藥爐放在一邊,秀眉微微上揚,開口反問道:“我爲什麼要教給你?”

已經把藥方給他了,還讓她教他催眠術,哼!怎麼也得從他那裡撈點好處,至少要個十萬八萬兩銀子,那樣纔不吃虧。

胡流銀被噎了一下,輕咳了一聲,“你剛剛不是挺大方的嘛,怎麼又小家子氣了。”

水靈音斜眼看了他一眼,伸出小手,說道:“你又要藥方又要學藝,怎麼着也得拿出點誠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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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意?哦!”胡流銀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不過還是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來,抽出幾張給水靈音。

水靈音看了一眼另一隻手上厚厚的一疊,眸光一閃,伸手把他手中的銀票全部都要了過來。

“喂,你怎麼能全部要走呢。”胡流銀不滿地說道,不過並沒有上前要回來。

“我需要銀子。”水靈音低頭數着手中的銀票,涼涼地說道。

好傢伙!這人也太有錢了,竟然隨身攜帶二十多萬兩銀票。

然後,很鎮定地把銀票收入懷中,納爲己有。

胡流銀擰眉,臉上露出疑惑,“老大的銀子不比我少,你怎麼不找他要?”

“老大?是誰?”水靈音眸光微微頓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撇了撇嘴,“鳳雲昊他太摳門了。”

老大摳門?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鳳雲昊的,不過,這丫頭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這樣詆譭老大,有趣。

想到他的學藝的事情,眼中帶着幽怨,開口說道:“現在銀票給你了,可以教我了吧。”

水靈音甜甜一笑,臉上帶着無害的笑容,淡淡地說道:“這只是買凝露丸藥方的錢,催眠術的另算。”

不是說她小氣嗎,那她就讓他知道什麼是小氣好了。

“你——”胡流銀抿了抿薄脣,皺着好看的眉毛,很不滿地說道:“藥方不是你送給我的嗎,怎麼還要錢?”

水靈音斜眼瞄了他一下,反問,“我說過送給你了嗎。”

胡流銀又被噎得說不話來。

好吧,人家的確沒有說是送給他的,這丫頭太狡猾了,被她擺了一道。

胡流銀無奈哀嘆道:“要不這樣,我再給你二十萬兩算是買你的那個催眠術。”

“我不要錢,這已經夠用了。”

她也不打算長期待在古代,用不了那麼錢,二十萬兩夠她胡亂揮霍一陣子了。

還有人嫌錢多的,還真是個怪女子,胡流銀脣角抖動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要不我教你武功怎樣?”

“太累了不想學。”這幾個字從水靈音嘴裡幽幽吐出來。

臭丫頭太難搞了,又不愛財,又懶得可以,學武都不想學,真是頭痛。

胡流銀揉揉有些發脹的眉心,忽然,眼睛一亮,說道:“我用易容術換你的催眠術行不?”

“易容術?”水靈音心中一喜,臉上露出一絲光彩。

見她來了興趣,繼續引|誘道:“我可以用一刻鐘的時間把你畫成憐衣的樣子,一般人是絕對認不出來的。”

水靈音臉上帶着興奮,打了響指,滿口應了下來,“好,成交!”

以後她可以想模仿誰就能模仿誰,而且她還會口技,這樣就更上一層了,太爽了。

“你現在就教我易容術,教會了,我再教你催眠術。”水靈音說着拉着他的手臂就往屋裡拽。

“你們在幹什麼!”這時,一道清涼的聲音響起。

鳳雲昊和趙飛揚走了進來。

鳳雲昊眼眸盯着水靈音拽着胡流銀手臂的地方,眼中有一絲生氣的意味。

胡流銀心中一頓,慌忙把水靈音的手給拉開。

是個人都能看出老大對這丫頭的不同,她還當着老大的面子拉着他的手臂,那不是讓他找死嗎。

鳳雲昊似笑非笑地看着胡流銀,涼涼地說道:“胡流銀,今天一上午不見你,沒想到你來這裡了。”

胡流銀先是心中警鈴大響,然後,換上嬉皮笑臉,衝着鳳雲昊嘻嘻一笑,連忙說道:“老大,我還不是聽飛揚說,你弄了一個有趣的野丫頭,這不想來見識一下。”

“臭狐狸,你說誰是野丫頭呢!”水靈音鼓着小嘴,瞪着一雙大眼,不滿地說道。

胡流銀一聽她喊自己狐狸,不滿地說道:“小水水,怎麼說話呢,我好歹玉樹……,不是,我怎麼說也是俊美非凡的,怎麼能說我是狐狸呢。”

水靈音嗤之以鼻,哼笑了一聲,“還俊美非凡,就你那樣只能稱得上妖孽,還有不要叫我小水水,難聽死了。”

這隻臭狐狸和夜玥一個德行,竟然給她起那麼噁心的名字。

不過,某隻狐狸不這麼認爲,“我覺得小水水蠻好聽的,以後就叫你小水水好了。”

“我也覺得臭狐狸蠻配的上你的。”水靈音瞥了下嘴,反駁道。

胡流銀擡起袖子,嗅了嗅,蹙起眉頭,囔囔自語,“不臭呀,蠻香的,怎麼也是一隻香狐狸。”

“哈哈哈……”這隻狐狸太自戀了,水靈音忍不住大笑起來。

見她笑得這麼開心,頓時覺得狐狸這個名字其實也不錯。

這時,胡流銀只覺得兩道冰冷的目光射|在他的身上,脊背涼颼颼的,扭過頭看到鳳雲昊正盯着自己,眼中含着怒氣。

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剛剛只顧着和小水水斗嘴皮子,竟然把老大給忽略了。

遭了,這會慘了。

果然,被他猜對了。

鳳雲昊脣角微微彎了下,幽幽地開口說道:“狐狸,你是不是沒事可做,閒得發慌。”

胡流銀臉上微微頓了下,立即擡手胡亂揮動,“我不閒一點都嫌,忙的很。”接着又幽怨地加了兩句,“老大,你怎麼也和那個丫頭學,也叫起我狐狸來了。”

鳳雲昊鳳眸涼涼地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本王看你挺閒的,這一陣子,離州有很多男壯丁失蹤,你去調查一下,沒有一個月不準回來。”

胡流銀那張妖|魅的俊臉,立即皺成一團,“老大,我可是剛從惠陽回來還沒幾天,又要出去,怎麼着也要歇上兩天吧。”

“兩個月。”

胡流銀顫抖了下脣角,立即緘口。

不然,還會往上加的,老大是什麼人他最瞭解,爲毛他怎麼這麼倒黴,又碰到老大的底線上了,心裡那個鬱悶那。

鳳雲昊斜睨了呆在那裡的胡流銀,皺了下眉頭,說道:“還不去,是不是覺得時間太短了。”

“不短,不短。”胡流銀立即撒腿就跑了。

水靈音看着比兔子跑的還快的胡流銀,忍不住眉梢抖動了幾下。

鳳雲昊這廝,懲罰人的手段花樣百出,而且還能得到意外的收穫,這人不一般的腹黑。

見鳳雲昊的眸光移向自己的身上,水靈音手抖動了一下。

大事不妙,看來她也在劫難逃。

這時,鳳雲昊那如清泉擊石般的聲音鑽進耳中,不過,水靈音聽着卻是魔音,“阿音,看你挺無聊的,本王給你找個事做做,免得你悶出病來,從今天起每天來書房磨墨。”

“我不怕呀,悶出病來我可以治呀,可不可以不去。”水靈音皺着一張小臉,不滿地說道。

鳳雲昊脣角抽搐了一下,心裡想笑,可是面上仍是面無表情。

“不行。”丟下兩字,邁着修長的腿優雅地走了。

看着走遠的背影,水靈音臉上勾出一抹怪笑。

想讓她磨墨,行,她就去磨唄。

於是,水靈音這幾天一直在書房伺候鳳雲昊,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把侍女的身份發揮的淋漓盡致,做得‘盡職盡責’。

這不,有水靈音的書房比以前熱鬧多了,這種現象經常上演,某爺的嗓門也比以往洪亮了許多。

“水靈音!你不認識字嗎,把科普類的書,塞到文史類的書櫥裡。”

鳳雲昊看着被水靈音搞的雜亂無章的書櫥,心裡鬱悶透頂。

讓她來整理,比不整理還亂。

水靈音掏了掏耳朵,那麼大聲幹嘛,她又不聾,不過,臉上換上‘茫然’的表情,微微撅着小嘴說道:“呀,你怎麼不告訴我這書還分類呀,我不知道耶。”

鳳雲昊:“……”

是真的不知道嗎,鬼才會信。

………

某爺推開門,臉上的淡然立即消失,黑沉了下去。

因爲某個特別勤快的某女站在凳子上,正拿着抹布很‘用心’地擦着牆壁上掛着水墨畫。

已經有兩幅被她擦‘乾淨’了,紙上的畫已經變成了混沌狀態,給人一種朦朧的‘美’。

“水靈音!”一道高分貝的男音從某爺的嘴裡發出來。

這男人的聲貝正在急速提高,效果不錯。

水靈音立即扭身,站在凳子上微微向他行了一禮,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容,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道:“爺,您不用誇讚我,這都是我做侍女應該做的。”

然後,又一臉邀功的表情,“看這擦的多幹淨,您如果滿意就賞我幾兩銀子花花就可以了。”

“你知不知道這些都是青山大師的親筆墨跡,現在已經很難再找到了。”某爺氣急了。

青山大師在那個朝代相當於李白的名氣,親筆畫已經很是稀有,某爺生氣也是有原因的。

水靈音微微撅着小嘴,很委屈地說道:“爺,我只是看見上面有點髒了,才動手擦了,難道我做錯了?”

迷茫,不解。

鳳雲昊脣角抖動的厲害,臉上的顏色變幻莫測。

紙畫能用水擦嗎,這丫頭分明是故意的。

鳳雲昊厲聲說道:“現在它們全被你毀了,你現在把這三張畫拆下來。”

“哦,好吧。”水靈音很乖巧地把那些畫摘掉,然後,有開口說道:“爺,您就不要生氣了,不就是幾幅畫嘛,小氣巴拉的,我也會畫水墨畫的,一會給你畫幾幅賠給你不就行了嗎。”

鳳雲昊:“……”

誰要她的畫,她的畫能和青山大師比嗎,還沒自己畫的好呢,臭丫頭又消遣他。

………

水靈音笑米米地端着茶壺進來,在乖巧地倒上一杯,遞到鳳雲昊面前,微微一笑,糯聲糯氣地說道:“爺,請喝茶。”

鳳雲昊隨手接過水靈音剛泡好的茶喝了一口。

水靈音很有眼色地往後退了一步。

“噗——”剛到口中全部吐出來。

急的鳳雲昊四處找清水。

“水靈音!你泡的什麼茶,這麼鹹。”某爺怒了。

某爺聲音的聲貝又提高了不少,不過這次的聲音有些叉音了,可能是喝的鹽水太多了。

水靈音小臉微繃,很‘正經’地說道:“不會呀,我看你每天很辛苦,就在茶里加了些糖,想讓你嘴裡每天充滿着甜味,明明是很甜的,怎麼會是鹹的呢,該不會是你的味蕾出問題了吧,用不用我給你看一下。”

“本王沒問題,你加的是鹽!”每個字都是從某爺嘴裡擠出來的,而且還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來。

“哦,不好意思,我可能把鹽當成糖了。”水靈音抱歉地解釋了一下,立即低下頭,絞着手指,時不時地擡頭偷瞄一下某爺憤怒的俊臉,心裡樂歪了。

鳳雲昊:“……”

喝個茶需要加糖嗎,她不知道他喝茶從來不加糖的嗎,難道糖和鹽都分不清嗎。

…………

鳳雲昊往牀|上坐去,立即彈跳了起來,伸手從屁股上拔出兩根銀針來。

看着那枚銀針,臉色越來越黑,牙齒咬出聲來,“水靈音!”

嗯,不錯,聲音的分貝又高了不少。

水靈音邁着小碎步,騰騰地慢跑過來,臉上掛着空姐般迷人的笑容,“爺,有什麼可以爲您效勞的,請吩咐。”

“呀,我的銀針怎麼在你手裡?我說呢怎麼無端端地少了那麼多銀針呢。”水靈音瞪大了雙眼,臉上帶着‘疑惑’,從他手裡要過那兩根銀針,看了一下手中的銀針,帶着點不滿嘟囔道:“我記得‘丟’了二十多根,怎麼才兩根。”

鳳雲昊:“……”

二十多根針,他很想吐血。

………

這天水靈音比以往乖多了,鳳雲昊心裡總算有了點踏實的感覺。

這丫頭應該玩夠了,不會在胡來了吧。

水靈音手裡拿着墨塊,慢悠悠地一圈一圈地磨着,看着正在專心處理文案的鳳雲昊,眼中光芒微微一閃,脣角勾出一抹怪笑,可惜這些鳳雲昊沒有看到。

手中的墨塊微微傾斜了下,在少用一些力。

嘭的一聲,墨塊變成兩半,其中一半朝着鳳雲昊飛去。

鳳雲昊看着桌上的帶着一道墨水的文件和衣服上的墨塊,握着毛筆的手緊了再緊,終於,咔嚓一聲,那隻毛筆和墨塊一樣變成兩塊。

水靈音瞪着眼睛,樣子很誇張,“哎呀,爺,對不起了,都怪我用的力氣太大了,來我給你擦擦。”

說着,也不管鳳雲昊同不同意,擡起沾有墨汁的手,在他身上‘擦’起來,不應該說是擦,應該說是抹。

鳳雲昊低頭看着原來沒有墨水的地方,也被她擦成黑乎乎一片,好看的眉皺了起來,擰成一團。

“水靈音!”

某爺終於爆|發了。

這次,完全是吼出來的,不過,聲音的分貝好像沒有前幾次高,可能被氣噎着了吧。

水靈音立即站在一邊,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着頭,咬着下脣,她咬下脣不是因爲她害怕,而是在極力隱忍不讓自己笑出來。

扭頭看向那個做錯了事,正低着頭偷笑的水靈音,心裡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臭丫頭分明是故意的,看來他這個侍女是用不起。

經過水靈音一番別樣的伺候,鳳雲昊不敢再用這個侍女了。

水靈音重新榮獲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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