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如月亮

妻子如月亮

水靈音見她不要,也沒在讓,隨手裝了起來,斜睨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說道:“什麼小美人,叫姐姐,知道嗎,你一來我就看出來了,走姐姐請你吃飯。”

“好呀。”那個小女孩立即歡呼起來。

她有很多兄弟姐妹,但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很冷淡,這位姐姐她也很喜歡,有個姐姐也很不錯哦。

走上前去拉着水靈音的手臂,樂呵呵地說道:“我有姐姐了,呵呵,這種感覺還不錯哦。”

看着這位率真直爽的小姑娘,她是打心眼裡喜歡,輕輕捏了下她靈巧的鼻子,微微一笑,“我叫水靈音,你喚我水姐姐吧,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本想說出真名字時,又想到她的身份特殊,大眼睛咕嚕一轉,嘿嘿笑了笑,說道:“水姐姐,你叫我茜兒就行了。”

知道對她有所顧忌,沒告訴自己她的姓氏,水靈音也不勉強,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所顧慮的事情。

轉過身子,悠閒的往前走去。

即便告訴她姓氏,她也不知道,畢竟對這個世界還很陌生。

“水姐姐,你剛纔給那個惡霸吃的是什麼藥,藥效真的是那麼神嗎?”茜兒挎着她的手臂,一雙大眼冒着金光,又帶着一抹疑惑。

如果她真有活佛濟公的本事,以做好事爲解藥的本領,她也是神了,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個凡人而已,“哪有那麼神奇的藥呀,我只是騙那個混球的,那只是讓人三個月不能動淫念,否則便有腹痛之症而已。”

茜兒鬆開她的手臂,低頭沉思了下,眼中閃過一抹算計人的興奮光芒,一閃而逝。

擡起頭,臉上掛着討好的笑容,對着水靈音撒嬌地說道:“水姐姐,你可不可以給我一些這種藥丸呀?”

“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要這幹什麼?”嘴上雖這麼說,不過還是拿出一個藥瓶給她。

茜兒興奮地接過藥瓶,打開塞子看了看,又激動地往懷裡一塞,擡頭眨着亮晶晶的大眼,撅了撅小嘴,“我不小了,今年我都十六歲了。對了,姐姐這藥有沒副作用呀?”

還真看不出來,竟然已經十六歲了,茜兒長了張娃娃臉,又身着男裝,倒像是一位十三四歲的奶娃娃。

水靈音撇了撇嘴角,輕輕地說道:“副作用倒是沒有,不過可能會造成心理上的陰影的,所以這藥可不能亂用,知道嗎?”

“哦。”茜兒淡淡地應了一聲。

沒副作用就好,不是喜歡去青樓嗎,看你這回還敢去不去了,想着脣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看茜兒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就知道她要藥是爲了算計人的,唉,那人可能快要倒黴了。

“小公……公子,奴才終於找到你了,累死奴才了。”一道中性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茜兒身子一顫,俏臉立即皺起來,慌里慌張地對水靈音說道:“水姐姐,我,我有急事,先走了,再見。”

說完,不等水靈音回答,像只驚慌的小兔子一樣,撒腿就跑了。

水靈音剛反應過來,這時,旁邊跑過來一位柔弱的書生氣的男子,大概二十幾歲,那男子長的很瘦弱,動作聲音都很彆扭,倒像是電視裡演的太監。

那男子彎着腰,一手撐着腰,一手扇着風,大口的喘着氣來,嘴裡還不忘嘀咕着:“小公子,不要跑了,累死奴才了,呼呼……”

歇了幾分鐘後,又繼續朝着茜兒離去的方向追去。

水靈音看了眼那個有點娘娘腔的男子的身影,皺眉。

茜兒不會是一名逃宮出去玩耍的小公主吧,看她對自己的姓氏那麼忌諱,不過,也不像呀,那有公主像她那樣的,比江湖兒女還要粗魯豪放,一般男子都比不上。

也許這個男的長的就比較偏中性,不是現代有些男子動作說話比女子還要柔嗎。

這人可能是茜兒的小廝吧,大概不喜歡被人跟着,便甩開了。

水靈音在酒樓裡吃了飯,又去藥鋪買了幾味藥材,提着藥包就要回去。

提着藥包,正在一個小|衚衕裡走着時。

“呼,嘭——”

從房頂上飛下來一個人來,那人穿着青色長袍,低着頭,一手扶着牆壁,一手按着胸口,好像是受了傷。

看背影這人好熟悉,咦,是鳳雲翼。

水靈音朝着他的方向跑去,喊了一聲:“翼王,你怎麼了?”

鳳雲翼倚坐在牆邊,擡頭看見正朝他跑來的水靈音,眉頭擰緊,大聲喝道:“水姑娘,危險,不要過來,咳。”

水靈音那會聽他的,繼續朝着他的方向跑去。

這時,“呼——”

又從房上飛下來一個,黑衣蒙面男子,這人袖中飛出一抹白光,朝着水靈音射來。

飛鏢的速度太快了,水靈音一時根本躲不開,只有微微傾斜身子,不至於喪命,但也會被飛鏢打到,受傷是在所難免的。

眼看着飛鏢就要刺中水靈音時。

“砰——”

從旁邊又飛來一支飛鏢,正好把那支離水靈音不到一米遠的地方的飛鏢打落下了。

這時,從房頂上飛下來兩名冷俊黑衣男子瞬間擋在水靈音面前。

水靈音才從驚險中醒過來,拍了拍她的小心肝,快嚇死她了,差點沒命。

黑衣蒙面男子,一看又來了兩名高手,便飛身跑了。

那兩位黑衣男子並沒有追去,他們的任務是保護水靈音,至於誰要殺鳳雲翼不管他們的事。

水靈音還沒來得及向這兩位男子道謝,嗖的一聲,他們也飛走了。

水靈音撇撇小嘴,這些古人,像只鳥一樣飛來飛去的。

只不過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呢,爲什麼要救她呢,不會是鳳雲昊那廝派過來跟蹤她的吧。

危險解除了,想起地上坐的鳳雲翼來,走到他身邊,擔憂的問道:“翼王,你有沒有事?”

上次他出言替她解圍,心裡對他還是很友好感的,不過,還是覺得他有些怪異,但是不知道那裡怪。

鳳雲翼臉色白的像張紙一樣,嘴角掛着血絲,衣服有些凌亂,即便是這樣臉上還掛着一成不變的笑容。

他擡手擦了下嘴邊的血,虛弱的笑了笑,又低頭輕咳幾聲,“咳,咳,本王沒多大事,只是中了一掌,休息幾天就好了。”

水靈音微微皺了下眉頭,鬱悶地想翻白眼。

一眼就能看出他身受重傷,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還說沒事,古人的大男子主義還真不蓋滴,死要面子活受罪。

扯了扯嘴角沒說話,直接拿起他的手,按向他的脈搏,想要爲他診脈。

身爲練武之人最忌諱別人扣住自己的命脈,在水靈音按向他的脈搏時,條件反射地掙扎了一下。

“別動!我正在給你看病。”水靈音低眸輕聲喝止住他。

鳳雲翼眼眸中滑過一抹異光,瞬間消失,便不再掙扎,任她爲自己看病。

水靈音的秀眉皺了起來,又仔細診了一會。

他確實受了很重的內傷,可是總是感覺怪怪的,他的體內怎麼會有這麼重的陰氣呢,而這股陰氣正慢慢吞噬着他的身體,好怪異,她給很多人看過病,但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陰氣沉重的身體。

鳳雲翼看着表情怪異的水靈音,眼低露出一抹殺意,另一隻手微微握緊,不過,隨即又放鬆了下來,眼中的殺意漸漸退去。

以他現在的情況也殺不了,鳳雲昊對她還蠻上心的,竟然派出兩名死士來保護她,他現在身受重傷自然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只是,不知道這丫頭能不能看的出來,如果她看出自己有問題的話,那麼這個女孩是無論如何也留不得了。

也不知道鳳雲翼練的什麼武功,把體內的陰氣弄的這麼重,還好這些陰氣對身體沒什麼壞處,別人練什麼那是人家的私事,不管她的事。

對於爲什麼他會被人追殺,她也不會過問,無怪於爭權奪勢,剛認識鳳雲昊時,不就是被人追殺掉落懸崖的嗎,對於鳳雲翼的傷不用猜也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麼。

放開他的手,又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其他的傷口後,說道:“雖是重傷,但沒危及到生命,回去好好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

水靈音不知道剛剛她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幸虧她不是一個好事的人,這才保了她的一條小命。

又拿出一粒凝露丸給他,鳳雲翼接過看了看塞進嘴裡吃掉,看他吃掉了,又把手中剩下藥丸給他,吩咐道:“三天一顆,半個月就會全好了。”

鳳雲翼看了看手中的藥瓶,見她沒什麼怪異的表現,於是,緊繃的心也放了下來,輕輕地笑着說道:“水姑娘,謝謝。”

水靈音拿起旁邊的藥包,莞爾一笑,“不用客氣,上次你替我解圍還沒謝謝你呢。”

“那時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水姑娘,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醫術卻這麼了得。”鳳雲翼毫不吝嗇地讚賞道。

“呵呵,還可以。”水靈音輕輕笑了一下,又開口說道:“翼王,你可不可以站起來?現在天已經黑了,該回去了。”

“應該可以的。”說完,很吃力的扶着牆慢慢站起來,猛地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水靈音趕忙伸手扶着他,說道:“還是我扶着你回去吧。”

“嗯,好。”鳳雲翼也不推辭,把身體的一部分力壓在水靈音身上,但只是一小部分。

低眸看着攙着他手臂的水靈音,心裡有根弦輕顫了一下,柔聲說道:“阿音,本王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可以。”水靈音很爽快地答應了。

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還是喜歡別人喊自己名字的。

鳳雲翼瞥首看向她,低沉了一會,淡淡地說道:“阿音,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水靈音擡頭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什麼問題?”

“你和六弟是什麼關係?”

水靈音撇了下嘴,輕啓朱脣,“僱主與被僱的關係,還有債主與被討債的關係。”

“什麼?”鳳雲翼身子微微頓了下,這是什麼關係,好奇怪。

見他沒聽懂,水靈音又進一步解釋道:“他拿了我的東西,我找他要東西,然後,被迫成爲他的侍女,來換取那個東西。”

鳳雲昊帶着笑意的俊臉愣了愣,然後,脣角抖動了一下。

他自然是聽懂了,不過很奇怪鳳雲昊拿了人家的什麼東西,又逼着一個女孩當他的侍女呢,他還從來不知道他的這個六弟還有這麼無賴的一面。

於是,也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六弟拿了你什麼東西?”

水靈音微微皺了下眉,不滿地說道:“這件東西很普通,對於別人沒說什麼用,但對於我來說用處很大,鳳雲昊那魂淡說什麼都不還給我。”

說完,在心裡忍不住狠狠地罵了鳳雲昊一頓。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不想告訴第二個人關於那塊石頭的事。

鳳雲翼見她不願提那個東西,也就很有分寸地不再過問。

不過,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竟然敢這樣罵他那個六弟,他那個六弟是什麼人他清楚的很,更重要的是鳳雲昊竟然對她聽之任之,心中對她也有了些看法,想要深入探究一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鳳雲昊對眼前這位女子不同,只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歡他的那個六弟,如果她對六弟沒有感情,他到可以追求一下,畢竟有這麼一個有趣的女人在身邊,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鳳雲翼眸光移向水靈音,眼眸的光華帶着點期待,淡淡地開口問道:“你喜不喜歡六弟?”

喜歡嗎,對鳳雲昊是有好感的,也可以說是喜歡,見他去青樓心中有會升起一抹酸澀的感覺,也或許在更早的時候心裡就有了吧,要不然怎麼會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呢,只是一直不想面對自己的心而已。

她也知道鳳雲昊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感情,只是他和她不是一類人,是無法走到一起的。

水靈音也沒隱瞞,也敢於承認心中的想法,微微點了點頭,“確實有點兒喜歡。”

鳳雲翼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下去,不過,還是忍不住好奇:“那你爲什麼不願做他的妃子呢,看的出六弟也很喜歡你呀。”

水靈音吸了口氣,壓抑住心中那團煩悶,輕輕地瞥了下嘴,說道:“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嫁給他,更何況我要的他也給不起。”

“怎會,以六弟的權勢和本領,應該不會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吧。”還以爲她說的是物質上的東西,鳳雲翼疑惑的看着她,開口問道。

水靈音擡頭看了看天空,夜幕中掛着一彎銀牙般的彎月,一顆顆閃爍的金星點綴在旁邊,也灑滿整個夜幕。

側眸看了他一眼,指着天上的彎月,說道:“說句你們男人愛聽的,女子應以夫爲天,在你們的心裡是這樣認爲的,是吧。打個比方,丈夫就好比天上的夜幕,你們,呃,一般人都是這樣認爲的,妻子是天上的星星,越多越好,呃,有些誇張了。而在我的意識裡,妻子是天上獨一無二的月亮。”

鳳雲翼微微皺了下眉峰,以他的才智自然是明白她說的話,看着身邊仰望天空的女孩,疑惑的問道:“自古以來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如果要求丈夫只娶她一人,那麼這名女子,便是犯了七出之條,善妒。”

汗!她怎麼又和古人說這些了,撇了撇小嘴,無奈地聳了聳肩,話不投機半句多,水靈音也沒在說什麼了。

見她不再說話,鳳雲翼還想繼續說下去,便繼續娓娓道來:“如果你以後的丈夫娶了你之後,又娶了別人呢,那還不是和別的女人共事一夫。”

說實話她不想一直討論這個話題,有點不耐煩了,於是,很不禮貌地剜了他一眼,撇着嘴狠狠地說道:“那就把他休掉!”

鳳雲翼聽了她說的話,驚得下巴快掉地上了,對她的大逆不道的話,一時接不上來了。

耳邊終於安靜了,沒看出來這位玉樹臨風的翼王這麼八卦。

一炷香的時間兩人都沒再說什麼,等快到了瑾王府,鳳雲翼抽出手臂,說道:“阿音,你進去吧,前面沒多遠就到翼王府了。”

雖說有傷在身,他還不至於讓一個女孩子送他回去。

“你能走回去?要不這樣吧,你在這等着,我進府裡給你叫個人來。”說完,便進了王府,找了一個看大門的侍衛過來。

鳳雲翼也沒推辭,就讓那位侍衛扶着他回去了。

水靈音正往梧桐院走去,這時走過來一位侍衛,朝她微微行了一禮,“姑娘,王爺讓你到書房一趟。”

“什麼事呀?”話剛出口,便覺得說了一句廢話,這個侍衛肯定不會知道的。

那個侍衛很誠實地說道:“屬下不知。”

水靈音便去了書房,推開書房的門,進去。

一道冰渣子般的聲音響起:“你去哪了?”

見鳳雲昊正繃着臉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她,跟了他這麼長時間了,自然知道他在發怒。

她又做了什麼事惹到這尊大佛了,好像這幾天她也沒有幹什麼壞事呀,不解。

不過還是很老實地說道:“我只是有點悶,出府逛了逛。”

“出府逛逛?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男的拉拉扯扯,還和兩個。”說完,也不再看她。

水靈音擰了下秀眉,果然,被她猜對了,那兩個人真的是他派的,於是,很不高興地說道:“喂,鳳雲昊,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

跟蹤?說的那麼難聽,是怕她有危險保護她好不好,不過,也微微尷尬了一下,確實打聽她的行蹤了。

他只是怕有人會對她不利,纔派了兩個人跟她的。

水靈音一開始有些生氣,不過又一想,要不是今天那兩個人她恐怕不死也傷,也就不怪他了,見鳳雲昊還不理她,於是便解釋道:“前一個呢,是個小姑娘好不好,後一個呢,是你的四哥,他受了傷難道要我見死不救嗎,再說他也幫過我的忙好不好。”

說完,便就後悔了,他是她的誰,爲什麼要解釋,發現這一陣子越來越在乎他的感受了,頓時心裡覺得有些煩悶。

聽她這麼一說,鳳雲昊臉上的怒意才慢慢消失,眼低微微浮上一絲笑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淡淡地開口:“以後少和鳳雲翼來往,他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知道了。”鳳雲昊不說,她也知道鳳雲翼不是表面上的謙謙君子。

忽然想到了今天救她的那兩位帥哥,笑盈盈地說道:“鳳雲昊,今天你派的那兩位冷麪帥哥呢,把他們叫出來,今天他們救了我一命,我還沒來得及道謝呢便跑了,回頭我請他們吃頓飯,沒想到你手下竟然有如此個性的帥哥。”

她還以爲只有趙飛揚那樣的木頭,又或者是胡流銀那樣的妖孽呢。

“他們被本王派到其他地方去了。”見水靈音一臉興奮地誇他的手下,心中憋悶的慌,以後再派人,就派幾個醜陋之人保護她。

旁邊站着的趙飛揚,心中又鄙視了一下自家主子,那兩名死士也沒有走,只是隱藏了起來,也沒見主子派他們出去做事,明明就是在撒謊,他的主子怎麼成了這樣的人呢,他感到好沒臉哦。

“派出去了?這麼快?”水靈音轉了下咕嚕嚕的大眼睛,然後,又哀嘆了一聲,“多麼酷斃的男人,我還想和他們合照一張呢,竟然派走了。”

水靈音撥弄了一下鬢角的頭髮,擡頭看向鳳雲昊說道:“等他們回來了,通知我一聲,我要和他們合個影留紀念。”

鳳雲昊緊抿着薄脣,眼眸朝着某個地方淡淡地掃了一下。

隱身在暗處的那兩個人,身子一顫,差點露出真身來。

心裡爲自己的未來默哀,水姑奶奶您能不誇他們嗎,雖然不知道合照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們知道主子生氣了,他們的前途一片黑暗呀。

果然,等水靈音走後,那兩位便被叫了出來,派到鳳雲國最貧瘠的地方待上兩年。

趙飛揚感覺自家主子的行爲越來越可恥了,哀嘆一聲,女人的嫉妒之人很可怕,不過,男人嫉妒起來一點都不比女人差,瞧,這位爺就是個例子。

“飛揚,你那是什麼表情,是不是這段時間太閒了。”鳳雲昊平淡如水般的聲音鑽進趙飛揚耳朵裡。

趙飛揚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慌忙解釋道:“主子,沒有,屬下沒有別的表情。”

可是某爺並不這樣認爲,涼涼地吩咐道:“出去把林風劍劍法練上一百遍。”

趙飛揚有些欲哭無淚了,抹了把虛汗,很恭敬地回答道:“是。”

轉身,苦着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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