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需要調查一下。”
李英明說:“小楚,我已經派出人去多方打探,到時候能夠收集多少資料,就收集多少,畢竟這種奇門之術,很是難纏。”
看得出來,李英明和李勝明,因爲李乾坤“中邪”的這個事情,而對奇門之術非常忌憚。
因爲奇門之術,本來就是一種無法用慣有性的常識去判斷和應對的。
好在,他們還有楚南。
而楚南剛纔也已經明確的表示,這個暗中的人,很可能是比自己的水平要高的。
當然了,楚南現在是在明處,那個人是在暗處,根本無法做到知己知彼,所以就使得情況更加的艱難。
楚南此時卻是擺手道:“還是暫時不要打探,沒有必要,我想,如果這個人要出現的話,肯定是要針對我而來的,我需要做的,就是不要露出破綻,等待他的出招。”
“可是……傻等着也不是辦法,萬一他再來一次該怎麼辦?”
聽到這話,楚南笑了:“這個就放心了,因爲我們這奇門之術,是有傷天和的,在毫無緣由的情況下,單方面的一味進行奇門之術,來對某些世俗的事情過於干擾,是很傷天理的,他不敢的,這一次他對乾坤進行那種神智的影響,已經算是極限了,畢竟,李家的內鬥已經是一觸即發,他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而現在內鬥已經爆發,他無法直接將自己的奇門之術利用在這上面,他不敢過多過問的。”
“真的是這樣嗎?”
“是的。所以……他的意圖其實並不是其他,而是……衝着我來的。”
“衝着你?”
“對。——奇門術士相互之間的博弈,是建立在對等的條件之下,雙方說句難聽一點的,都是屬於懂得鑽天機命理的空子,我們的矛盾,無論怎麼相互博弈,都是不會讓道理遷怒於自身的。”
說着,楚南發現李勝明和李英明兩人的表情更加的疑惑和不解。
而那李乾坤,此時乾脆是被楚南的一番話給整懵逼了,他根本就搞不懂是什麼意思啊!!
李乾坤現在格外的感覺自己的腦細胞是嚴重的不夠用:“不行不行,腦子轉不動了,我估計是之前的情況讓我的腦子不好使了……那個……咳咳,我也去玩電腦了,楚南,你跟我爸還有我叔繼續說吧。”
“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說的了。”
楚南知道太過於深奧的事情,說得越多,他們就越迷糊。
他乾脆用淺顯易懂的方式說:“乾爹,大伯,你們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了,這個人,就算是現在幫着李賜明,他也不可能再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最多就是在一些宅子或者公司風水方面,進行一些小小的動靜,這些,我都是可以輕易看穿的,所以無法構成威脅。至於乾坤之前那種被影響意識的情況,就算是還會發生,那麼他也不敢殃及人命。——其實仔細想想,之前乾坤雖然被影響了意識,但是最後結果,卻沒有出現直接的人命喪生,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頓了頓,楚南轉頭對李乾坤說:“還有,乾坤啊,你以後注意一點,不要太信任陌生人,或者說……不要太實在,什麼都說。”
聽到這話,李乾坤一愣,不知道楚南是什麼意思。
面對李乾坤的疑惑的表情,楚南進一步說道:“乾坤,你仔細想想,你之前在酒席之上,是不是告訴了某些人你的生辰八字?”
聽到這話,李乾坤明顯一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稍頓,李乾坤忽然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不過不是在酒席上,而是在之前的一天,有個小姑娘找我詢問星座啥的,需要我的出生年月日,還要精確到我的出生確切時間點……那妹子挺漂亮的,她說是什麼什麼星座俱樂部的,那天是什麼求偶遇星座速配狂歡節……所以我就……”
說完,李乾坤尷尬不已的鬧着頭,老臉赤紅。
楚南聽到這裡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拍在李乾坤的木頭腦袋上——哪有你這麼實在的人!?
看來,就算是豪門子嗣也有李乾坤這種天然呆屌絲啊!
楚南無奈的苦笑道:“呃……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那樣等於泄露了你的生辰八字了!現實中很多人,都是將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告訴別人,但是具體出生的時辰,是絕對保密的,這個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爲如果你的生辰八字落在懂得奇門之術的有心人手中,肯定會對你造成不利!”
這個時候,李勝明和李英明彷彿明白了什麼。
楚南解釋道:“不用想了,那個和乾坤說什麼求偶遇的女孩子,是錢氏家族某些人安排好的,然後錢氏家族請來的某位懂得奇門之術的高人,就利用乾坤的生辰八字,算計出那一天的手段,當時我還很納悶,爲什麼一個人可以被影響意識到那種地步,原來是生辰八字泄露了!——那等同於是在一場至關重要的拳擊賽中,將自己的後背面對敵人!”
……李乾坤一陣尷尬。
但是說說之後,也就不再去在意。
楚南最後說:“不過放心了,乾坤,我會在你的命理上的一些對照星宿方位和你周身的氣運進行一些干擾。——我之前給你的玉器你還拿着呢吧?裝好,有這東西在你身上,那個傢伙,無法再算計你。”
“另外,大伯,乾爹。——你們就放心的和李賜明鬥吧!商業競爭方面,小子我是沒有什麼本事,全靠你們。但是如果這個幕後的高人,想要動手腳的話……那麼……就交給我吧!”
說着,楚南站起身來,自信一笑:“咱們分工均勻,什麼人,就交給什麼人來對付!——呵呵,好不容易遇到真正的‘同行’,我真的迫不及待要會一會他了!”
…… ……
此時此刻。
在另外一邊。
錢氏家族。
錢森豪的父親,錢志彬一脈的豪宅之中。
書房。
錢志彬正在微笑着對着眼前的一個身穿黑色布衣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客客氣氣的說道:“古大師,真的榮幸之至,我們錢家人,一直都很嚮往甚至是崇拜咱們華夏國老祖宗的東西,現在看來,咱們老祖宗一脈相承的奇門之術,果然是存在的。之前古大師露出的那一手,真是厲害,厲害!”
這個被稱爲古大師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稍稍一頓,隨即面無表情的搖頭說:“錢先生,再次重申一遍,我全名叫‘古尋草’,你稱呼我爲‘尋草’便好。”
口中說着,心中卻是默默道:“世俗之人果然是不得規矩,不知道出身名門的奇門術士,都是要跟隨師父的姓氏嗎?能夠有資格被稱爲古先生的,只有我師父一人。”
看得出來,他很是介意。
錢志彬此時乾笑了一下,見風使舵笑道:“呵呵,是,以後就稱呼大師爲‘尋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