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城,你趕緊管管他!”林桂蘭呵斥道。
“我管不了他,你們最好也按照他說的來,不然他會做出什麼事情,我可不敢保證。”林清城淡淡的說道。
剩下的幾人在聽到這話之後臉色也是一變,人是林清城帶來的,她說她管不了?
“你什麼意思?你故意不想讓鄭老神醫給你爺爺治療是嗎?”林桂蘭呵斥道。
“看着就不能治療,這是什麼意思?”林清城反問道。
“這……”林桂蘭有些語塞。
這時鄭有悔將其攔住,然後冷笑的說道:“既然不服氣那就讓他看看吧,反正沒什麼影響!”
見他都鬆口了,林桂蘭這纔是沒有多說什麼。
王小飛和林清城對視了一眼,隨後又是衝她點了點頭。
隨後王小飛便是跟着衆人一起進去,剩下的這些中醫裡面,一些個有威望有能力的老中醫才能跟着進來。
“小子,你就等着鄭老神醫打你的臉吧!”
“就是!鄭老神醫的厲害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一個林家的小輩,此刻也是冷笑的看着王小飛說道。
王小飛根本就沒有打算理會這幾個愣頭青,而是跟着鄭有悔等人一起進去了病房。
“嗯?這個花是什麼時候不在的?”當鄭有悔進去病房的時候,立馬就發現了不對勁。
王小飛嘴角勾起,果然事情就是出在這個花上!
“誒?這個我們還真沒注意,怎麼了?”這裡本來就有醫護人員在照看老爺子,但是他們也沒有注意到花什麼時候不在的。
鄭有悔的面色陰沉,他咬咬牙,一時間竟是沒了動靜。
“怎麼不治療了?不是說有那兩種藥材就能治好嗎?你現在試試看?”王小飛在一旁冷不丁的開口。
這讓鄭有悔的臉色更是難看了起來,他死死地盯着王小飛,他也不知道這小子究竟是什麼意思,而且聽他說話的這個口氣,他似乎是知道一些什麼事情?
“我需要你催促?”鄭有悔還在嘴硬,但他卻不敢動手。
“怎麼了鄭老神醫?”林桂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會也是詢問道。
但鄭有悔還是沒動靜,並且他的神色現在是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
衆人也是感覺有些奇怪,不是說好要打臉王小飛嗎?怎麼現在又沒動靜了?
“怎麼了?不敢動手治療啊?”王小飛問道。
衆人也是將目光集中在了鄭有悔的身上,越發的感覺他奇怪了起來。
“閉嘴!”鄭有悔咬着牙,他死死地盯着王小飛。
“是你做的?”鄭有悔問道。
“我做什麼了?”王小飛眉頭一挑。
鄭有悔咬着牙,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尤其是他也不敢直接說!
“他們在說什麼?”
“不知道啊,怎麼還打啞謎呢?”
衆人也是紛紛感覺奇怪了起來,他們究竟是在說什麼?
“你到底治療不治療?你不來我可來了!”王小飛冷笑的問道。
就算是這樣挑釁,鄭有悔也還是沒什麼動靜,衆人就更覺得奇怪了。
“林小姐,麻煩你讓我試試吧。”王小飛搖了搖頭,隨後便是將目光看向了林清城。
“嗯。”林清城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隨後王小飛便是一把將鄭有悔推開,然後將老爺子的衣服掀了起來。
“諸位,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剛剛就已經在給老爺子進行治療了!”王小飛指了指上面的銀針。
老爺子的衣服寬鬆,加上還有各種儀器在衣服裡面穿插,所以衆人並沒有看出來。
這讓衆人也是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他都已經在治療了,那他還讓鄭有悔治療做什麼?
“現在,我要給你們揭發一個騙局!”王小飛忽然大手一揮的說道,成功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你們知道爲什麼,鄭有悔剛剛不敢治療嗎?”王小飛冷笑的看向了鄭有悔。
其餘人也是紛紛愣住,不知道王小飛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因爲他發現窗臺上的花少了!”王小飛說道。
“這叫什麼理由?”衆人根本不相信王小飛所說的話。
“當然叫理由。”王小飛面色淡然,接着便是說道:“窗臺的花裡面有毒粉,一般人聞了可能沒事,但本身就患病的老爺子在聞到之後,就會進入昏迷,並且惡化病情!”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譁然,鄭有悔更是面色大變,好不容易纔是冷靜下來。
“你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鄭有悔氣的吹鬍子瞪眼,他堅決不承認自己有問題!
“馬上檢驗結果就出來了,你不用嘴硬。”王小飛淡淡的說道。
他剛剛就已經是發現了,那個花絕對是有問題的,所以他拿走讓林清城的人去化驗了。
“什麼?!”鄭有悔心中一驚。
“這種話所造成的創傷,確實可以用藥王茶來進行醫治,在老爺子醒了之後,金絲帶又對他的身體有非常好的恢復作用。”王小飛解釋道。
“至於他爲什麼不敢治療,是因爲他要對症下藥,這就需要他知道老爺子具體吸入了那種毒素多少時間,最起碼要精確到天數!”王小飛指着鄭有悔說道。
衆人這纔是反應過來爲什麼鄭有悔剛剛不敢治療,因爲他不知道老爺子到底吸了多少天的毒粉,所以他無法把控藥量!
到時候一旦出了什麼問題,他可擔待不起!
“這,這都是你的猜想!”鄭有悔咬着牙說道。
“那你就現在進行治療啊!”王小飛指着他,一臉冷笑的說道。
聞言,鄭有悔渾身一顫,他怎麼敢?
就在鄭有悔想着怎麼辯解的時候,林清城的人忽然回來了。
“林總,成分化驗出來了,是一種叫末白的粉末,取自白花的花蕊,可以嫁接給多種花朵!”林清城的手下說道。
聽到這話,衆人更是憤怒了起來,原來真是鄭有悔有問題?
“鄭有悔!”林清城咬着嘴脣,眼神中滿是憤怒。
鄭有悔心中一驚,他趕忙擺手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真的不是!”
“那你就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林清城咬着牙,憤怒的質問道。
但鄭有悔現在哪兒還有理由能編造?他只能是咬着牙,低着頭臨時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