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你以爲我要做傻事兒?怎麼會?”司徒雲祁輕輕笑了笑說道。
“那……你是……”這下到輪到夜熙然傻了,他有些不懂司徒雲祁的話了。
他剛剛一直以爲司徒雲祁是想要做傻事兒呢,不然,他這副殘敗的身子都這麼多年了,難不成還能有治癒的機會不成。
“有人說不僅可以治好的身上的寒毒,還會讓我重新站起來!然,你說我該不該信她?”司徒雲祁這些日子來也一直在糾結着這個問道。
現在雖然他敗了,也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可是好歹現在他還能保證他母妃有個安全的生活環境。
而一旦錯信了商婉,那司徒雲磊定然會抓住這次機會將他及他身後所有的勢力都一舉除去的。
可是,商婉給的他這個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他不得不動了別樣的心思。
“你說的是商婉?”夜熙然黑着臉色眯眼問道。
該死的臭丫頭,她就這麼不相信自己嗎?現在又找上了司徒雲祁,好啊!真是好極了!
“你也知道她?莫非,你上次說的那個人就是她?”司徒雲祁見夜熙然的表情,突然他的目光一亮的問道。
能夠簡簡單單的就將迷情醉給解了,還能診出他體內所中的毒是胎毒,這明顯就是一個高手啊,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人卻是商婉。
“那個死丫頭性子倔着呢,明明答應與我同盟,現在她這是不相信我嗎?竟是找上了你!”夜熙然周身的冷氣,臉色也黑的快要滴出墨來了。
“你的身份再尊貴,也只是他國的王爺,對於流光你又能有什麼作用?看來,商婉是恨足了司徒雲磊了,這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從前的她,可是個小迷糊,常常靜靜的跟着謝……她的身邊,也許是因爲她的氣場所在,又也許是商婉太過安靜,常常都會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司徒雲祁從未有想過,有一天他想到了那個女人竟然不會再如從前那般撕心裂肺,內心平靜了許多。
司徒雲祁目光飄遠,在想着謝墨芸同他的種種事情,一時陷入了回憶中。
可是,在夜熙然的眼中,卻是將他誤解成了,他在想商婉。
“怎麼?覺得她比謝墨芸還要好?”夜熙然臉色陰沉,語氣也是陰陽怪氣兒起來。
“你說到哪裡去了!我只是在想過去的事情而已!”
“罷了!既然連你也覺得商婉的醫術高明,那麼我就大膽一試好了,左右也是一死,莫不如拼它一次!”司徒雲祁一直沉浸在回憶之中,所以他並未察覺出夜熙然的不悅來。
“……”夜熙然的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兒,臉色陰沉的離開了司徒雲祁的院子。
他的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兒,所以他打了一轉兒,想要去商婉的院子去。
“你們這次要小心一些,這個別院裡可是有許多的眼線,一個不住意,咱們將萬劫不復!李妃娘娘那邊也是不會放過咱們的!”
正待夜熙然路過一處院落後,便是聽到了這樣一句話,聽到了有李妃的名字,他便是靠在了一棵大樹上茂密的樹枝處看着下面的人,和聽他們說的話。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婦的打扮,她好像是那些人的頭頭,只見那些人都紛紛的聽從着她的吩咐。
“紅姑!現在的風聲這麼緊,咱們這麼做可不是明智的選擇啊!”一個侍衛打扮的人不解的說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咱們做奴才的只要聽從命令就好,那個商婉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娘娘,娘娘現在非要馬上除掉她,這段日子咱們遲遲未動手都已經惹怒娘娘了,若是咱們再不動手,怕是咱們要先死在她的前面了!”紅姑十分謹慎的說道。
“好!咱們知道了!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做好的!”
“……”
夜熙然聽到了這些人所說的計劃後,臉色沉沉,原本那妖孽般的笑容,此時也全然的都是嗜血了!他的掌風起,想要將這些個小鬼兒們除去。
可是他剛要出手,卻又收了回來。
死丫頭,
就該讓她嚐嚐苦頭!讓她這般不信任小爺!到時候有你哭着求小爺的時候。
夜熙然傲嬌的離去,並未去商婉的院子。
“……”
“着火了!快來人啊!着火了!”夜半三更,突然皇家別院尖叫聲,聲聲傳來。
睡夢中的商婉也被吵醒了,着火了?商婉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所以趕快披上了衣服,想要開門去看看。
她推了又推卻怎麼也推不開門。
“水水!水水!開門,給我開門!”商婉心驚的叫道。
“……”可是門外哪裡有人迴應她,無盡的尖叫聲傳進了她的耳膜中,心她心裡越發的慌了起來。
“撲通!”一聲,只見一個人從她的房樑上跳了進來。
“誰?你是什麼人?”來人黑衣蒙面,讓商婉看不清他的臉。
“什麼人?讓你生不如死的人!”那人一邊說着,一邊脫起衣服來,腳步也向商婉走去。
讓女人最生不如死的辦法,那就莫過於毀了她的清白,清白沒了,那個女人就想活也是會活在無盡的痛苦之中,總比一下殺死她好的多。
只不過,這樣的風險會大一些,這也是他們想不通的地方,他們的娘娘究竟是對這個小姑娘有着多大的恨意,纔會有這麼歹毒的心思啊。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商婉冷眼看着這個脫着衣服的男人,她的周身已經冰冷一片了,看來那些人已經等不及的想要除去她了,只不過,究竟是誰用了這麼陰狠的招數。
“是誰讓我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休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那個男人的眼中已經有了人類最原始的慾望,而這種慾望也是不正常的。
那紅姑想得還真是周道,讓這個黑衣人無路可退,所以在他來之前特意給他下了魅藥,他只能完成任務。
所以那黑衣人看着商婉因爲剛剛睡醒那慵懶又凌亂的樣子心裡更加的叫囂了起來。
不容分說,他便是向商婉撲了過去。
(本章完)